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鸭婆提着一只野鸡、一只兔子来到吴贱保家里,姜酒红就忙着做晚饭。
吴贱保做了三天道场,觉没睡好,本来就瘦削的脸显得更加消瘦,尖尖的似老鼠嘴的下巴上长着稀疏、发黄的胡须,眼窝深陷,眼睛无光。他把麻鸭婆叫到他的房间里,关上门,塞给麻鸭婆几包他做道场赚来的烟,坐到床沿上开始商量怎样对付邱出奇的办法来。
吴贱保还没有一个好办法来对付邱出奇,麻鸭婆也没有,两人不停的抽烟,房间里烟雾缭绕,烟味刺鼻。
吴贱保一阵咳嗽,像虾米一样弓着腰,把眼泪、鼻涕都咳出来了。麻鸭婆则打了一个响亮地喷嚏,窗户玻璃似乎都有些颤抖。
吴贱保想过要姜酒红去跟邱出奇说好话,叫邱出奇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只要姜酒红同意出面,邱出奇那猪日的肯定会听姜酒红的话。吴贱保不想这样做,这样做就等于默认邱出奇和姜酒红鬼混。他吴贱保过不了那个坎,他一心想把邱出奇弄死才心里痛快。没有好办法对付邱出奇,他吴贱保和麻鸭婆就会被邱出奇欺侮。
“你想出办法来了吗?”吴贱保看着麻鸭婆说。吴贱保看不起麻鸭婆,牛高马大的没有男子汉气概,如果邱出奇真要欺侮麻鸭婆,只要麻鸭婆动手,邱出奇肯定不是对手。
他看到麻鸭婆,不禁想起他以前喂的一条叫虎子的狗。虎子身子高大,看上去威风凛凛,左邻右舍都称赞虎子是条好狗。吴贱保为虎子感到自豪、骄傲。
然而,有天,邻居家的母狗发了情,不知那来的一条癞皮狗,为了争夺母狗,与虎子打斗起来,吴贱保在一边得意的观阵。谁知,那条癞皮狗凶猛异常,把虎子咬得头破血流,一条腿被咬得差点断了。虎子可怜兮兮的呆在一边看着癞皮狗爬到母狗的背上去了。吴贱保气得差点吐血,一气之下把虎子给打死了。
吴贱保觉得麻鸭婆像虎子,恨不得把他给打死,但毕竟麻鸭婆不是一条狗。
“没,没有!”麻鸭婆赶紧说。麻鸭婆也想过,如果邱出奇欺侮他,一是躲开邱出奇,二是找姜酒红帮助他,三是万不得已就拿出剥兔子皮的牛耳尖刀吓唬邱出奇。但这些办法他认为不是好办法,最好是吴贱保有个好的办法。
“真要是找你的麻烦你准备怎么办?”吴贱保问。
“我让他打几下算了!”麻鸭婆说。
“打了你还要你出钱呢?”吴贱保又问。
“我家里还有几千块钱,给他算了!”麻鸭婆说。
“唉!你真没用,我还指望着你想个好办法出来呢。”吴贱保重重地叹了口气。
管他娘的,要找麻烦就让他来找!他邱出奇来找麻烦,老子六十岁的人了,怕他个屌!打得老子死,吃老子不完,打他不赢咬也要咬他一口。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再说,老子放狗夹子怎么哪?老子是放在自家后门口,你晚上来我家后门口做什么?老子要告到派出所去,说你来偷东西的。老子不怕!唉,麻鸭婆可就惨了!吴贱保想着,狠狠地把烟头扔在地上。
有了!吴贱保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夜很深了,很黑,刮着老北风,还下着雨交雪,他信神回家的路上,见前面不远的地方有几团黑影,他赶紧躲到路边的柴草堆旁。
黑影近了,吴贱保才看清是两个人赶着一头牛,心里马上清楚是偷牛贼。是谁呢?这时,两个人正小声说话,吴贱保张耳细听,有个声音很熟悉。再仔细一听,他终于听出有个声音是邱出奇的。这猪日的偷鸡摸狗还偷牛,唉,又是谁家背时!
