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替人出气去(1)
吃了中饭,我正在睡觉,突然手机响了。妮玛,睡觉又忘了关机了,我后悔莫及,估计这觉又睡不成了。
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郑检验那个龟孙子打来的。
郑检验的爷爷郑老爷子有四个儿子,四个儿子各有一个儿子,郑老爷子给老大的儿子取名叫郑检验,老二的儿子叫郑真理,老三的儿子叫郑唯一,老四的儿子叫郑标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后面的全要了,就是不愿意要实践,四个儿子都怕自己的儿子在实践中干一辈子。
望子成龙,这是普天下家长的愿望。可郑家四兄弟没有实现父母的美好愿望,个个继承祖业,成了镇关西郑大官人,在菜市场里摆案子挥舞屠刀卖起了猪肉。现在要么是收案板了,要么就是把扫尾工作留给四个孙二娘一般的女人了。
“军哥,你吃着肥肉,也让兄弟们喝一口浓汤呀!”郑检验劈头就在电话里嚷嚷。我和他同岁,还同窗,可他仿照江湖上的做法这么叫我军哥,我也叫他验哥。
拆迁之前,郑家四兄弟曾经和我是街坊,从光腚儿时就在一起摸爬滚打,一直玩到结婚生子各奔东西,只到后来似曾相识燕归来,又重新聚首。他们人多势众,从小就号称四大金刚,四兄弟“呼啦啦”摇头晃脑地走在大街上,连黑帮里的小混混们就敬畏他们三分,不用说,我狐假虎威沾过他们不少光。曾经的发小,变成了现在的死党。
“草,你真没良心呢,老子哪回设饭局少过你们四大金刚呀?”我躺在**,摸着自己光溜溜的小肚皮说。
“哎,我不是说那个,我听我们家老四标准说,昨天子夜时分,你在醉好时酒吧抱着美人归呀,标准喊你,你就不理他呢!嘿,有了美眉,连兄弟就不要了呢!”
草,有这种事,郑标准昨天在偷看我,我怎么没发现他呢?
“咚咚咚。”脚踹门发出的声音。
来土匪了,我赶紧爬起来开门,再不开门,门就要被踢破了。
“我日,军哥,你屋里有股什么味儿呀?”郑检验收了手机,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像警犬似的,吸着鼻子四处闻。
我打了一个呵欠,关上门,跑进房间里说:“我草,你到了门口还打电话呀?你让老子多睡一分钟不行啊?”
郑检验也跟到房间里,看了看我的双人床,又吸了吸鼻子,眼睛盯着我的眼睛问:“昨夜,**那破事儿,没来五六个回合吧?哼,老子现在终于闻出子什么气味来了,嗯,是女人味儿,对,是女人身子上的那种怪怪的臊味儿。”
反正是无话不说的哥们死党,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笑着说:“我没那么馋呢,对于那种女尸,我尽量节制,嘿嘿,只四次,多一次就没有做。”
“谁信啊,一块肥肉就放到你的案板上,刀把子就握在你手里,切呀剁呀还不是你说了算啊,你会节制?除非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郑检验三句话不离本行,一个比喻就打到卖猪肉上了。
“我得把握好尺度啊,你要是和人家做得适度,人家是享受,做得太多了,那就是过犹不及,人家就是难受了。嘿嘿,可不能把人家女尸惹恼了呢,一个‘性侵’,就可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轻则警察就会发给你一张拘留证,重则还会颁发一张逮捕证。”
郑检验伸出大拇指说:“你牛逼!听说昨天晚上那个美眉是一个女王呢,人家崭新的宝马车就停在酒吧门口,你却把人家抱进了你的破桑塔纳里。”
我也知道那女人身份不凡,一身名牌,还珠光宝气的,我牛皮烘烘地笑着说:“嘿嘿,我捡的女尸都不是什么凡夫俗子,都是大有来头的。”
“反正你牛逼!”郑检验拽住我的胳膊说,“闲话少说,走,开上你的破桑塔纳,跟我们下乡到佛蒙特养猪场去。”
我甩开了郑检验的手,一屁股坐到**说:“草,没时间,想睡觉。”脱鞋躺下又说,“在街上开你们的新车,下乡开我的破车,把你们自己的老婆留着,拼命地轮虐我的老婆,有你们这样的兄弟吗?算了,下乡我不去,我怕把我的坐骑颠簸得大散架了。”说完我侧过身子,将后背对准了郑检验。
郑检验掰过我的身子说:“人家农村现在是村村通,全是硬化了的水泥路,平整着呢,我们也开车去。”将我拽了坐起来,“这回你非去不可。”
我摆摆手说:“你们去,回来我为你们设宴接风洗尘,我们兄弟在一起尽情腐败一下。”
“佛蒙特养猪场的行政总裁是一个女神,叫付惠雯,官二代,她老爸是市里的人大副主任,是纯粹的白美富,刚离婚三个月,正处在饥渴难耐状态,上回老三唯一去拖猪,不小心被她灌醉了,在她那儿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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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山降烈~』
一般~在是醉非醉中才能让~正式~位的,如此主动的~还真没有遇到过。我~不住说:“我草,世界~还有如此轻浮的~~?”“去,~打断我的话,怎么没有~?你没在网~看到呀,一个喝醉酒的~还在大街~~~了一个~呢!其实在那种事~,~和~都是一丘之貉,只是~比~会装逼一些。”郑检验拽住我的胳膊,让我站了起来,他又说,“老三和会惠雯~了一次,没过好一会儿,她还~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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