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香，你往那里面放你这根香了呗，放手指干什么！弄得人疼的！

对，我忘啦，我带着一根大香呢！你抬抬屁股，我把这个**来，对，很好！这回庐山真面目就**来啦！

你要干什么呀？

我要好好看看我的香炉！

香炉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看过！

那回没看仔细，这次我得好好看看！两腿放松点儿，你夹那么紧，我咋看呀！

人家怕羞！

给你老公看，又不是给外人看，你怕什么！来，慢慢把腿分开，好，这才像个好老婆嘛！多听话！你咋又把腿合上啦？

人家羞的不行嘛！你先去把你这根金箍棒洗洗吧！

我昨天才洗的澡！

昨天到现在，都多长时间了，脸还一天洗两遍呢！书上说，男人事儿前必须把它洗干净，才卫生！好多女**科病，都是男人不洗干净，造成的；你不想让你老婆将来落一身病吧？听话，好老公，去洗洗吧！

好吧！听老婆话，跟党走，总是没错的！我去洗，你好好躺着，等着我。

真乖！去吧。

马勇军上卫生间去洗，李雨燕坐起身，分开两腿，低头看了看香炉，偷偷一笑，又躺下去，将一只手放在香炉上，轻轻抚mo着，等马勇军；听到卫生间的开门声，李雨燕立刻把手从香炉上拿开，两腿合上，伸展。马勇军每次看到这儿，都忍不住想笑。

马勇军重新爬到**：等急了吧？

没。

来，分开，让我好好看看，你说没说谎！

没，就是没，我说什么谎！

还说没！这儿都湿啦！你说那老白也真能想：遥看瀑布挂前川！你别说，这句话越想越有味道！仔细想想，这儿还真像一个水帘洞！上面这个洞放水，正好把下面这个洞罩住，多形象的比喻！

你看的有完没完啦？

你咋又夹住啦！

不许瞎看！香炉是上香的，又不是让你瞎看的！

好，我这就把香敬上！

从那以后，马勇军那东西，在他们两人口里，就有了四个名字：金箍棒、铁棍、儿子、香。

而李雨燕那东西，在他们两人口里，就有同样有了四个名字：日照、香炉、紫烟、水帘洞。

那晚，两人做完事儿，讨论起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的事儿。

马勇军说要一个儿子，李雨燕说要一个女儿；两人争执不下，最后，马勇军妥协；因为，他不妥协，李雨燕就不让他碰她，所以，除了妥协，没别的路可走：要女儿，就要一对儿，两个，最好是双胞胎！就像这两个一样。

当时，马勇军正像揉团面一样，揉着李雨燕的胸。自那以后，马勇军就把李雨燕胸前那对儿白鸽，改叫双胞胎女儿了。

后来，李雨燕只怀了一胞胎，而且是一个女儿；这叫马勇军大失所望，催促李雨燕再生一个。

因为，李雨燕是少数民族，根据国家计划生育政策，可以生二胎。

但李雨燕不愿意：生这一个，都差点儿把我折腾死，再生一个，我就成黄脸婆了！有本事，你自己生去，我是坚决不生啦！自作主张，去医院做了结扎。

气得马勇军一个星期没跟李雨燕说话，二个星期没睡好觉，三个星期没吃好饭，四个星期没上好班。一个月后，才恢复正常。

马勇军摸完双胞胎的宝贝闺女，提了拖地桶，走出卫生间去拖地。

李雨燕一边儿哼着歌，一边儿继续洗澡。她想，要是真能当了后备干部，接下来，就可能提干当副科，成为单位的副局长；当了副科，就可能当正科，将来成为单位的正局长。

到那时，单位的事儿就由她说了算啦！不用再被别人指着做这，做那啦！她想想这几年在单位受的气，收集起来，能装满好几屋！心里对那个后备干部就更加向往。

马勇军把所有的地都拖完，李雨燕还没洗完澡。

马勇军急着想知道李雨燕今天心血来潮，做顿好饭的原因。重新回到卫生间，坐在马桶盖上，看着自娱自乐的李雨燕：领导，活儿干完啦！这回能说了吧？

全干完啦？

全干完了！

你今天有点儿应付差使呀！这才多大一会儿，你就把几个家的地全拖完啦？偷工减料了吧？

绝对没偷工减料！只是想知道答案，干活儿积极了一点儿，速度也就快了！不信，你出去亲自检查验收！

真不怕查？查出来，这个星期的碗筷，可都是你的了！

行，你要查出问题，我甘愿受罚！

马勇军，你也有今天呀！你平常老拿一些稀奇古怪的谜语回来让我猜，这回，你也有猜不出的时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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