生活真他妈的充满阳光啊!
方鼎无限感慨的自叹道,眯着眼睛看着街上行色匆匆的行人。
口袋里的五千块钱分文未动,梦想已久终于实现的刷卡行动让他一身的行头焕然一新。
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啊。
一身品牌服饰装扮起来的方鼎越发的人模狗样了,站在街头,倒也引起不少行人注意。
谁能想到啊,不久前的自己,还准备投个湖自个尽,去另一个世界混的,没想到时来运转,竟然出现了如此极端戏剧化的一幕,直到现在,插在口袋里紧捏着银行卡的手还是觉得不现实,一切都好像还在梦里般,令人不敢正视,生怕这是一场幻景。
方鼎一遍遍的摸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摸摸打理过,打了发腊显得格外整齐的头发,傻傻的笑着。
一朝翻身把歌唱,从此当家作主人。
这人生在世,吃住行乃三大基本要素,凡满足这三大基本要素之人,方才有立身之本啊。
所以。。。。。。
方鼎昂首挺胸,在街头拦下一辆的士,老爷般大马金刀的坐在后座,云淡风清的挥挥手:“去御鼎蓝天。”
刹那间,在司机叔叔的眼里,方鼎看到了浓浓的羡慕和忌妒。
方鼎童鞋突然间觉得,天空是那么的晴朗,心胸是那么的舒爽。
舒服啊,舒服啊。
方鼎的虚荣心一下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御鼎蓝天啊,那可是本市最豪华、最高档、最有身份象征的高档别墅群啊,被称为富豪俱乐部,是平民百姓,工薪阶层晚上做梦都只敢梦一秒钟的地方啊。
一夜暴富的方鼎,那种暴发户的心态和丑恶嘴脸,让他深深的尝到了苦果。
或许是刚才在商场置行头的感觉爽暴了。
出租车在豪华的御鼎蓝天售楼部前停下,方鼎整整衣服,在司机的注视下,充满自信,潇洒无比的自怀里掏出银行卡,傲然道:“刷卡”。
的士司机一呆,大张着嘴,愣愣的看着方鼎手里的银行卡。
稍顷,司机无力的弱弱的道:“十。。。。。。十六块钱。。。。。。不好。。。。。。不好刷卡的。。。。。。再说我这也刷不了啊。”
你妈的,有钱就很了不起吗?戏弄我是不是?早知这样,半路就把你个为富不仁的家伙给丢下,真他娘的,谁听说过打的刷银行卡的?
方鼎乍然从飘飘然的翻身农奴的快感中惊醒,老脸一红,极为狼狈的收回银行卡,掏出一张红票子丢给司机,找也不要找的连滚带爬的自车里钻了出来。
的士司机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脚下油门一踩,一个漂亮的侧滑,车屁股对着方鼎,冒出一股黑烟,撒丫子极为欢快的狂飚而去。
“咳咳咳咳。。。。。。”
两条黑线自方鼎额头爬起。
对着刹那间不见了影子的的士竖起中指。
忌妒,血淋淋的忌妒。
方鼎转身走向售楼部。
一小时后,方鼎身后跟着两个气质与美貌并重的知识女性自里面走了出来。
走出大门,两美女在大门口九十度弯腰,极为恭敬的娇声道:“欢迎方总下次再来。”
妈的,有钱就是不一样,老子来一次就行了,还想要老子来第二次,免谈。
方鼎愤愤不平的在心里念叨着。
谁碰上这样的金主不得小心伺候着。
平常来买房的哪个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碰上粗点鲁点的,还得牺牲那么一下下子,哪见过这个金主,被自己一个媚笑就弄得脸红耳赤,不分东西南北,极爽快的就买下了最好的一幢二层半别墅,价值两千八百万,而且一次性付清,要知道这下提成都不得了了,真想抱着这可爱的初哥,说不定还是处男的金主亲两口,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若是能看上自己的话。。。。。。
门口的两售楼女郎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戒备。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方鼎逃也似的狼狈不堪的自里面跑出来,并不全是被她们的香风乳波翘臀给闹的,而是练妖壸在他脑海里闹腾的。
练妖壸极为懒散的给方鼎传达了一个信息:省着花,别大手大脚的,赚钱不容易啊!
