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开始接触华秋,耍得还好,体育考试,我和小圆考太极拳时,她就在远处打给我们看。但是后来,随着进一步交往,就觉得这人很难相处。她家是县份上的,家境不是太好,她妈是开小卖部的,想到她家穷,我想帮她,就问她有没有牛羊配(一种零食)卖,卖给我4角一带怎样?她说给我带她家土鸡下的蛋给我,牛羊配她带起麻烦。后来带没带我记不住了。也许就是从那时起,她觉得我对不起她。我每次约她去玩都是她自愿去的,也没有强迫她去。她来约我时,有时我有事,就没有陪她去外面转。一次我考试过关,就请她吃东西,她就点了很多饼干、菜,整得我真心痛。本来我就没多少钱。说实话,真后悔请她吃。大二下期住校。我跟她分到一个寝室,本来是桩好事,可去的第一天,我刚上车,接到她的电话。我因为东西多,要搬一阵,五分钟之内没给她回电话,最多隔了五六分钟就赶紧回了她电话。她在电话那边质问我为什么没回她电话,跟她解释根本没用。原来是她催我去,我才知道就这事。还有一回,她打电话叫我帮她搬东西,因为在上课,我没去帮她。她真是把我当她男朋友了。
之后,我们寝室四个人,我、华秋、俞太、姝女。先去时跟俞太、姝女不是很熟。我和华秋去吃串串,我说AA,我把我点的菜抓出来,她偏不分出来,狠吃。她比我能吃,想到一会儿就要多付她比我多吃的那部分,我心都在滴血。
寝室里的战争还没开始,就预先做下铺垫了。由于这里条件好,洗澡、洗什么的都可以用热水器,本来是件好事,可是因为她们听班里的人说了这东西费电,四个人一个月就100多一点点,但是她们宁愿提开水洗澡,也不愿多交一点电费。班上那时好多寝室都遇上了这个问题,班干部说就洗一次给钱吧。我星期六星期天还要回家的。看她们穷,我也认了。
因为学校水质太差,差到有咸味、红色悬浮物,为了身体健康,小圆决定烧开水。她把家里的电饭锅带来了,我也经常借去用,但都是偷偷摸摸的。学校不准学生用电饭锅。可恶的规定!那里的水质太差,开水管道里很脏。开水倒在杯子里就能看见红色的悬浮物,味道也是咸的。有些人在外面买大桶纯净水烧来喝。我们喝不起纯净水,就只有烧来喝。
随着电饭锅的到来,矛盾的**也来了。怕因为电费的问题得罪了她们。我每烧一次水都给她们掺一些。华秋和姝女不同意我用,说电费贵。俞只是说不要紧用。我说我星期六星期天还没在这用。华秋装疯迷窍地说她每个周六周日又走哪儿耍,姝女也跟着说。天都晓得她们要回寝室的。她们说这些目的就是要让我多拿钱。我以为说一说就得了。那才不然。她们一不做二不休的,给我写了好长一封信放在我桌上。我拆开看,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因为我烧水,就要让我多给钱。我拿了信去找小圆她们。她们也觉这样对我不公,华秋、姝女她俩太斤斤计较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心情不爽,小圆安慰我,给我听歌,她说心情不好时听快乐的歌反而不好。让我听忧伤的歌缓解一下,这真让我很感动。
后来回去,面对她俩的“执着”,我只有妥协。没办法,还要在这里待几个月。就按电饭锅的功率和使用时间,算出需要的钱吧。当然,在做这个决定的同时,我决定不交这两人为朋友。我一旦做了决定便不改变了。我受了委屈,也想过要调寝室,但又担心去了新寝室又遇到类似的或者其它什么难以解决的事,一调二调的,最后谁也不肯与我同室,我坚持了下去。天天盼到这几个月的结束,从这以后,我不想跟她们说话。我想我是板起脸走进寝室,板起脸走出去的吧,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姝女倒是很高兴,她的目的达到了,要跟我说几句话,我不想跟她说,气还没消,偶尔回答她两句。华秋越发无聊了,开始来管我洗脸的事。我用两盆水,她看了不爽,质问我为什么要用两盆水,说水电费被我多用了。睡觉我和她是床挨床,共用一张板子,难免会翻身,不小心就会惊动她。她又来找架吵,我理都不想理她,能忍则忍了,免得爆发战争。为了避免流血战争,我采用冷处理的方法是对的。看她把拖帕放进便池里洗,我跟她说脏,用水冲,她说要沾身上,我说我来洗好了。她偏不,偏要放进厕所里洗。我真是没办法。她是不肯让人的,其实这些都是些小事,一点点的,我是极力忍让,所以,真的和她没法相处。
一天晚上,俞买来蚊香,一天点十多个小时,多熏人啊,那味道,我跟她们说熏久了对身体不好,她们不听,我只得把蚊香端远一点,于是,又为蚊香灭不灭的问题产生矛盾。俞以为我是针对她,不爽她,发了毛,真是无可救药了。后来一次,俞把淋浴喷头弄坏了,她紧张得不得了。华秋站出来说要俞赔。我说:“大家都用过,也没谁是故意的,大家凑钱换个新的。”方案通过,俞心存感激。在一次下雨的路上,我没带伞,俞给我打伞出去买东西,多感谢她的。我不是圣人,也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往圣人靠。其实我是这样考虑的:今天是喷头坏,明天如果热水器还有其它的东西无缘无故的坏在我身上,我岂不是要赔惨吗?
寝室里经常就只有两个人说话,华秋和姝女。我、俞都找外面寝室的人耍。姝女和俞因为买东西的事情闹得不愉快,不知她们是怎么搞的。
在住校的几个月里,姝女还挺照顾我的,但我始终对那件事心里有气,没跟她说什么话。后来我还是请她帮我领钱,给她讲英语考级的事。
在住校快完的几个月里,我的心情非常不好,天天要面对刁蛮的华秋和心里有气的俞……我都想赶快混完这几个月住校的日子。我觉得我都要崩溃了。华秋是我住校期间最不愉快的室友,在退饭卡时,她懒得排队,喊我帮她办,最后还想使唤我一下。我感到很不愉快,在这住校的几个月。之后在办毕业手续的时候,我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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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清醒,一半~惘;告别』
家人的态度对于当护士这件事,~~、姑姑她们常跟我说当护士这样那样的好,都盼着我以后当,可她们~本不管我的感~。她们“苦~婆心”地说我很多次,那~~的态度令我更加难~。她们都不是~这行的,更别提有我了~了。既然是这样,但她们还自认为懂得多。有一次姑姑说如果可以的话她就愿意当。既然她那么需~家里有个护士,那她怎么不把我表~送去呢?她“~释”说,你表~不行,~这个不适合。笑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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