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放行时,出车时的烦燥又一次来到了他的心头。要是前面两个该上客的地方没人蔌是被告别的车载走了,仅这十几个客,这一趟就亏大了。但是卖出价了票,就得把人送到。有时,亏本的生意也得做,要不然就会遭到乘客的投诉,以后别再想有人乘你的车。正这么胡思乱想时,放在口袋中的电话响了,他一看电话号码,是他合伙的另一个司机打来的。他叫高明亮,住在离县城三十公里外的青坪镇。青坪镇虽说地方不大,可那是一个三分岔路口,其中一条县级公路通往另一个镇。那是南下的人大都转车到青坪镇来等车,是一个上车的大站。有时上的客比县城还要多。所以,每次发车高明亮都不到县城来,而是在青坪镇招来客人并预售车票。严伟按了下接听键,高明亮有点女性的声音就伟了过来:
“喂!到了哪里?”
“刚到堵路的地方,被阻住了。明亮,你那有多少客?”
“二十一个,你快点过来。”
挂掉电话,严伟的心情比刚才好了很多。车上十八,加上小张的三个,路上捡到几个的话就差不多了。丢掉烟,严伟就同坐在引擎盖加了平台坐百年难遇上一直看着他打电话号码的沈峰吹起了牛皮来。大家讲讲跑车途中的一些有趣的乐事来打发时间。沈峰本来是在同一个二十四、五岁,还算看破得过去的少妇在说着笑话的。这个少妇是县城的车站上的车,是由她姐姐送上车的,这位姐姐是见过几次面的一位熟客。上车时,这位姐姐很熟络地拍拍沈锋的肩,将妹妹交付沈锋照顾,无非是路上能跟随司机吃点不要钱的饭菜,并向沈峰抛了个**。沈锋点头答应了,并乘机在她有点多肉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同严格伟商量安排个好位子。严伟见那姐姐同沈锋很熟,便答应着处他自己安排。沈锋就将这位妹妹安排在了与他并排的卧位旁边,心想路上吹吹牛皮,解除放旅途寂寞。而这位少妇妹妹此时却不在卧铺上躺着,而是跟着沈锋坐到位了严格伟的身旁,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严格伟闲聊,燕不时拿出带来的桔子、花生往严格伟的手中塞,一副讨好的架势,就象要承找旅途中的靠椅。
吃了一个桔子,用纸巾擦了擦手,严伟侧头颇为仔细一打量了起坐在旁边这个二十四、五岁的少妇。只见她上身穿了件杏黄色的休闲服,休闲服的拉链没拉,里面是一件米色的羊毛衫,看去有两个点往外突。“刚刚够一只手握的。”严格伟想。分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将大腿牢牢地箍拄,腰象一条水蛇。身高晨一米五八至一米六0之间,身材显得有些单薄,要是再长两斤肉就好了。不过,严格素来喜欢娇小玲珑的女人,可以显出自己一米七、八、体重八十五公斤的伟岸。“一定上是生了小孩的。”精通伟凭直觉和以往的经验猜测着。外出打工的女人,象她这样的年纪,只要不是外出做小姐的,一般都生了孩子,丢给了家中的婆婆,有的还躲在外面生了第二胎。象这样的少妇出外打工,往往是两口子一同前往的,又有相当一部分夫妇不是进的一个厂。夫妻俩在外难得有“偷情”的机会和地方。而结婚不久,刚尝到夫妻生活甜头的少夫少妻们,又会经常产生对夫妻之间的渴望。有时实在想得很了,只好去酒店开房,象情人偷情似的来满足彼此之间的性饥渴。而酒店昂贵的房价又会使从泥田里爬出来的少妇们心痛好几天。有时,她们也会去树荫下,河堤边野合,但又怕被人发现,不能尽情地发挥。她们偶尔也会跟一些并不是丈夫的男人出去,以捞一些实际性的好处,同时也给自己解馋。这正是一群只要稍为动点心思挑逗就会来情的女人群。
少妇脱了鞋子绻缩着腿,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半趟着坐在平垫上,已经发现严格伟正在盯着她**以下的地方看。但她并不脑怒、躲避,假装不知道似的,仍在一个劲地同沈峰说着话,并不时有意挑逗地向严格伟瞟上一眼。说自己出外打工才两年,丈夫也在广东,但不在一个县,一个月也难得见上一面。严民伟想:“沈峰这下子在路上有得乐子可找了。”