第二天早上,就听村里王麻子家的牛被偷了。派出所来村里破案,调查好多村民,也问了吴贱保,找不到线索。到现在,王麻子也不知道牛被谁偷去了。
吴贱保把邱出奇偷王麻子家的牛的事告诉了麻鸭婆,要麻鸭婆如果邱出奇找他的麻烦,就说知道他偷了牛,要到派出所报案,看他邱出奇怎么办。如果邱出奇不找麻烦了,就把他偷牛的事烂在肚子里;如果他还是要找麻烦,就真的去报案。他偷鸡摸狗还偷牛,肯定得判几年的刑。麻鸭婆说这是个好办法,他邱出奇肯定怕坐牢。
孙子吴天柱敲着门说吃饭了。吴贱保和麻鸭婆想出了办法,很高兴,说一定要好好喝几杯酒。饭香菜可口,心里高兴,吴贱保和麻鸭婆喝了一杯又一杯,把一瓶酒喝了个精光。麻鸭婆正在兴头上,可吴贱保却烂醉如泥,伏在桌子上打着猪婆鼾。
吴天柱吃饱了野鸡、野兔肉,坐在桌子边打瞌睡。姜酒红给吴天柱洗脸洗脚,然后让他去睡觉去了。
姜酒红边收拾碗筷边叫了几声吴贱保,没有回应,就叫麻鸭婆把他弄到**去。
姜酒红在厨房里洗碗筷,麻鸭婆坐在堂屋里抽烟。收拾完后,见麻鸭婆还坐在堂屋里,姜酒红就叫他去房间里。麻鸭婆嘿嘿地笑着,跟在姜酒红的身后进了房间。
刚进房间,姜酒红屁股还没挨着床沿,她放在**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挂了,把手机扔在**。姜酒红望着麻鸭婆甜甜地笑,她坐在床沿上,拍了拍身边的床沿,说:“你站着干什么?来这里坐!”
麻鸭婆嘿嘿地笑着来到姜酒红身边,坐了下来:“酒红姐,我好害怕!”
“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啊?”姜酒红把一只手放在麻鸭婆一只大腿的根部。
“不是,不是,我是怕贱保叔醒来……”麻鸭婆朝关着的房门看了看。
“你真是蠢猪,他睡得像死人,雷都打他不醒,你就放心吧!”姜酒红说。
麻鸭婆刚把一只手伸到姜酒红的胸脯上时,姜酒红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麻鸭婆刚要伸手拿手机,姜酒红抓住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手机铃声是一曲优美的《月亮之上》,麻鸭婆觉得曲子好听,胸脯好柔。
手机停止了响声,姜酒红和麻鸭婆没有停止他们的活动。手机又响了起来,麻鸭婆趁着酒兴,和着曲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麻鸭婆没有去记手机到底响了多少遍,他只觉得那优美的曲子一直在为他们伴奏,终于在他们完满结束他们的活动的时候,手机铃声也嘎然而止。
“是谁在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呢?”麻鸭婆问仰躺着、满脸幸福的姜酒红。
“还有谁?邱出奇!”姜酒红闭着眼说。
“酒红姐,邱出奇要是知道我与你好,他会杀了我的!”麻鸭婆翻身坐在**说。
“你害怕?”姜酒红睁开眼,侧过头望着坐在她身边的麻鸭婆,
“他的脚被狗夹子夹伤了,说要找我的麻烦,我又与你这个了,他不杀了我才怪呢!”麻鸭婆真的害怕起来。
“你给我听着,”姜酒红坐了起来,把手伸到麻鸭婆的裆下,“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你也不要怕什么邱出奇冬出奇的。如果他因为狗夹子夹伤了他的腿找麻烦,你就到派出所出报案。如果因为你和我好找你的麻烦,你就用你剥兔子皮的尖刀戳他几下,叫他怕你!有什么事我给挡着!”
“酒红姐,我是你的人了,听你的!”麻鸭婆说。
姜酒红笑了笑,放在麻鸭婆裆下的手,抓着粘糊糊的那物,一下一下地扯着。
“酒红姐,我想再要一次!”麻鸭婆的那物在膨胀,在姜酒红的手掌里抖动。
“好吧!”姜酒红嫣然一笑,仰面倒在**,张开腿,“你可以还来第三次!”
麻鸭婆好激动,翻身又把姜酒红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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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傻~』
这几天,邱出奇不停地给姜酒~打~,姜酒~的~机不是无人接听就是被~断了,邱出奇火冒三丈。~右~肿~得像~木头,弯曲不能,在刘医生家里打了三天吊~,也没见消肿,就被人抬着去了他父~家里。平素他没有和父~住在一起,住在自己的一个~平房子里。房子的家什还是他结婚时候的,已经不像样了。反正他没把家当家,妻子外出后,他只是偶尔在家里住~一个晚~,家里成了老鼠的天堂。~被狗~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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