我日。。。。。。
方鼎差点吐血而亡。
那是一幢占地近三百平方的西式别墅,住宿面积应有两百平,位于整个小区中心靠南地段,门前数条卵石路自四面八方而来,至别墅大门而止,仿佛臣子朝拜皇帝般,别墅门前四颗棕树高约五米,两两相对,使得别墅有种亚热带风情,院子中间一直径约五米假山渔池,两条雕塑得活灵活现的美人鱼左右对衬跃然其上,自嘴中喷出一注银波,落于渔池,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在水中荡起一阵涟漪,数十尾观赏度极高的金鱼摇头摆尾,聚集其下,煞是好看。
宽约六米的碎石小道自渔池左右分叉环绕,在清香扑鼻的花圃和草地映衬之下,显得极为的人性化。
站在门口,已是一脸痴呆,口水横流的方鼎竟然不敢伸手把门推开,生怕这是一场梦,突然间拥有这么一幢在全中国来讲都算得上顶尖层次的豪宅,这大起大落,大悲大喜之间,方鼎生怕自己娇嫩的小心脏会吓得卟通卟通直跳。
最是怕那南柯一梦啊。
方鼎由衷的感叹道。
一小时后,方鼎傻傻的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厅里那套名贵沙发上,双眼直直的看着自二楼垂掉下来的金黄色的吊灯。
一小时前,方鼎撅着屁股,摇头尾巴晃的,极尽恶心之能事的亲吻着别墅内的家什,心里美其名曰盖上方鼎的私章,从此以后,天涯海角,都再也逃不出他方鼎的掌心。
妈的,这盏吊灯怎么也值得几万块钱吧?败家的玩意啊,这沙发,也值几万吧?败家的东西啊,这茶几,那地板,这扶梯,那窗帘。。。。。。
方鼎浑身哆嗦着,涕泪横流,败家啊,败家啊,这够老子吃多少包子啊,有钱也不能这么高调这么浪费啊,要是一天到晚的点着灯,这一个月老子得交多少电费啊?
方鼎欲哭无泪,死鱼般的软在沙发上。
手摸到袋子里的银行卡。
精神一振,妈的,取款无限制,老子现在是富人啊,还是富得流油的人,从今以后,中国就多了一桶油了,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中地沟油,中。。。。。。方鼎油。
娘的,老子的钱,老子的享受,谁管得着?败家就败家,想老子堂堂三界第一人的四弟子,身份显贵,在三界都可以横着走,花这么点钱,算什么。
俗,真俗。
方鼎对着虚空伸出中指,恶狠狠的挥了挥。
练妖壸在方鼎脑海里一个劲的颤抖着,哀嚎不已。
目光短浅,目光短浅啊,想我一世英名,如今跟着这么一个贱人,福耶?祸耶?我堂堂三界第一神器啊。
练妖壸悲愤不已。
方鼎感受到练妖壸的愤怒,不由干笑不已,摸了摸还算笔挺的鼻子,解释道:“我说小练啊,这身份的巨大转变,也得有个适应期不是?想在此之前,我一桶泡面可以吃一天,突然间让我天天餐餐分分秒秒都可以吃上黄油面包,我脆弱的心灵在这巨大的幸福打击面前,差点崩溃啊,亏得我心志坚定,经历住了这一系列的打击。”
小练?
我。。。。。。日。
练妖壸一阵恶寒,打摆子似的巨颤,欲哭无泪,要不是看在这土鳖是鸿钧的关门弟子,老子一壸过去,赏他一个杮饼脸也平不了我的一腔愤怒。
想当年三界五行中,提起我老壸,哪个不三魂吓掉七魄?哪个见了老子不像见了十八代祖宗似的直喊壸爷?
