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开什么玩笑，居然还扯到杀人上去了。当时你的身体很兴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了。”

“那是小便好不好。我已经被你吓得尿出来了。”

“小便也好，其他也罢。问题是你当时有没有兴奋？你敢说你没有兴奋，没有主动配合么？”

“怎么可能配合你呢？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

“问题是你在张慧英醉酒之后，把她带到旅馆，使用了暴力。你绑住了她的手，把她给强女干了。这总是事实吧，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马清明这时已经停下了车。这条路是单行道，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一个建筑工地的围墙下。工地还没有开工，长满了不知名的荒草，周围看不到一个人影。

马清明随即走下车来，从外边拉开了副座的车门。

“下来！”

马清明喝道。他瞪着李羡农在看，那双眼睛显得格外有神。

“你把我拉到这儿想干什么？”

李羡农故作镇静地问道。马清明默默地抓住李羡农的手臂，显然是打算把他从副座上拽下来。李羡农条件反射般地用力踹向了马清明的腹部，他的运动鞋在蹬踹时脱落了。马清明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他用双手抓住李羡农左脚的踝关节，用力一拽，李羡农就直接从车里摔了出来。踏板的棱角重重地撞在他的背部，他一屁股就坐在了草地上。

“起来！”

马清明说道。突然，李羡农力贯足底，迅速地从正面控制住了马清明的腰部。马清明的后背撞上了半开着的车门，被弹了开来，斜靠在工地的围墙上。

马清明用两只手使劲儿地勒着李羡农的脖子。李羡农被勒得几乎喘不上气来，腰部再也使不上劲儿了。马清明把李羡农的头部控制在自己的腰际，用左膝和右膝交替击打着李羡农的腹部。击打在服装上的声音和击打在皮肉上的那种沉重的闷响，混合在一起，传出很远。每响一声，李羡农的背部就会痛得回缩一下。李羡农痛苦地发出了**声，肩膀和腰部也随之塌了下去，彻底失去了反击的能力。

不一会儿，李羡农就双膝弯曲，跪倒在了马清明的脚下。马清明用两手抓住李羡农那干枯的头发，硬生生地把他拽了起来。接下来，他又连续在李羡农的**和腹部狠狠地踹了几脚。这几脚马清明可是用上了吃奶劲儿的。

“上车！”

马清明打开了‘面包车’后排的车门，凌空一脚踹上了李羡农的软肋。直到这时，周围仍然看不到一个人影，也没有任何车辆通过。其实，他俩的这场武打戏自始至终都被“面包”车的车身遮挡着。所以，即使有人从附近经过，也不必担心会被人发现。

“放过我吧，你已经解了恨啦。”

李羡农瘫坐在路面上央求着。

“看样子，你还想继续挨踹。”

马清明说着又踹了一脚，李羡农被迫手足并用地从后门爬进了车里。这时，马清明又从后面狠狠地踹了一脚。李羡农歪倒在了靠在座位上的张慧英身上。张慧英厌恶地推开了李羡农的身体，迅速地向对侧的车窗处移动着。

“拉上窗帘！张慧英”

马清明说完，自己动手拉上了后排车门上的窗帘。张慧英也已经拉上了另一侧的窗帘。李羡农垂头丧气地把肩膀支在座椅靠背上，喘成了一团。

“你把上衣脱掉，让李羡农看看他留在你**的捏痕。”

马清明之所以拉上窗帘，就是为了遮挡可能从车窗玻璃处看进来的视线。他站在座椅的旁边，两只手分别扶着驾驶座靠背和后座的靠背。张慧英把皮上衣的前襟撩得老高，**了高耸着的香软。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捏痕，只有抓痒时留下来的指甲划痕。红色的划痕很清晰，正好位于香软的正面，似乎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被人抚弄过的旖旎故事。

“对不起，我错了，我现在正式向你道歉。”

李羡农忙不迭地把视线从傲立在眼前的、张慧英那赤luo的香软上移往他处，低声下气地说道。

“我一直都没搞明白你是怎么把张慧英这对香软弄伤的？你再给我现场演示一遍！”

马清明说道。

“你还不肯放过我吗？我都已经向张慧英道过歉了。”

李羡农的声音更小了，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我知道你已经道过歉了。现在轮到张慧英了。”

“什么意思？”

张慧英胆怯地问道。

“今儿，你们俩就给我现场直播一次。让我看一看他是怎样揉捏你这对香软的，是怎样**你的樱桃的。你不乐意？就是因为你不乐意，我才要求你这么作的。这是对你们俩人的惩罚。”

“那我要是作了，你是不是就能不再计较这件事儿？”

“不再计较？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暂时地放过你们。”

“那就来吧，李羡农，你还不快点。”

张慧英说完，便把自己的丰挺向着垂头丧气的李羡农挺了过去。一侧的丰挺已经蹭在了李羡农的脸颊上。

“揉捏！**！只有这样我才能过得了今儿这一关。”

张慧英焦急地晃动着那对香软的丰挺。

“你非得要我这么作了，才肯放过我吗？”

李羡农仰视着马清明问道。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李羡农转过身来，面对着张慧英，把自己的两只手，虚应故事般地，轻轻放在了张慧英那两只雪白的丰挺之上。

“你这样就能抓出伤痕么？你必须进入角色，真抓，真吸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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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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