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飞只喝了一点点酒,但回到监舍,酒气还是被旁边的绿豆芽闻出来了。绿豆芽是个很瘦的农村老光棍,比陈小飞先进来,因为在公交车上偷摸女乘客的屁股被揪到派出所,接着按调戏妇女论处被行政拘留了十天。
陈小飞一进来,他问清楚陈小飞犯什么事,就很热情地招呼陈小飞睡在他的旁边,似乎觉得陈小飞和他是一类人,物以类聚嘛。
但又很羡慕陈小飞,羡慕到崇拜,绿豆芽活到三十多岁,还没有沾过女人的身子,最多,只是悄悄把手伸进胖女人的**,摸了肥肥的屁/股一把,而且还是隔着薄薄的内/裤。
他蹭到陈小飞身边,伸长鼻子使劲嗅了嗅,悄声问:“你出去喝酒了?”陈小飞赶紧用手蒙住绿豆芽的嘴,低声道:“你瞎嚷什么啊?”
绿豆芽嘻嘻笑了,涎着脸:“我不喊,那你接着说你到食堂后和那女人怎么搞的?”陈小飞进来的第一晚,感激绿豆芽给他腾出铺位,所以绿豆芽问他为什么进来,他就轻描淡写地说因为在食堂和女工搞被保卫科抓住。
“不是给你说过了?”陈小飞懒得搭理绿豆芽,想睡。
“你说说究竟是怎么搞的?”绿豆芽急迫得鼻尖上都冒着细汗,好像是他马上要和想象中的女人做什么。“你快说,不说我就报告看守你白天出去喝酒了。”
真的报告看守说他白天喝酒,恐怕明天就去不了锯木厂了。
…………
其实和江小君搞没有被抓到现行,因为他们刚进储藏室,还没有**服,保卫科的人就冲进来了。
事情是这样:保卫科的人听人告密说食堂这几天晚上总有黑影窜进去,拍是有人偷东西,保卫科的人警惕性好高啊,几个人急匆匆冲进去,意外发现厂长的儿子和食堂女工搂抱在面粉袋上。
本来事情挺简单的,又没有**服,无非例行公事到保卫科问个话就行了,怪只怪江小君脑子搭错了筋,保卫科的人一问,当晚的事没什么,反倒把前两次的事全部抖落出来。
前两次的事就比较严重,第一次按江小君的交代,陈小飞完全属于暴/力强迫,幸好有第二次第三次,哦,对了,第三次还没有发生,但因为后面两次江小君是自愿行为,第一次的强迫便被冲淡了。
保卫科的人单独审问陈小飞的时候是这么说的:“你小子!幸好不是第一次当场抓住你,否则,陈厂长也保不住你。”
陈厂长才不会管他的儿子呢?陈小飞心里恨恨地想,打他小时候的记忆,父亲就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有时陈小飞甚至想:他究竟是不是陈厂长的儿子?
果然,第二天厂里传开他和江小君在储藏室被抓的事,陈厂长怒气冲冲把他叫到办公室,问都没问一句先给他一个耳掴子。
手很重,陈小飞的脸瞬间白了,现出五个手指印,但隔不了一会就消除。陈小飞的脸皮太厚了。
确实,陈小飞的脸皮太厚了,是从小被父亲锻炼出来的,父亲自己干的事,反而还经常质问陈小飞:“你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啊?”
母亲是个好母亲,若不是母亲,陈小飞应该很小就离家出走了。母亲每次看到陈小飞被打,总是和父亲争吵,父亲每次都振振有词:“棍棒下才能出孝子。”
陈小飞的眼泪在小时候早流干了,挨了打,脸火辣辣的,眼睛干得几乎要冒出火,咬着牙,报复地想:但愿下辈子让陈厂长做他的儿子。
陈小飞第一次把丁春丽带到郊外,手从她衣服里伸进去捏住她小小的还没有发育好的乳/房,丁春丽喊痛,陈小飞心里有报复的快感,是对父亲的。
那时候陈小飞只有十六岁。
为什么陈小飞捏丁春丽的小乳/房心里升腾起对父亲的报复快感?这个问题留到下面细细描述。
回到前面。
陈厂长给儿子一个重重的耳光后,甩了甩手腕,似乎用劲太大扭伤了,陈小飞冷笑。
陈厂长看到儿子冷笑,咆哮:“你这个畜生!你干的事对得起春丽吗?”
本来就不想对得起丁春丽,越对不起越好!
陈小飞冷着脸扭身就走。
“站住!”陈厂长咆哮。咆哮声被陈小飞丢到身后。
保卫科的人到厂部请示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是不是开除临时工江小君?陈厂长思忖了下,说:“也不用说开除,不宣布,叫工会出面给她加发三个月工资悄悄辞退就行了。”
“陈小飞是不是给他一个警告?”保卫科的人小心看着陈厂长的脸色。
“什么警告!”陈厂长厉声道:“马上给派出所打个电话,上班乱搞男女关系,以后还了的?叫他们按行政治安条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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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有因』
陈小飞当时和扁~、长条他们几个半~在成堆的尿素袋~,扁~~沫横飞,描述前晚才从小录像厅看的~片内容。扁~描述录像里一个~孩从街~经过被几个~孩子~住,话叽里咕噜听不懂,但没有说~几句,就随~孩子~了屋,然后,~~一件件~了……长条听到~孩~~的时候,~不自觉地坐直。啧啧!那~孩子的皮~、那~材!~前~起的那~……扁~的~音都~涩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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