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东方广平：“云，你说咱妈为什么这样做？”

上官飞云：“这你还不知道？”

东方广平：“不知道，你知道？”

上官飞云：“我当然知道。”

东方广平：“什么原因？”

上官飞云：“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坏老婆？”

东方广平：“跟她有什么关系？”

上官飞云：“怎么没关系？她要是天天给你，还能轮到我？”

东方广平：“她也就这么点事呗？”

上官飞云：“怎么地，这还是小事？”

东方广平：“怎么不是小事？”

上官飞云：“它会让男人出轨。

东方广平：“有那么严重？”

上官飞云：“有。”

上官飞云：“你想想，一个男人，一辈子得不到女人，他会么做？”

东方广平：“他会怎么做？”

上官飞云：“他会成为**犯。”

东方广平：“那是你认为。”

上官飞云：“怎么地，我认为，会错吗？不会，就像你，遇到我，还不是一样？”

东方广平：“可我不是**犯。”

上官飞云：“对，你不是**犯。可是，你还不是问都没问，就上来了？你说，这时候我要喊一声，你算什么？

东方广平：“你不会喊。

上官飞云：“我为什么不喊，难道，我是你的老婆吗？是你老婆都不许这样，女人不同意，男人就是婚内**。

东方广平：“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上官飞云：“因为，我喜欢你。

东方广平：“喜欢，就可以陷我于不义。

上官飞云：“我不是现拟于不义。

东方广平：“你一喊，警察就会把我抓起来，义在何方？

上官飞云：“我是看你太可怜。”

东方广平：“我怎么可怜了，要你这样来帮我？”

上官飞云：“别说了平哥，你的可怜，就是结了婚，却得不到女人。

东方广平：“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上官飞云：“你知道，我是一个失去了男人的女人。

上官飞云：“我们俩，同病相怜。

东方广平：“怎么地，你也需要？

上官飞云：“你别雇用你需要不需要，我知道孤苦伶仃的苦。”

东方广平：“什么孤苦伶仃，你就是需要。

东方广平：“云，你需要也不要这样解决。”

上官飞云：“那怎么解决？”

东方广平：“**。

上官飞云：“我不会。”

东方广平：“很简单，就是上性品商店，买一套阳具，自家，自己**去，模仿动作，不就解决了？”

上官飞云：“我不好意思进性品商店。

东方广平：“你也可以这样。”

上官飞云：“怎么样？”

东方广平：“把手洗净，晚上，自己给自己**去，里出外进，一段时间，小**，就出来了。

上官飞云：“方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那我去问问你，日本有性品娃娃，你为什么不买？”

东方广平：“我哟普老婆，买那东西干嘛？

上官飞云：“平哥。

上官飞云：“你所、说这话就不对了。

上官飞云：“是，咱们俩，我没爱人，你有老婆。”

“可是，你的老婆，跟你过过性生活吗？”

上官飞云：“你的老婆，她尽到了做老婆的职责吗？”

上官飞云：“没有吧。”

东方广平：“没有，可是，我们有生活。

上官飞云：“住口。”

上官飞云：“你知道，什么叫生活？”

上官飞云：“不错，生活是过日子。”

上官飞云：“可是，性生活，也是过日子。”

“小的时候。”

“我们家，有个邻居。”

“生活拮据。”

“却生了十个孩子。”

“方哥你知道。”

“生活拮据，他们干嘛生那么多孩子？”

东方广平：“为什么？”

上官飞云：“他们没钱买蜡。

东方广平：“没钱买蜡就过性生活？

上官飞云：“过性生活能不生孩子？”

东方广平：“那，现在他们更苦了吧？”

上官飞云：“错。”

东方广平：“难道，他们发了财？

做生意，是个孩子，人人都攥了几百万。

第五节

那次之后，上官飞云和东方广平，就已经密不可分了。

一次吃饭。

上官飞云有意说：“妈,我想給您当儿媳妇。”

东方老太太：“那我求之不得。”

上官飞云：“妈，我喜欢平哥，可是，人家有爱人，我总不能第三年者插足吧？”

东方老太太：“什么爱人，累赘。小小年纪不学好，还得我儿子伺候，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把她，赛迪出门。”

听这话，上官飞云一乐。

上官飞云：“平哥，马都发话了，怎么决定，你说说？

东方广平：“我有啥说的？”

上官飞云：“难道，你还敢不听妈的？”

东方广平：“怎么敢。”

上官飞云：“难道，你对你妻子还眷恋？”

东方广平：“我眷恋她干什么？”

上官飞云：“姓方的，你既然对她不眷恋，还挺咱妈的，我问你，那你为什么不离婚？”

上官飞云：“还有，咱们俩，都这样了，你不赶紧把我娶过去，难道，你还想要俩媳妇？”

东方广平：“我跟你？”

上官飞云：“你跟我怎么地，哦，我把身子都给你了，完了你却不要我了，你这事没良心。我上官飞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人。

上官飞云一扭头。

叫了一声妈，便一头扎在妈的怀里，哭了。

上官飞云的这声妈，叫得东方广平心一紧。

他觉得，麻烦来了。

果然，东方广平没猜错。

这声妈。

叫得东方老太太，好心酸。

她在心里暗暗骂道：“瘪独子，这种事儿，时刻一敷衍的吗？

“知道。”

“让你们在一起。”

“是妈的安排。我不管你们夫妻的感情怎么样，妈的话，你怎么可以不听？”

