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一直和雨习说笑,明显的冷落了晓轩,当时我却没发觉。
突然老班走过来,对我说:“呦,这位是?”我对老班说:“小学同学,来看我们运动会了。”她“哦”了一声,又对我说:“接力赛4*100,有一个请假了,要不你替上去吧?”我黑线了。我替?可这又能怎样,师命难违啊。
我是接力的最后一个,跑100的,老实说,这一段距离对于我真的是小菜。算了,早些过,早些歇。我到了指定位置上,晓轩和雨习过来了,雨习和我说:“别注重自己的发型,专心跑,我会给你加油的。”我“恩”了一声,她回到了观众席。我问晓轩:“不打算和我说些什么?”她转过身说:“她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然后也回到了观众席。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pong!”随着信号枪的响起,运动员们都开始跑了,你传他,他传他,马上就要到我了,老实说,我这个人稳定性比较弱,可能我接过棒后会因为一瞬间的神经失调而掉了棒。于是我小心的把手放到了身后,随着接力棒的接近,我一直的调整着角度。
接力棒“啪”的一下摔在我的手上,我他妈的接住了!又听见我们班其他几个运动员催我:“我操,跑啊,眼看着追上来了,摩蹭妹啊磨蹭?”我也醒过来了,于是马上向终点跑去。
我真不吹啊,我在我们班,跑步也算个不错的,就看其他几个班那些运动员的体型,呵,他们在修炼个一百年再说追我吧。
眼看这终点就在前方不到二十米处,我不禁加快了步伐,十米,五米......四米......三米......二米......一米......我扑了上去,老子抢了个第一。
可是一不留神儿,没刹住,直接摔到了地上,和接力里第三个哥们儿给我接力棒摔棒时一样狠。
我挽起裤腿儿,腿摔破了,虽说伤口不大,但还是老疼老疼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靓紫靓紫的啦。我踉踉跄跄的很艰难的像我们班那儿走去,不久默成、遇唯、佐墨就过来扶我来了,我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后边还看着一个,把我当成老爷爷、重症伤员了咋的?雨习也过来了,她关切的问:“没事儿吧?疼不疼?”我笑着说:“不疼,没事儿。”
晓轩也过来了,她问:“还疼么?要不你先上楼吧?”我依然笑着,对她说:“没事儿,小伤,不碍事儿。”
我坐到了座位上,又挽起了裤腿儿,已经稍稍流血了,我皱着眉,老实说,挺不爽的。晓轩坐在我旁边,我看出她也很心疼,这是我很不爽的心多了一丝开心。雨习拿着卫生纸走过来,半蹲在我面前,细心的用纸巾擦拭着我的腿伤,边擦拭边说:“你说你得瑟什么啊?都到终点了,还要跳那么一下子,这下好了吧?这下得意了吧......”
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创可贴,轻轻的贴到我的伤口处。我当时挺尴尬的,晓轩和其他四个女的、佐墨、默成、遇唯都愣了,遇唯很没眼色的说:“诶呀妈呀,这知道情况的了解你们关系是朋友,这不知道情况的还真能以为成你俩是两口子呢。”可不是呢,后来,老班也找我谈过,她还挺严肃的和我说:“佑砚,你们处在人生的黄金时段,可不敢把心思放在这早恋上头啊,你们还小,不懂这危害,弄着玩意儿没啥用,你们还是把心思主要放在学习上吧啊。”
我还笑着不知说什么了,一个劲儿的说:“诶诶,老师,这都懂,都懂,呵呵。”
遇唯说出那句话后,与纯掐了他一下,说:“就你精,就你精啊,你真是越来越精了。”遇唯小声的嘟哝着:“我没月经过......”
这遇唯最近喜欢上了与纯,与纯长得也可以,没白瞎遇唯这个人儿。可是人与纯眼界较高,目前看不上遇唯,但是我对他俩还是很有信心的。我苦笑了一声,也说:“是啊,就你精,正经时候不精,不该精时你显你妹的金。”立马他就对我传过了敢怒不敢言的眼神来,好像在说:实在是与纯,要不干你八回老子也不够解气的。
我站起来,对雨习说:“谢谢啊,不怎么疼了。”她笑着说:“呵呵,哪有这么灵的拉?这也快中午了,我先走了,下午我还来。”我笑着,没有说什么。她走后,晓轩马上把我拽过去,问:“你俩到底咋回事儿?咋怎么看都觉得你俩关系不同寻常,超越底线?你是不是背着我出去又找了?你凭什么啊?”我还笑着,对这个问题我哭笑不得,说:“只是同学,别误会。都半年多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放心,我心里只有你。恩,别想太多了。”她倒是一本正经,特严肃的说:“好,那我下午和她亲自说一说。”我真有点儿搞不懂了,但还是说:“成成,你下午说,行了吧?”
(各位书友同志们,不管大家是业余的看书人,还是资深的作家,季陆都希望挺挺晚辈的**作,老季将感激不尽,拜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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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笑,凄婉而真实』
~午,我又到了教室,想把接~赛所得奖状贴到墙~,~开门,发现雨习已在教室,我走过去,问:“还是这么早?”她依然笑着,她那脸白的好像生了病似的,对我说:“恩,对~,呵呵。”她笑得很灿烂,给人一种说不清的~,好像可以把自己的快乐渲染了别人。我想起晓轩~午的话,于是对她说了,她犹豫了~,随即又变为原来开心的样子,说:“好~,她什么时候来,我和她~释。”我说:“一会儿我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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