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娥”

“嗯”

“咱俩相处也有六年了吧”守石睁开了无神的眼睛，又把颤颤巍巍抬了起来摸向了秀娥的脸

“六年零一个月”秀娥不知守石问这些做什么，把已经抹完的药膏放在了一旁，抓住那只手放在了自己脸上，但守石的手没有停留在她的脸上，而是一路下划，停留在了她胸前鼓鼓囊囊的衬衫上“解开”声音一成不变

“守石，你怎么了，”一句话把秀娥弄的不明所以

“解开”这次守石的语气加重了些，抖动的手隔着衣服无力揉/捏着两个圆圆鼓鼓的大馒/头

见守石紧皱在一起眉tou，秀娥四周看了看也不可能有其它人，两人儿子都在睡觉，便依从的解开了胸前的扭扣，ji爪般的手伸到了里面，触碰到那份柔软，手颤抖的更加厉害，守石把手拿了出来放到了眼前，似是能见到那颤抖的如ji爪般的手一般“六年了，你也没给我生个一儿半女”说罢身子便向前倾。

“守石，你这是怎么了，你知道我不能生育的”秀娥眼中很羞愧，敞着胸前的两个雪白的馒头去扶守石的肩膀

“我这手也废了”守石无力的一次次把手摔打在炕上，无神的眼睛流出了浑浊的泪

“守石，你别这样”秀娥抓住了守石唯一的手把他的头抱在了胸前“你还有我，有大宝，二宝”

秀娥看着现在的守石，不像以前意气风发的他了，而自己呢，回想自己她原本住在连绵山脉的深山里，耕地本来就少，算上爹娘一家六口人上面一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最小的一个妹妹，家里本来就不富余，又养了这么多吃闲饭的，更是揭不开锅了，连过年都吃不饱，这年十六岁的秀娥便被卖了出去，不卖也没辙，总不能全家饿死，人家也瞧上秀娥，说是买过去做媳f｀u，给的钱不少还能少张zui吃饭。

十六岁的秀娥也什么都懂了，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知道家里也养不起那么多人，便随着买他的一四十岁中年汉子走了，一直到现在的居住地盘龙村，这里的耕地到是富余，到了男人家里已经是傍晚，到了院他便被一四十岁妇人拉到了一间屋里，麻利的脱了衣服，让她在一个大水桶里洗了澡，洗过澡后妇人又拿起一身，红色的新衣服让她换上，见秀娥换上了衣服便指了指一旁的饭菜叫她吃，之后妇人便出去了。

秀娥见到摆在一旁的雪白的大馒/头，和有几块肉的菜，咽了口吐沫，她都不记的馒头是什么味了，走过去拿起来便是一阵的狼吞虎咽。

待到她吃完待了一会，门又被推开了，先前买她来的汉子和妇人分立在两旁，架着一位二十多岁面如金纸，骨瘦嶙峋的青年进了屋，见到已经吃完的李秀娥也没说话，便把男子放在一边炕上，走到秀娥身前，把她还**上多久的衣服又扒了下来，放在了男人身旁，秀娥到是没有反抗，在来时她就已经打了最坏的打算。

“娘，这就是女人呀”沙哑的声音想起，之后伴随这一阵的咳嗽声，秀娥转过头不敢去看那恐怖的身影，胸前一阵异样，低下头便见到一双似是鸡爪子般的手在自己的小肉包上揉/nie，她害怕的闭上了眼，任凭那两只手在shen上移动。

“爹，可以开始了，”沙哑的声音透出一丝激动，一阵响动，秀娥好奇的睁开眼，便看汉子手中拿着一个已经打开的纸包把里面灰白的粉末倒在一杯热水里，递在男子手上，男子两只手捧着纸杯生怕里面的东西洒出来一样，慢腾腾的喝了下去，秀娥瞪大了眼，便见男子似是起死回生般一瞬间，刚刚还像是仅剩一口气，现在却像个年轻的小伙子唯一没变的恐怕就是那依旧瘦的皮包骨的shen体了吧，旁边两人面带悲伤扒/下了男子的衣服，之后男子便趴在了她shen上，她感觉他很轻很轻。“你叫什么名字”

她被他无神的眼睛盯的一阵恍惚下意识的回答道“李秀娥”随即她便感觉到下shen一阵刺痛，待她回过神时男人已经嘴角流出猩红的鲜血趴在了她身上，她被吓傻了之后的事更是一无所知，只是第二天被妇人叫起带到了另外一家。

一位五十岁的老妇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傻子，她知道她又被卖了，在那个家待了一晚便被卖到了，甚至那个男子不问他们都不会知道她的名字。

这个家呢，第一天一家三口去种地，不过只有高大壮硕的傻子干，老妇人负责看着傻子和她，傻子一犯了脾气，老妇人就让傻子摸她的小肉包，看着傻子一脸享受的表情，秀娥害怕了，傻子居然懂那事，就这样一直到了中午三人回了家，妇人叫李秀娥给傻子洗澡，当秀娥看到那即使软的时候也有黄瓜那么粗，长的黑卜溜球的东西她怕的要死，她甚至想到了逃跑，但老妇人确无时无刻的跟在她身旁三人吃过了午饭又像早晨一般，傻子忙了一个下午，又是由她给傻子洗澡，老妇人坐饭，农村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吃过了饭三人便进了屋，对只有一个屋。

老妇人在炕脚tuo光了的傻子在炕头，她则连衣服都没tuo躺在了中间，傻子凑了过来扒她的衣服，她已经想到了，看到躺另一边的妇人没敢挣扎，一会她便赤条条的了，傻子扑到了她身上，zui里叼一个小肉包，另一个被他粗糙的手把玩着，她不敢在去看闭着眼，贝齿轻咬着下唇。

久久没感觉到傻子其它的动作，见他依旧只是吃奶，原本他只为了这个。秀娥不知说什么好，就这样过去了两年，傻子把农药当奶喝死了，老妇人也失去了精神支柱，一口气没上来，倒在了炕上，突然间已经十八岁的秀娥，感觉自己没了家，便跟了一直给妇人治病开药的守石，那时他箭眉虎目，意气风发，选择了她，看着闭着眼睛的守石，秀娥不会离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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