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灯光下,关惠丽站在大木盆中擦洗着自己丰满的身体,呼啦啦的水声像是冲进王三狗心中的**剂一样。他闭着一只眼死死盯着里屋的关惠丽朦胧中的美体,他憋不住的想冲进去扑倒这个早就谋算的猎物.他的爪子抓住了门缝,深深的出了一口气,就在他急需的搬开门,一时间静下来。
“不行!这样会坏事!要让她心服口服心甘情愿的躺在我的身下,我这样冲进去,她大喊大叫的一定会反抗,到时候我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是按原来的办法搞定她!……”王三狗知道关惠丽的脾气,村里多少男人对她垂涎三尺都没有得手。有一次村长摸了她一把,还让她打了一个耳光,结果闹得沸沸扬扬,从此再没有人敢对关惠丽想事非非了。
好多天王三狗就想好一个馊主意,他知道关惠丽洗完澡喜欢喝一碗水,他常透过门缝看到外屋的窗户下的桌在上凉着一碗开水。以前关惠丽洗身子都要把门关关的**的不露一点门缝,他就是得手了也进不去。今晚关惠丽大意了,她对王三狗不再心存戒心,这给王三狗有空可钻。
王三狗身上有两样东西准备了好多天了,今天终于有了用场。一样是安眠药片碾碎做成沫,一样是一个破旧的傻子照相机和一个二百光的大灯泡。他要关惠丽睡过去自己得逞后,他还要给她拍**照,单人和双人。要不说让人惦记上就麻烦了,王三狗是煞费了心机,关惠丽一个平常的农村小女人怎能防得住一只色狼的野心。
王三狗先暂时压住心中的**,看看四周静悄悄的无声,他绕道后面的外屋的窗下,轻轻的一推,窗户没有插销大喜。他一点一点的推开窗户看见桌子上有一碗开水还在冒热气,里屋还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间断中还隐隐约约听见关惠丽的叹息声。
“好嫂子,不要愁绪了,一会你就爽了……嘿嘿…..”王三狗手伸进去把安眠药片倒进大碗里,用一个枝条搅匀,然后再轻轻的关好窗户。
回到了自己屋里打开一瓶酒倒在小茶碗里喝了一口,吃着花生米悠哉哉游哉的嘴里唱着黄色小调:““闪光皮肤嫩嫩的花啊,柳叶眉口似樱桃,**山上心发痒啊………我抱娇女到**啊……抄起了娇女小玉腿,直捣莲花台,冲进紫金城…哎幺幺......哎哎幺幺哟啊……”
王三狗这个得意,在昏暗的房子里犹如一个发着绿光的生物,歪曲的脸上一阵阵的邪恶笑。
本来关惠丽对王三狗一直怀有戒心,她不敢有一点放松警惕,王三狗是什么人,她比村里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对他的突然的变化,刚开始她没在意,心想,还不是粪堆上开花—一阵香一阵臭。
一个月过去了,渐渐地她开始刮目相看,难道真的铁树开花了!特别是那块肉的事情和他说的话,让她很感激他,婆婆对她很吝啬和苛刻,对儿子她是百依百顺。
快两个月了,丈夫快回来了,天气越来越凉爽,她对王三狗放松了应有的警惕,有时看见他觉得还很亲。等丈夫回来后,她要和丈夫商量给王三狗费费心找个媳妇成个家。
她万万没想到,王三狗对她的狼子野心从丈夫那天晚上就早已谋算她了,她已经走进一个陷阱,她看到的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这只狼已经刺出狼牙,脱掉了羊皮,而她却全然不知。
关惠丽擦洗着身子,浑身有些凉爽气,她走出大盆用干毛巾擦拭干净身子,摸摸自己干净润滑的**,揉揉双乳,快两个月了,这片土地急等着人来耕耘,她想丈夫了。
她没有穿衣服,再不出门了,她用毛毯把自己身子裹起来走到外屋坐在桌子上,看看大碗的水已经不冒热气了,她端起来大口的喝起来,喝到一半她停下来。
“这水怎么有股味道?这个三狗啊!又在附近的山沟里挑来的水,这个懒病是改不了了。”她们村里吃水大都是到很远的山里挑泉水,附近有个水抗是平时雨水储存下来,大都是挑回来洗洗脸或洗菜用。她以为王三狗就在那挑来,心里还嗔怪他可没有生气,毕竟他还是挑水来了,以前都是丈夫和她挑水,他能给你挑水已经是个大进步了。
