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成熟是伴随着不断的探索而完成的。

有的是一气呵成，有的是循序渐进，陈小飞属于后者。

在等待招工的这段时间陈小飞每隔两三天就会约丁家琳。

两个人走遍了西溪岸的石滩和草径。有时两人绕过只有一个桥墩的小桥，桥边有个碎石场砌着长长的围墙，两人就依靠着围墙长吻；有时两人坐在溪岸的条石上，陈小飞枕着家琳的腿当枕头，仰看着满天星辰，看家琳的一双眼眸和星星交相辉映，看着看着就双手环抱过家琳的脖颈，把她拉下来，两个人的**就贴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

溪岸一直向西和一座**坳交会的旁边有一座很小的庙宇。

有两次陈小飞和丁家琳坐在溪岸边的时候下起了雨，他们就跑到这个小庙来躲雨。其中一次躲了很久雨都没有停，看着屋檐唰唰往下流淌的雨帘，家琳说：“很晚了呢，怎么办？”

陈小飞无声地站在家琳身后，两只手怀抱着家琳的腰，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和她脸贴着脸，轻轻摩挲着。他拿**咬住她小巧的耳朵，边拨弄她的耳垂边呼气钻进她的脖子，俏皮地说：“那就站到天亮。”说着，就去吻她的颈，家琳咯咯笑着躲开了，“痒！”她说，反身抱住他的腰，**贴住让陈小飞无所举动。

又站了很久。

小庙前面有一条石块小路沿着山坡起伏，远处是黑黝黝的菜地，菜地边是笼罩在烟雨中的一排瓦房，瓦房的灯光早熄了，啪啪的雨幕打在屋顶的瓦片，溅起水珠一片。

“假如那是你家就好了？”陈小飞凝神看着，感慨。

丁家琳从陈小飞怀里别过头，就笑：“我家从那里下去还要走一截路呢，那是曹建敏家。”

“原来是曹建敏家啊？！”曹建敏是他们高中另一位同学，一个很老实的男生。

陈小飞和丁家琳就从曹建敏开始一个个说他俩知道的男生女生的近况，家琳说穆雅静正准备参加银行系统的考试。

“你以前是不是给她写过情书？老实交代。”丁家琳故作严肃的审问陈小飞。

陈小飞说哪里啊，只不过那是如此这般等等；他岔开说张天龙当兵去了在江苏，下个月他们新兵训练结束了就会给我寄一套军装回来等等之类。

又接吻。

接吻是家常便饭了，但其他呢？

陈小飞有时盯着丁家琳挺起的胸脯，使劲想象……

年底的时候陈小飞参加了工业系统的招工考试，拿到招工表格后迫不及待告诉丁家琳。

丁家琳刚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陈小飞抱起，放她在前面横梁上，带着她一路风风火火直骑到溪岸的尽头才停住，一只脚撑着路旁的石块，空出两只手板住她的身子抱住她，一阵猛烈的长吻，让家琳差点喘不过气。

等家琳跳下车梁，陈小飞把自行车支好，双双坐在路边一个很大的石块上时，家琳却又让一点淡淡的忧郁笼罩，神情戚戚地对陈小飞说：“小飞，你现在是国营厂的工人了，你还会一直对我好么？”

陈小飞望着丁家琳的眼睛，那时家琳的双眼弥漫着一丝忧郁。

她的话让陈小飞心底慢慢出现一个阴影，那阴影有一瞬间长大，翻腾在陈小飞的心里，陈小飞定定神，在心里用一只手，把那阴影拨散，拨得无影无踪。

“家琳，我一定会继续和你好下去的。”他神情坚定地对家琳说。

丁家琳脸上的阴郁就被他坚定的眼神驱散，身子软软地靠向他，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下弦月被淡淡的云彩烟笼了半边，有点恍惚地挂在天上，陈小飞把家琳的头抱着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发丝，她的发丝散发着说不明白的幽香，若有如无。

陈小飞看着她犹如熟睡婴儿般的表情，不禁爱怜。爱怜地抚mo她有点凉的手，把她的手藏进她的衣衫，外衣之内毛衣之外。他把她的小手平放在腰间，手迟疑一下，便贴着她的毛衣往上移，顺着她玲珑有致的起伏，把手轻轻按住那凸起的胸口。

丁家琳**了一声。

身子却没有挣扎。只是随着她呼吸的急促，胸口也不停起伏起来。陈小飞更紧地抱住她的头，把唇紧压住她的唇，一只手也更紧地按住她毛衣下紧绷住的乳峰，等她稍微平息，注意力集中到他舌尖的侵入时，他的手已经离开她胸口的毛衣处溜到她的腰间，掀开毛衣的一角，钻了进去……

陈小飞有些凉的手感觉到一阵温暖和滑润，经过她平坦的小腹，坚决地往里面爬行，触碰到柔柔软软的东西，那柔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就被陈小飞一只手**地握住了……他感觉那团灼热的肉在他的手心里膨胀和**，象要挣脱和爆炸，他听到家琳使劲咬着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尖负痛逃离后吐出模糊的音节：“……小……飞——”陈小飞一慌张，软软的左边立即跳弹开，他迅疾地再抓住她的右边，直到软软的右半边也在他的手里变得**和紧绷……最后，陈小飞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抓不住丁家琳了，用两根指头，怯怯地捏住她小小翘起的花蕾……

他还想沿着家琳光滑的小腹，顺着那平坦的皮肤再寻觅一处神秘的所在……

但他的手指刚刚往下，才碰到一点细茸茸的毛尖，丁家琳一下子坐了起来。

丁家琳把陈小飞的手一下摔**来，乞求地看着他摇着头：“不要，小飞，不要——好么？”说罢就拿唇堵住他的嘴，生怕他反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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