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吃了一点东西,夜已沉淀在无声无息中。
胖子这几天打算住在我家,据说离他在南湖的工地近一些。
听着那首《DemLaoXao》,沙哑浑厚的女声,撕碎了所有爱的憧憬,一遍一遍的撞击着那颗破碎的心。
敢问有情人是否终成眷属,愿望抑或神话?
愿望但愿美好,神话只误儿女。
终有一天,是否也像那位网络猛女一般,夜半,大醉而归,一摸,手机和贞操都在,睡觉。如此的调侃,却又有几人了解她的寂寞与空洞的灵魂?
莫非21世纪的爱情,真会是一道选择题?
当庄子说:泉涸,鱼相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时,我们有几人可以做出正确的选择。
打开窗子,让那风吹在脸,吹散了发,吹皱了心海。
胖子正坐在电脑前,据说要画图。我不去打扰他,移过沙发,坐在跟前看他画,双手不停的点击着,时间也随着那双手一分一秒的走过。
想起前几日,下班回来无事,早早的睡下,半夜一阵急雨却没理由的把我吵醒,静静的听,听雨打在窗台上的声音,听那一曲美妙的乐章,好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男人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一滴,两滴,滴在窗上,滴在心上,滴进那早已风尘的记忆中,慢慢溶开。也许好事都是应该成双的,梦中,我拉着她的手,回到了家乡,走遍熟悉的大街小巷,穿过儿时的青瓦绿壁,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生命的意义。哪一刻,凝固在脑海许久,许久。
眼睛从电脑上飘向了窗外,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黑暗,月圆夜看星星,就像白天看月亮一般很难。
“知道夜空为什么那么黑吗?”我回过头问胖子。
没等他回答,也许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自语:“是因为星星的单恋。”
“为什么?”
“因为星星的光得不到反射。对的,就是这样了。”
“忘了吧,还单恋个屁,也许人家这个时辰正忙着,你懂得,忙什么。”
“去死。”
“你是要再找个女人了。”
“……,……”
“真的。”胖子头也不回的说。
爱情,于我是什么?于我们又是什么?每一个人对待爱情的结果,是否还像爱情初遇我们时的那么真挚?或许已经不再重要,甚至连那种似曾相识的关心,也不管爱情的干系。
夜在今晚出奇的凝重。
天边浑浊的视线,是否隐藏着一颗星,依旧守护着那个不老的传说?
每当想起那晚眼中的坚定,我就怀疑这可能正是我追求的幸福。童话一样的故事,就在今天,或许每天都在上演,可那也只是属于别人。
洋葱,女人,甚至一部电影,都可以让人流泪。
人就是这么长大的。
这,也许就是人生的意义。
胖子依旧赶着他的图,我依旧看着那漆黑的窗外。
静静的,静静的。
一夜无话。
早上被一阵手机铃声叫醒了耳朵,爬起来一看,公司来电?忙抽出手**着浮肿的脸,努力爬到窗户边,希望信号可以好些。
“喂?”我尽量沉住气装出很赶时间的样子。
“方丈呀,你今天休息呀。”电话那边传来公司朱公公的声音。
“伙计,冒样撒,一大早电我么事撒。”是朱公公就不怕了,还以为公司有什么事呢。这个朱公公在以前单位破产前是在调度室工作,有打电话的习惯。
“都几点了呀,还以为你今天休息呢。快点来公司上班,你不会刚起来吧?”
“哪里哦,昨天看碟太晚了,今天醒来已经8点半了。我就快到公司了,等去了再说吧。”
“好吧,哎呀,昨天你休息,付公公可想死你了,快点来哦。”朱公公淫笑着说,我清楚的听到话筒那边还搀杂着付公公的笑骂声。
“好,我挂了呀。”说完按下挂键,再一看时间,老子哦,9点上班,现在都9点10分了,今天可能要迟到一个小时。
胖子一个转身,被子从肥胖的腰间滑落下来,**一具侗体,我汗,裸睡?
