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昨儿个太晚睡,睡不够,出现幻觉了。”一贯早起的郭小幺拍打着自己的脸,好让自己清醒点。
“亏心事做多见鬼了吧!”许芯坐在穿鞋椅上闭着眼。
郭小幺揉了揉眼,难道真见鬼了?许芯居然这么早起床。哦~我知道了,肯定昨晚半夜溜出去high,现在才回来呢!不对,许芯难得的穿了一套黑正装。去夜店不可能穿这么正式。应该是要出门。
郭小幺拿出冰箱里的土司就啃:“今天有事?”
“嗯。”
“用我陪吗?”
“你忙你该忙的事。”
已经一脚踏出门外的许芯突然回头:“安守席你要下不去手,我来。”
郭小幺险些被嘴里的土司噎到。虽然她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在吃。
“我应付得来。有事就快去吧!”
想起许芯说你忙你该忙的事,郭小幺翻开了记事本:“忙什么呢?今天3月5号,去干洗店帮她拿衣服。yà这就是我该忙的事?”
“3月5号。3月5号。难怪会提起安守席,可能是想起复仇吧!许芯直到现在也没能知道她妈妈怎么会出事。”郭小幺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思。
“那就是许氏企业的千金?不是说许芯衣着时尚,人群中最晃眼的。”
“是她没错,我在她家干过活。所以认识她,今天穿的是与以往不同。”
“她开车走了。我们要跟着她?还是等大哥回来再说?”
“我们当然要跟上她。在这里等大哥有什么用?”
面包车缓缓地跟上了许芯的车。
某大哥回来后,发现自己的兄弟和车都消失了,随即打电话给自己的心腹:“给我再派几个人来,还有找到那个嗑药的杂种,他和三儿不见了。”
郭小幺把偷投标书的准备情况做好,伸个懒腰后走出门。做她该做的事。目的地:干洗店。
“大哥,追吗?许芯的室友好像发现我们了。”
郭小幺心想后面是谁,这都跟了她两条街了,难不成是那些“前男友”。郭小幺自认在处理分手问题,自己还是没让人觉得有不妥的。量他们大白天也不敢干吗。
“追,拿下她再让许芯出来就行了。等了一天也没见许芯出公寓。”
“可现在是白天,堵人不容易。”
“现在这社会有人看见也不会怎样的,他们找地躲还来不及。”
一块手帕捂住了郭小幺的鼻子和嘴,郭小幺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因为手帕上肯定有些至人昏迷的物质。反射性的脚向后踩,胳膊肘往后捅。当人多次经历受伤害的同一种情况时,出于自我保护,会形成条件反射。下次遇见这种情况,便可不经大脑思考,身体自动对外界刺激产生反应。由于安守席的魔鬼训练,郭小幺对基本的他人意外攻击都具有条件反射。
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让几个绑匪有些震惊,他们太看轻女人了,还有这意味着他们遇到麻烦了。
在撂倒企图迷昏郭小幺的那个人后,郭小幺眼睛迅速扫视周围,一点都不敢懈怠。因为采取迷昏招术,至少需要俩人,这就说明着周围依然存在威胁。一个,两个,还有两个肌肉猛男。
郭小幺**挑衅的笑:“让老娘教训下你们吧!要不然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谁教训谁,你现在还看不清局势?”
郭小幺轻哼了声:“就凭你们,老娘还看不上眼。”
“是驴是马拉出来溜溜。”
双方对峙气氛迅速窜到最**。
汉子们在认真地酝酿开架的情绪。
郭小幺也没闲着,决定采用江湖人称“脚下生花”的杀手锏。
“......”一群大汉在大汗
“给我追。”
郭小幺跑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你们干吗这么死心眼?追我不打紧,别闯红灯。生命第一,财产第二啊!”
“尊重他人生命,你停下来,我们就不用闯红灯了。”
郭小幺忽然觉得头上一群乌鸦在飞。
后面的马仔边挥舞着手机边大声嚷道:“哥,四哥找到了三儿,他在墓园捕获目标了。”
某大哥不断的喘气:“叫,叫,前面那小姐停下,没她事,我们不追了。这么跑待会得被车撞着”
郭小幺停下脚步,习惯性的对情况做出分析。他们说了墓园。许芯?今天是她妈妈的忌日,她肯定会去墓园。巧合?不对,还企图迷晕我,那他们的目标一定是许芯没错了。体力消耗太多,更没法和他们硬拼。
郭小幺调整下运动过后的心率,大步向某个老大走去。
“小姐,对不起了,不过你是运动员吧?还得是田径队的.忒能跑了。”某大哥终于可以恢复正常气息了。
郭小幺看这个所谓的老大是讲道理的人:“靠边站去,我坐会。”人善被人欺嘛!