越想越气。

这时候，东方老太太，真想抄起柺棍，打东方广平。

可是，毕竟年纪大了。

还有病。

力不从心，一格趔趄，纤秀而摔倒。

还不错。

东方广平一伸手。

把妈扶住。

机会不可错过。

东方老太太，顺势倚在东方广平身上。

不饶人地说：

“小平。”

“你说，你是不是想让你妈死？”

东方老太太：“想让你妈死，你就立即回到你老婆身边去。”

东方广平：“妈，我不回去。”

东方老太太：“不回去，你就立即答应娶上官飞云。”

东方广平：“我也想娶，可是，我怎么娶？

东方老太太：想娶就能娶。

东方广平：“妈，一夫一妻，婚姻法有规定，难道你让你儿子犯法？”

东方老太太：“我不会。”

东方广平：“那你还让我娶上官飞云。难道，你想让我俩老婆？”

东方老太太：“想得美。”

东方广平：“那您说，我怎么娶上官飞云？”

东方老太太：“离婚。”

东方广平：“离婚？”

东方老太太：“对，离婚。”

东方广平：“跟谁离婚？”

东方老太太：“跟你媳妇。”

东方广平：“理由？”

东方老太太：“她太过分。”

东方老太太：“她没尽到做妻子的责任。

东方广平：“她有病。”

东方老太太：“她有什么病？”

东方广平：“身子虚，不能干活儿，一干活儿，就突突。”

东方老太太：“装的。”

东方广平：“你咋知道他是装的？”

东方老太太：“我都看出来了。”

东方广平：“你咋看出来的？”

东方老太太：“那天，我在你们家，想让她烧点开水，你看她那熊样，端点水，还得喊你。可就在这时，她几个娘家妹妹来了，你看把她得瑟的，她小妹要帮她做，她还说：‘不用，我不累。’你说说，这还不是装？”

东方广平：“倒是，可是，进法院，她会承认？”

东方广平：“她说她有病，法院就不叛离。”

东方广平：“不但不判离，你儿子还犯了遗弃罪，你说怎么办？”

东方老太太：“那咋办？”

东方广平：“还能咋办？就这样儿，熬呗？”

东方老太太：“那，搞晕怎么办？”

东方广平：“就这样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东方老太太：“那，你们俩就不能再在一起了。

东方广平：“妈，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呀？

东方老太太：“我哪里有老糊涂了？”

东方广平：“在一起，是你安排的，人家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儿，您就又不让了。您说，您这还不是老糊涂？

第六节

东方广平，说话不管不顾，就刚才一句话，简直比一把利刃还厉害，他一下扎在了妈妈的心口上。

不错，一段时间交往，此时此刻。东方老太太，在心里，已经把上官飞云，当儿媳妇了。她让两个人在一起，以为是成全，没想到，竟是害了她。

不错，寡妇门前是非多。上官飞云给了他，可他又有老婆，这件事儿若传出去，可让上官飞云咋做人？都不用自己做，闲话，都能要人命。

东方老太太，在这方面儿，是有教训的。

青年时代，她有一个相好的。

在一起，都密不可分了。

这时候，哟普人来提亲。

她觉得，提亲的应该是他，

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他的骨肉。

就去见了。

哪知道，见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不干。

可是，又不好意思当面推脱。

于是，还是跟他，下了饭店。

没料到。

这件事儿。

到他嘴里，却变了。

硬说孩子不是他的。没办法。

她只得跟她结了婚。

他就是东方广平的父亲——方横舟。

想一想，自己的命运，跟上官飞云，何其相似？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时候。

自己是农家女。

不知道可以依靠法律。

可上官飞云。

人家是大学生。

政府干部。

事情一旦发生。

人家怎么能将错就错？

女男问题。

是政府干部最敏感的问题。

她要告东方广平实施**，那么，不是把自己也扯进去了？

并且。

罪名还不轻。

怂恿**犯。

那可怎么办？

一想到这儿。

东方老太太。

脸都绿了。

一口气上不来。

献血昏厥。

幸好。

上官飞云来了。

上官飞云了解东方老太太。

知道是东方广平说话不注意。

给气的。

于是。

就赶紧给东方老太太**服。

上官飞云，手脚麻利。三下两下，出去了东方老太太的上衣。然后，把手搓热，对准东方老太太的胸口，一顿按。

还不错，高老太太，重算换过来了。

呼吸均匀，东方老太太，睁开了眼睛。知道，他一看到上官飞云，竟哭了。

东方老太太：“云儿，妈对不起你。”

上官飞云：“妈，您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东方老太太：“我让你们俩在一起，可是，平儿这小子不离婚。”

上官飞云：“我知道，他有他的难。

东方老太太：“那你为什么不推辞？”

上官飞云：“我需要，为什么推辞？”

东方老太太：“明知无结果儿，你为什么还要做？”

上官飞云：“他能得到女人的爱，我能得到男人你的爱，两全其美，我干什么要推辞？”

东方老太太：“女人的身子很金贵。”

上官飞云：“我不金贵，我接过婚，生过孩子，还金贵什么？”

东方老太太：“是，你的爱人走了。可是，你还不到50岁，总得走道儿吧？”

上官飞云：“我就要平哥，除了他，我谁也不嫁。”

东方老太太：“可是，他不是单身。”

上官飞云：“他们俩不过性生活，他就是单身。”

东方老太太：“那，她要一辈子不离婚，你怎么办？”

上官飞云：“她要一辈子不离婚，我也这样过。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东方老太太：“你能天天跟她在一起？”

上官飞云：“能，我有房子，他可以净身出户，我养他。。”

东方老太太：“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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