“赶紧,赶紧,认识你这多年,就没看你哪天不迟到的,小心和我一样下岗。”胖子好象感觉到我在他身后惊异的表情,懒散的说道。
也是,来不及管他裸不裸了,等洗刷完毕再看一眼时间,已经9点30分了。
天杀的呀,真要迟到一个小时了。关上门,匆匆下了楼,奔去外面的车站。
话讲到这里了,不得不先停下来介绍一下本人的工作的情况,自99年至今或全职或兼职工作7年了,曾经在某大学门口自己开店子卖过一些小东西,但主要工作还是设计这一块,不能说是喜欢吧,套用一句《战争之王》里面经典台词:我做这个只是因为熟悉。然后在一所培训学校里呆过数月,职位媒体平面。再最后刚好有公司招人,和家装设计有关,最主要的是工作蛮清闲,而且双休,这可是我之前呆过的所有公司从没有过的待遇。
前面就是车站,此时虽然早已过了上班高峰期,但自从江城理工大学那里修路开始,586,710,576路车都从这里改道了,站牌下依旧拥挤不堪,不过也给了像我这样的男人创造了不少好机会。
上了576,车厢里人山人海,加上司机是个女滴,技术有待提高,每一脚油门,都让全车的人有漂移的感觉。我说你离前一辆车那么近做什么,还好老衲练过,否则不给飞出去呀。
憋了一肚子火,车开了两站后堵在了新西方英语学校,绿灯都换几次了,车却还没发动,市领导哪儿去了?还要人上不上班呀。站在车中间的位置,通风又不好,正急于无聊时却发现离自己半米处,站了一个MM,白衣服,毛绒的,也不知道热不热。背对着虽然看不到脸,但以老衲多年摸爬滚打的临床经验,对方最多不超过26岁,不过站了半天她倒硬是不换姿势把脸给我看看,老衲一把年纪了,又不能挤过去,太张扬了。
姑娘,老衲想看看你的脸。
当这强烈的好奇心一次次撞击着脑海时,我决定不再刻意低调了,随手掏出一部破旧的厦新,找到了公司电话按去,顿时一曲《千里之外》传了过来,我还,什么时候公司换这个铃声了,几句一过,一男声懒洋洋的道:“什么事呀。你怎么还没来?”
是朱公公的声音,我暗笑了一下,回答他:“来了,已经在路上了,堵着在,可能晚一点到。”
“哦,赶紧,我们都等你在。”
千万不要冷场呀,朱公公不要挂,不要说拜拜,不然这个电话白打了,一定要引起那个小姑娘的注意,要她回过头来才可以。我在心里默默念着。
“方公公,昨天晚上和胖子做什么去了?死玻璃。”朱公公话提一转,既然开起玩笑来了。晕死,自从某次下雨天胖子给我送过一把伞,公司的同事就开玩笑说终于懂了为什么我们两个一直单身。
“玩什么呀,就是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就睡了。哎呀,不说这个了,这个鬼车,一直堵着。前面好象有人撞了。”我最后那几个字说的声音稍微大点,想让白衣女孩听见。
果然,听我这么一说,车上立马有几个苕开始不老实了,相继把头往外面望去。接着连锁反应让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其中,最终她也慢慢的把头转了过来,我屏住呼吸,任由朱公公在里面咆哮着。
“啊。”喉咙忽然不自觉的发出了声音,怎么可能。当那张脸转过来时,那两道目光冷冷的停在我脸上数秒,随即闪了过去,望向了窗外。
那张脸,曾经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密。我想开口喊出她的名字,但不能,她不是,我知道她不是,她们只是那么的相象,有一张和我心里的她一样的外表。
头痛。
那些零碎的不愿意想起的记忆,又出现在脑海。几幅发黄的画面,熟悉的味道不禁泛滥出来,伤了眼。
我想大叫几声,让那声音响彻长空,胸中纵有千般无奈和不解,也只能深埋。
唏嘘。
一个人的忧伤伴随着压抑在这并不大的空间逐渐散开。
仿佛时间也凝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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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姑娘,老衲想看看你的脸。』
回家后吃了一点~,夜已沉淀在无~无息中。胖子这几天打算住在我家,据说离他在南湖的工地近一些。听着那首《demlaoxao》,沙哑浑厚的~~,~碎了所有爱的憧憬,一遍一遍的~~着那颗~碎的心。敢问有情人是否终成眷属,愿望抑或神话?愿望但愿美好,神话只误儿~。终有一天,是否也像那位网络~~一般,夜半,大醉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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