沈锋一边同严格伟说话,一边同那少妇逗笑,眼睛一直果着她看。严格伟对他眨了下眼睛,沈峰这才收回想穿透她厚厚牛仔裤的目光,转面注视她的眼睛,同她谈起她在厂里的事。严格伟也随同他的目光去打量那少妇。他发现她的眼睛并不大,嘴也小巧,两块薄唇未抹通常这个年龄的女人都爱抹的口红。随着薄唇的启闭,牙齿倒是挺白的,不过就是门牙稍大了点。脸上的皮肤不是很白,倒是一个鼻子挺有个性。鼻梁挺直,鼻子几乎比她小巧的嘴还要大。“要是下雨的话,有鼻子挡住了,决不会有雨水流到嘴时去。”严格伟被自己这个突然的想法弄得不由笑出声来,被少妇发觉了追问严伟笑什么?严格伟连忙否认,不想将自己刚才的想法告诉她。他不想使她认为分嫌她鼻子大,对一个女人评价她的长短是很不礼貌的。
“放行了。”有人叫了声。严伟看了看,第一台车已经驶入了单行道,其他的车也发动了。他连忙发动车,推动变速杆,脚下一加油超过了农用车,进入了单行道。
车子在单位行道上慢吞吞地跟着前面的车。严伟看了下表,差五分两点,足足塞了一个小时的车。出了单行道路后,严伟将将踩油门的脚加了力,这时,天下起了小雨,前面是尚未打砼的沥青路。沥青路面象一面色的镜子被小雨冲刷泛出一片亮晃晃的白光。在经过玉象镇压的时候,车上跟着售票的张秋劲上了画,他带上来了三位乘客。刚过了玉象镇不久,手机又响了,严格伟也未看呼叫号码就按了接听键:
“严伟,怎么还不来?现在到了哪里了?”是高明亮有点焦急的声音。
“刚过了玉象,才放行一会儿。”严伟答。
“你快点,乘客在吵,有的要退票,我有点招架不住了。”高明亮说。
“千万不能退票,要稳住他们,我二十分钟到。”
挂掉了电话,严伟用力踏向加速踏板。前面是一段晒出了油,又被雨水淋了的,有两百米长的一坡路段。汔车快速行驶在抹了油,玻璃一样光滑的下坡油路上。严伟赶忙集中精神,将脚从油门踏板移到制动踏板上。这时他发现迎面驶来一辆中巴客车,正另大油门冲坡。严伟忙踩了一下制动器,车身顿了顿车身直往左窜。严伟知道是路面太滑和刹车单边的结果。他忙丢掉刹车,将方向向右修正了一下,但速度并未减低多少,迎面的中巴车还在理直气壮的埋头冲坡,毫无减速避让的征兆。两车的距离越来越近,严伟下意识地踏下制动踏板,同时向右打方向避让。然而,该死的车在关健时候却不扣使唤,依然向左前方冲。他心里一慌,本能地踩紧了制动器,随着刺耳的急刹声,卧铺车可怕地产生了横滑,车头向左,车尾向右地掉了半个头,横在了公路中间,与中巴车亲密地,然而粗暴地拥吻到一起。紧接着剧烈的撞击声后,意识已离开了他的大脑。严伟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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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踏 入 牢 门』
第二章踏~牢门严伟~短暂的昏~,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当~意识重新回到~大脑,恢复知觉,睁开眼时,首先发现的是挡风玻璃碎了,到~是钢化玻璃的碎片。自己竞是连同~椅坐在了汽车的前轮~。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能看到大树的树梢和灰蒙蒙的天空。继而,他发觉自己已不能动~,被卡在了中间。自己浑~是血,~已失去知觉,不知断了没有?真怪?~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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