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武警指挥学院军训已经过了十一天了,此时的我,正躺在**休息。并不是我这人偷懒,而是我竟然破天荒的发烧了,而且还是可以把人烧傻的那种。
事实上我的身体一直是比牛都壮的。牛死了,我还不一定死,只是来到武警指挥学院后,白天要睡在可以把鸡蛋蒸熟的地板,半夜又冷的要盖两张被才能免于冻死的地方。昼热夜冷的,我没走火入魔,能挺到第十天,已经很给老班面子了。
还好这里的校医姐姐人还算好,而且长得也不错,也考虑到呆在医务室不用军训。不然,我是不可能呆在这个满是酒精味的临时医务室的,即使她对老班说,我需要休息。
刚才我也是起来后,觉得难受,到门外吐了一下,惊得校医姐姐见了,连忙搀扶我回到床躺下。丫的,吃药吃得有点想吐了。
“病得这么重,怎么不见你女朋友来看一下呀。是不是没打电话给她呀。”校医姐姐突然问了我一句。
“啥?女朋友?姐姐你不是笑我吧?我哪有女朋友呀。”我想,往前推几年的话,按我现在的惨状,她一定会心疼地又要用她的爪子**我一下了。不过,她紧张的样子确实很好看。但现在只能想想了,不,想想都不行了。
“看你这人蛮不错的,怎么就不老实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昏睡时,可是一直重复一个名字的呢。”
“啥?”丫的,难道我心里还没忘了她,这问题严重呀。“你听错了吧?再说了,即使是,难道就不能是我喊我老妈的名字呀?”我只能坚决抵赖死不认帐,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呀。毛**还说过,一定要把敌人消灭在萌芽状态中,不能让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哼,不承认就算,当我没说过。”竟然就走了。丫的,恶劣呀,没见我是病人呀,态度这么恶劣。小心我打你小报告,说你虐待病人。
中午的时候毛,马,老齐,和宿舍的人都来慰问一下我了。还是毛够意思,不仅带来了面包,牛奶,还偷偷递给了我几根烟。还叫我快点好了,回队,领队的教官一直在唠叨着我这个娃。
在他们临走时,我终于记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有烟可我身上没带打火机有个毛用呀,最后又勒索了毛的来用一下,我对毛说,上天可以证明我不是故意的,何况是哥们了,借个打火机死得了人呀又不是借女朋友。虽然有时我是忘了还给他。
对我们班的这个周教官,人好的没得说,大家晚上出去喝一两杯后,基本上也是兄弟了。而且周教官不像其他变态的教官那样整自己的学生,非把学生弄得半死不活的才开心。反正我是觉得我这个班的军训是最充满活力的,也是军训量最少的,不像其他班,学生个个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狠不得虐了教官。或许这也是那些教官想要的吧。兵如匪一般凶悍,那才是兵。我怀疑兵匪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我是很赞成那些变态教官的作法的,因为那样子高强度训练,加上大热天的,那些女孩出汗后,总会时不时的勾勒出上凸下凹的曲线,散发出青春**的活力。在男同胞们累地筋皮力尽不许抽烟的情况下,这样独特的风景线确实可以让人身心健康。同时也让我不得不怀疑那些教官的险恶用心。
刚来的那几晚,和毛喜欢转一下这个学院,看看这里的夜景,顺便也看一下有没有靓女的。不过夜景没看到多少,都被一对对怨男怨女,孤男寡女相濡以沫的情景搅的没多少心情看夜景,而是欣赏一下真人版的现场直播了。如果用手电筒一扫过去的话,绝对可以惊起狗男女无数。
唉,现在的大学生呀,一点也不含蓄,太直接了。也才多少天呀,这么快就对上了。
想当年,周末晚上和她偷跑出学校去山上看星星那会,最多也就忍不住捏她的小脸蛋玩玩,让她靠一下肩膀占我一下便宜,彼此讨论一些,以后生多少个孩子呀,要男要女的呀,起名字是叫杨梅,还是叫杨柳之类的话题。
哪像现在的呀,丫的,还真的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呀。
以至于去几晚后,就不想出去了,每天都是这种事,丫的,都是重播电影一样看着烦,真希望有场暴雨把那狗男女淹死。只好和毛,马,老齐他们一伙窝在临时宿舍内斗地主。所谓的临时宿舍,也就是一个室内篮球馆铺上自己带来的草席就有一张可以睡觉并被命名为临时宿舍的地方。
这里每晚人声鼎沸,即有五音不全鬼哭狼叫的现场吉他演唱会,又有如夜摊一般的,一点中呀,四季财呀,十万发呀,这样哄亮的嗓门在鬼叫,更有抽烟袅袅混杂着鞋臭味、汗臭味的缕缕气味萦绕。就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我们依然坚持毛**的依靠贫农,保护中农地政策方针,坚决地斗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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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归来』
在军训就~结束的最后一天,我终于不再装病~在医务室了。虽然校医~~几次说我已经完全没事早就可以走人了,但我~是找出了一大堆东东证明我真的没完全好。毕竟每天有面包,有牛~,又有烟,更是不用我的钱,又有人来慰问,我何必那么早回去军训呀。“报告,杨浩归队”我一个立正,向周教官说道。“哟,小杨呀,终于肯回来了呀,难得,难得呀。”周教官微笑说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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