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飞被雨淋成重感冒。
那天夜里,陈小飞直接去了厂里。他走到烘煤球的地方,借着炉膛里散发的炉火烘烤着淋湿的衣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脑子里昏昏忳忳,一会儿好像和丁家琳翻滚纠缠,一会儿又像被冷冷的溪水浸泡,最后,陈小飞打起了摆子。
一病十来天。
病好后去了一次小石桥,洪流虽已过去,但溪里的水却还是满涨的,桥墩被完全淹没,只和桥面留了个半人高的空隙,他和丁家琳秘密交接纸条的石缝,当然也被淹没在水里。
陈小飞怔怔看着溪水在桥墩处分成两股,平缓地流过桥下,透过水面似乎看到他和丁家琳相偎的身影,那夜发生的就象电影般一个一个镜头回放……假如那晚他们再进一步会怎么样?他这样假设着,一股暗流澎湃,莫名激动,接着就有些后怕……想象自己和家琳光着身子被泡在洪流中的样子,背脊一阵凉。
丁家琳来过没有?估计这么多天会来过吧,那她看到这满满的溪水也只有失望地回去了。他忽然感到这溪水很可恶,象扭动的狰狞的怪兽。用脚拨了颗石子狠狠踢进泊泊流动的水里。
那一段日子真是无聊。
同学郑永君家在西门街,陈小飞找郑永君玩,郑永君告诉他一个喜讯。
“小飞,你知道丁家琳在哪么?”郑永君看见小飞就神秘兮兮地说,陈小飞和丁家琳的早恋,早在学校就尽人皆知。
“你看到她了?”陈小飞精神一振,好久都没有约会她了,在哪里?
郑永君不言语,拉他打开他们家的后门,用手一指。
对面一间临街裁缝铺里,兀地看到丁家琳正埋头做着什么。
陈小飞意外惊喜,赶紧小跑到对面,故意从裁缝铺旁边悄悄移到正面。丁家琳感觉有人,一抬头就看见他!
她因惊讶而睁大的眼睛一瞬间就被欢愉充盈,随即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陈小飞趴在铺子的腰墙上,眼睛贪婪地顺着丁家琳白皙的颈子往下看,丁家琳踩着缝纫机,身子随着动作晃动着胸脯,里面隐隐约约的肉色。
陈小飞摸过那里,可以随着视线想象。
如果彻底暴露在阳光下会是什么样?
想着想着底下的东西悄悄膨胀,幸好腰墙挡住了他的下身,但脸色开始不自然。
丁家琳觉察到他的异样,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脸不由红了,小声说:“你这样看我干吗?等下被我老师头出来看到,你走吧。”
陈小飞听丁家琳这么说,反而一闪身进了屋。
装着仔细帮缝纫机穿线,俯下身,一只手在缝纫机上面做掩护,一只手不老实隔着**摸丁家琳的屁股,和前面……
“小飞,你干什么?”丁家琳用一只手在下面阻挡他的骚扰,但挡着挡着手反而摸到陈小飞硬硬的前面去了,那里顶得象帐篷,随着家琳的小手抚mo不自觉打**一点。
“我老师头来了。”丁家琳忽然慌张地把陈小飞的手拨开,坐直了身子。
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已经站在身后,她穿着贴身的旗袍,丰乳细腰肥臀,抱着手好奇地看着慌慌张张的两人。
丁家琳红着脸窘迫地介绍:“陈小飞,我同学。”
又向陈小飞介绍:“莲姐,我老师头。”
陈小飞讨好地冲少妇点点头,莲姐的目光冷淡地从他脸上到身上瞄了瞄,在他的胯间迟疑了下,陈小飞诧异地顺着莲姐的目光往自己下身瞥了眼,立即绯红了脸:浅灰色的直筒裤两腿之间,居然明显地**一片。
“家琳,在店里注意点,有客人呢。”莲姐的脸同时不为人察觉地微红了一下,已经转过身去,说着扭着丰腴的臀走回了里屋。
紧绷在旗袍下的圆臀一翘一翘,不由自主吸引住陈小飞的眼睛,直到丁家琳轻轻推了他一下,说:“你快走吧。”
“你怎么学起做衣服来啦啊?”陈小飞撇回到店子外面,磨磨蹭蹭不想走。
“我姨娘介绍我来学裁缝呢,说现在做衣服的人多。”
“哦,是挺好的。你老师头凶不?”
“她其实很好的,不凶。”
“你老师头结婚了吧?她有小孩吗?”
“你怎么问这个?”丁家琳诧异地看着他。陈小飞讪笑了一下,转口问:“那你学好久?”
“不知道,先过了春节看,学好碰到有店面就自己开呢。”丁家琳脸上洋溢着希望,盈盈笑了。
“那晚——没事吧?”隔一会陈小飞又问。
丁家琳的脸颊忽然又绯红,害羞地说:“没呢。”
然后她急急地又说:“你快走吧,我才来几天,老师头等下看见你还没走会不高兴。”
“嗯嗯,”陈小飞站起身,问:“那你晚上有空不?”
“这几天做衣服人很多,晚上要做到很久的。”丁家琳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陈小飞一眼:“大前天我去过,水涨着呢。”说着又绯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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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禁果』
陈小飞的学徒工阶段已经过去,被分在合成车间合成岗位。合成车间是化工厂最核心的车间。车间很大,但~作工并不多,在化工厂里,合成~作工因为需~掌握的技术含量比较高,所以也相当于关键技术工人。这些都不重~。重~的是陈小飞分到了宿舍。化工厂在郊区,为了倒班和家不在县城的青工方便,挨着厂区隔一个~包修了两栋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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