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别胡乱摸
妈妈听了不禁破口大骂:“放他娘那猪狗屁!哪个混蛋胡说八道的?也不睁狗眼看看,象你半截子驴了还吃奶?再说了,就算妈妈允许,你也不觉得害羞?”
“没办法……恨病吃药,更何况是妈妈的蜜,我小时候常饮用的。妈,我保证,就一口。”
“早成霜打的茄子了,你还不清楚?哪有啥奶水?吊死妈怀里也甭想吸出半滴来……”
虽然是竭力拒绝,但为时已晚。儿子已经疯狗一样跳到**,揭去床单,扑到了妈的身上。无可奈何,生他了有啥办法?于是**口气说:“傻儿子,真拿你没有办法。唉!随你的,不过警告你,手干净些,别胡乱摸。”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酷似冷漠。
孽子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天哪,这不正是朝思暮想的夏雪吗?王道郎打量着将近碰住鼻尖儿的女人,越看越想看,连呼出来的气儿都感觉芳香四溢,如痴如醉……
做妈妈的只一句别胡乱摸,似乎没什么责任了。也真是,儿子可不是以前,那色迷迷的干啥来了?到现在她竟没醒悟。
那王道郎的双唇寻妈的乳*,干瘪枣似的,好不容易才噙嘴里。与此同时,那手猫捉耗子一样直入目标,正兴致勃勃,忽听咔嚓一声,像铁器的撞击,脆而骇人。王道郎的手一哆嗦,妈呀啥玩意儿?咋像触了老鼠卡子呢?
王道郎怎么也没想到,妈妈那地方设置的暗器真像一个老鼠卡子,但不是普通的,形状虽小,但杀伤力要超过普通的几十倍。想打死一只老鼠容易,卡子下去只要拍断它的脊柱或者颈椎,小东西必死无疑。但女人是诚心要捕捉大鱼的,要对付狂男人。
早在她暴打小侄女夏雪的时候,那颗柔柔的女人心已冷漠了。对丈夫王大拿而言,自然是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但做梦都没想到,家的这杆红旗已经变成了飘红缨子的枪矛,在守株待兔。
是夏莲花了五百块钱让附近一个工匠制作的,就孩童的彩色眼镜那样大小,铝合金的小底盘,弹质极强的钢丝,一个超功能吸盘隐形杀手一样**地固定在她的小腹下面。
她想像着,一旦死鬼中招,咔嚓一声,那该死的一定在劫难逃。到那时候,呵呵呵妈呀可胜利了,恶鬼终遭报应。可死了,早该死了,畜生,天底下就不该有你!到那时候一定会浇他一嘴的尿,再摘豆角儿一样打他耳光。呸呸呸!踏万只脚,再打入十八层地狱。
但女人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居然让儿子撞上了。
王道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妈呀啥东西?我咋感觉像麻雀展翅又卧了,真的,翅膀尖儿都碰到我手指头了。”
“好儿子,快下去吧,我咋感觉心里一阵阵的不对劲儿呢?”女人说着,身子一个劲儿反抗。然而,儿子已经兽性大作,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那手强有力地迅速摘下妈妈的防身玩意儿,看也不看扔下床,将自己的身躯接替了老爹!
夏莲哎哟一声……好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那么疼,就象新婚的夜晚被第一个恶徒施*暴的时候。
天哪是儿子在身上么?不是噩梦吧?
往日的岁月,十月怀胎,不敢想,那时候也是罪孽哦,难产,大出血,为生他兔仔儿差点丢了性命。不说他该死的爹了,大概是祖上有德,满月后的他可讨人喜欢了,在怀里白白胖胖,脸蛋儿上俩可爱的小酒窝儿,豹头花眼,小胳膊伸出来嫩藕般喜人……可是现在,真是孬种做的,咋连亲娘都不放过,不是逼人去死么?
“罪孽……罪孽……狼崽儿你看着我!我是谁?我是谁?!”妈妈被孽子折腾得要死,上气不接下气问。
“你是宝贝儿……是表妹,是夏雪……”
又听儿子这话,夏莲的头嗡地一声——“狼娃儿!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掐死你呢?也配阎王爷披你的一张人皮……”
她没有气力再骂下去,因为突然心里绞痛,又无力挣扎。万般无奈,只好求饶般说:“药……我的药……”
孽子一边求欢,一边说:“不用药,不会赶那么巧,一次会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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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挟』
【4】~挟其实王道郎领会错了。~~万急之~~的是速效救心丸,她知道自己的心脏病复发,万分危急,不是用避孕~的。当王道郎发现~亲面如~灰的时候,已经用~也晚了。~知道~亲~的~就在~头,王道郎举~之劳的事。但孽子在兴头儿~,那顾得~?王道郎急急忙忙爬起来,又发现刚才~~亲的地方鲜血淋漓,惨不~睹。她愕然,难道~~还是~*?当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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