“你怎么说话呢?女人就是欠收拾。”某小弟为老大出头。
“这位小姐,别跟他一般见识,是我们有错在先。”某大哥奉上一瓶运动饮料给郭小幺。
“这就叫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我欣赏你。”说着郭小幺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悄悄将一个确听器放进某大哥的上衣袋。
某大哥竟有些羞涩:“请小姐多谅解,我还有事情,需要告辞了。”
“喂,阿亮,上回我从你拿的那个确听器,帮我监听下有什么内容。如果是关于一个叫许芯的女人的话,立即通知我。”
挂完电话的郭小幺,头碰到枕头就睡下了。
梦里,许芯白裙上裹上了一层暗红色,眼神就和个木偶般空洞。脸色像极了时日不多的病人。许家的下人告诉她和槐静,小姐已经没出房门两天了。希望她们能好好劝劝她。郭小幺为许芯撇开遮挡住脸颊的散发,发现许芯的身体几乎没有温度了,槐静抱着许芯哭着。在旁边沉默了会儿的郭小幺呵斥着这具还有呼吸的尸体。那一次,槐静打了郭小幺一巴掌。
“对不起。我也是为了她好。没有妈妈,还有我们。......”沉睡中的郭小幺呓语着。
叮,叮,叮。郭小幺专属低调手机铃声。
郭小幺离开被泪水浸湿的枕头,一跃而起。
“阿亮,怎么样了?”
“你回安宅一趟吧!”“我知道了。”
某大哥:“这炸酱面挺好吃的。”
“说来也是大哥有口福,炸酱面连锁店就在对面。”
“那个女的吃了没?”
某小弟:“没有,矫情。有钱人的女儿和咱不一样,呵呵”
“她有什么要求就尽量满足,把那个嗑药的弄走,我看他不对劲。别**了人家姑娘。”
相信有某大哥在,许芯没什么危险。郭小幺也就放心了。
郭小幺反复的听着这些录音。记录下有用的信息,炸酱面连锁店对面。
“阿亮,你听听看这是什么声?”
“很模糊,听不出来。像是几个声音的糅合。”
阿亮边跑边说:“我上辉叔那拿个声音分辨器。”
“这个怎么用啊?可能得专业人士才能操作。”
“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槐静。”
正在准备播音的槐静被打扰了。但一听到是许芯出事了,槐静立马就出了演播厅。在电话里一步一步教着郭小幺。
阿亮看着电脑显示屏上的数据:“根据声音分辨器的分拣,这段录音有四个背景声。海浪声,船笛声,火车运行的声音,以及雷声。”
“有海浪声,船笛声,火车运行的声音。什么地方?对了,港口。”郭小幺在地图上迅速用红笔圈出几个地方。“从某大哥和我分开到抵达关押许芯地方的时间来看,这段时间他们能到达的地方有C市,L市,以及我们本市S市。有港口的就只有L市,S市。”
“小幺,下午有雷阵雨的只有L市。”
“啊~”凄凉的声音划过郭小幺的耳际。
“住手,我不是让你们好好对她吗?”
“拍录像,叫她哭,硬是挤不出眼泪来。非得见血。大哥,我也只是想把录像给她爸时,能爽快些要钱。”
“好了,下回谁要再动粗,我就把谁废了。”
郭小幺眼眶里不断打转的眼泪终于滴在地图上。
“干吗不哭啊?傻了吧唧的。”
“小幺,要不歇会儿?”
“阿亮我没事,继续吧!咱们查下L市有几家炸酱面有连锁店。”
“好消息,只有一家。”
“有分店在港口附近吗?”
“两家。一家在商场对面,还有一家在私人店铺对面。”
“应该是私人店铺对面的那间?商场人多眼杂容易败露行迹。”
“Givemefive。”
郭小幺举起手掌对着阿亮的大手甩去,这是他们俩合作解谜成功的结束动作。多年来,已变为默契。
“报警吧!通过许芯爸爸,把咱们的结果交给警方去处理。”
“只是...”
“不用担心,是大企业家的女儿遭绑架,相信平时收好处的人会“为民办实事”。
警队整合警力出发。郭小幺作为爆料人随行出发了。
在警方的要求下,郭小幺只能在警戒线外等着。郭小幺看见许芯走近她时,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许芯一个温暖的拥抱。郭小幺牵着许芯的手:“我们回家吧!”
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一种粗犷的义气,女人和女人之间是一种细腻的关心。相同的是,只要我们是真正的朋友,我愿意成为朋友你需要时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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