小练?老子要爆了这贱人的菊啊。
鸿钧,你所托非人啊。
方鼎沾沾自喜的美滋滋的,颇为得意,为自己给这三界第一胸器,不,是凶器取的小名,老子还是蛮有文采的,优秀的人,到哪里都会得到垂青啊,老子要不是文采飞扬,心地善良,明日之星,鸿钧老爷子会看上老子啊?那老家伙。。。。。。
方鼎脖子一缩,做贼似的左右东西前后南北的贼眉鼠眼的打量一番。
口误口误,我这人就是这么直肠子,这不好,真的不好,容易得罪人啊,心里想的,怎么能这么直爽的从嘴里蹦出来呢?要含蓄,要含蓄。
方鼎再三叮嘱自己,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不能授人以柄嘛。
青年英杰啊,老师真是慧眼,没有埋没自己这万古难见的绝世英才,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啊,我是万里马啊,不然怎么会让老师这有史以来最大的伯乐发现呢?
方鼎极度厚颜无耻的沾沾自喜。
练妖壸继续颤抖着,怒了,我老子怒了,老子要喷这不要脸的贱人一脸口水。
方鼎飘飘然的自我剖析一番,给自己下了万里马而且是绝无仅有亘古只此一例的定义后,大笑三声,表示心中的满足,摸摸眉心,开口道:“小练啊,鼎爷今天很高兴,告诉鼎爷,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练妖壸再度巨烈颤抖,陡然一个翻身,壸肚朝上,口吐白沫。
方鼎“呵呵”衿持的笑道:“小练啊,告诉鼎爷,你是公的,鼎爷给你找一母的,你是母的,鼎爷给你找一公的,你如今被老爷子下放了,跟着鼎爷混了,鼎爷怎么可能让我的兄弟孤苦伶仃的,这样多没面子。”
练妖壸再也忍耐不住,蓦的一道声音在方鼎脑海里想起:“老子再也受不了了,妈的,老子发火了。”
眼前一道残影一闪,练妖壸自方鼎识海疾射而出,悬停在方鼎方鼎眼前两米处,暴跳如雷,壸盖一张一合,壸嘴冒出一缕缕白烟:“你个臭不要脸的,我吐你一脸的唾沫星子啊,壸爷是公是母关你屌事啊?三界五行之内,谁又配得上壸爷的雄伟英姿啊?鼎爷?我顶死你个肺啊,敢在壸爷面前称爷?小练?他妈的你个死不要脸,谁敢说老子小?你是哪块骨头痒了?壸爷称爷的时候,你他娘的不要脸的还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沓里玩小鸡鸡拉尿和泥玩,鸿钧是老糊涂了还是怎的?苦等数个纪元,就等到你这么一个极度不要脸,连无耻是怎么写的都不知道的玩意儿?还指望你沟通三界?我呸啊,我再呸啊,壸爷指天发誓,壸爷纵横三界五行之内,绝没有见过再比你不要脸的家伙,壸爷。。。。。。壸爷。。。。。。火啊,怒啊,壸爷不能再沉默了,壸爷要教训你,否则难以消去壸爷的憋闷,啊呸。。。。。。”
壸盖一掀,一道金光闪过,目瞪口呆傻愣愣的方鼎只觉一股带着异香的清凉自头顶倾泄而下,还未从练妖壸的狂暴中回过神,却见练妖壸一个转身,壸屁股对着方鼎。
自壸握把下方裂开一道小口,伴随着“卟”一声极具幻想力的异声,一道青中带黄的气体疾射而出,劈头盖脸的射向方鼎,同时响起练妖壸愤怒的极点的暴喝:“当壸爷没火是吧?当壸爷不是爷们是吧?壸爷吐你一脸口水,再赏你一个万年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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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南天门的传说』
好吧,你是三界第一神~,你会说话,你成~了。也确实成~了。自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方鼎~~抹了一把脸~的练妖壸吐的唾沫,~,这狗日的吐的唾沫还~~的,那万年老~也是闻得~神儿倍~。殊不知自练妖壸里飚出的~岂会是普通凡物,若是放在~古时期,光练妖壸这一个万年老~,都会引起三界~腥风血雨。老子真这么天怒人怨的?方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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