喝完水,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她思念远方的丈夫,她想此时此刻丈夫在新疆干什么,呼呼大睡觉还是和身边和一块去的妇女聊天,一想到这她有丝丝的醋意。
“啊。怎么这么困?”关惠丽打了一个哈气,一阵阵的困意使她两只眼睛打架,她忙站起来准备睡觉。瞌睡不断的袭来,她走着有点恍惚,忘了闩门,刚刚走到炕沿上,就亟不可待的爬上去,被子还没拉开就睡过去了……
王三狗喝酒喝了一个小时,他觉得差不多了,走出房门,远远地看见关惠丽住的房子的灯光还在亮着,心中窃喜。这说明了事情成功了,睡觉连灯也没灭掉,说明瞌睡的来不及了。
果然不出所料,当王三狗蹑手蹑脚的走进屋里,看见关惠丽裹着毯子躺在**,白皙的膀子裸在外面,微微闭着眼。
“哎呀啊,我的心肝心肺,怎么能这样睡觉呢?弟弟来帮帮你……”
王三狗淫笑着上炕扒开关惠丽身上的毯子,拉过被子盖住浑身**的关惠丽。
王三狗没太急的欣赏,成了自己盘中的菜了,他要慢慢的品尝。他用毯子把窗户蒙住,在用单子把门的缝隙遮盖住,外面的门都拴好,再回到里屋,外面一点也看不到灯光。
“哈哈哈……费了老子两个月了,终于等来了好风光!”王三狗脱光了衣服爬上炕。
他掀开被子细细的看关惠丽丰满的身体,抚mo着硕大的大**把嘴伸过去。
“想死我了,想得我快疯了!老大哥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我虽说和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怎么说也是在一个院子住着,弟弟不客气了……”王三狗这个**的吸允关惠丽的双乳。
玩耍了一阵,他分开关惠丽的**,狠狠得进到关惠丽的身体里,关惠丽朦胧中**了一声。
“来,亲亲……啊!我的心肝啊啊!”王三狗亲吻着她的**,时间不长偃旗息鼓了。
“唉….我得了早泄病了,还没好好享受呢!扫兴!”大概是盼望已久的原因和心中太激动的心情缘故,王三狗没几下就倾泻了,狼狈的趴在关惠丽身上。
从关惠丽身上翻下来后,他看看时间不早了,他害怕关惠丽醒来,赶紧把要办的事情,抓紧时间办。
他把二百光的大灯泡换上,拿出照相机开始拍照,在睡梦中的关惠丽在无知的情况下随他摆弄,种种姿势,还有他趴在身上板着她的**的两人照,一卷胶卷全部拍完了。
“唉,宝贝!过几天我要和你面对面的活着交流,这多没意思啊,你不知道,我白费劲嘿嘿嘿……”王三狗一切都办好了,对着大字型躺着的关惠丽说着,再摸摸她的隐**和大**,把大灯换下,毯子放好,然后再给关惠丽盖好被子拉灭灯,他轻松的走出。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耀武扬威的走进关惠丽的房子,把一沓黑白照片扔给了关惠丽,关惠丽一看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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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可怕的烙印』
关惠丽凌晨醒来时,特感蹊跷,自己浑~~的~在被子里,她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昨晚是怎么啦,像是喝醉了似的,再~~~~~好像和丈夫~过那样的事一样~~的,她昨晚是~梦了,梦见~那事了,梦中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和真的一样。“唉……可能太想了……”她自言自语的说。早~他看到王三狗在吃饭时诡异的表情,她~有种不祥之兆,到底是什么她不知道,心中老~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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