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的一番话,让卿惠更加有面子,同时也说明了,卿惠是KTV的常客。
嗯,卿惠回应了声,目光撇向丽姐身后,打量着一个穿着帅气的小伙子,**满意之色,随即又皱了下眉,说:“怎么搞的,不是说要两个么。”
“卿惠姐,实在不好意思,今晚生意太好,女客人比较多,人手有些不足,另外一个,小妹会尽快给您安排的。”丽姐满脸歉意的说道,同时示意我倒酒,她要向卿惠赔不是。
跟在丽姐身后的那个少爷,规矩的站在那里等着安排,遇到这种情况,他们不能自作主张的去坐女客人身边,除非是女熟客点名叫他的。
在丽姐说了一大堆好话后,卿惠才收住,脸上的不快之色,而丽姐识趣的退出了包厢,而那个少爷,始终规矩的站在那里。
“喂,还傻站着干嘛!陪我的好姐姐去。”卿惠对那个少爷说道。
“不用了,卿惠,你们俩玩吧!我醉了,要休息一下。”季红连忙说道。
那个少爷听后,收住走向季红的脚,向卿惠**询问的目光,年轻帅气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对于两个中年女人,把他当物件一样推送,一点也不在意。
我是KTV的新人,而且又是个服务员,对于这些少爷不怎么熟悉,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之前听到过丽姐喊他阿松。
其实做少爷挣钱挺辛苦的,不管什么样的女客人点名要他,就得上去陪酒,逗女客人开心,而且,女客人提出的条件要尽力满足,这是KTV的规矩,不容反驳的,否则就扣提成。
“那好吧!季红姐,等下我让丽经理,给你找个猛男作为补偿,哈哈······”卿惠这个中年女人,看来是个中老手了,说话就是豪放。
季红姐笑了笑,不作回答,半躺在那里眯着眼,不过从她目光里能看出期待。
此时阿松已经在卿惠身边坐下来,满脸讨好的说“姐,能认识您真高兴,咱俩喝一杯好吗?”
我赶紧给阿松拿了个杯子倒酒,他今晚将卿惠伺候开心了,那她给的台费就更多了。
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两人勾肩搭背的坐在沙发上,小伙子还不时的甜言蜜语,一付情侣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堵,有些接受眼前这个事实。
“喂,你过来。”正我给阿松倒满酒时,感觉到傍边有人用脚碰了我一下
我回看去,是那个叫季红的中年女人,在向我勾着手指说话。
“小子,过来陪我喝酒。”季红对我说道,她一个人坐那里无聊了。
“啊!我不会喝酒。”第一次被女人叫陪酒,我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不会吧!一个大男人不会喝酒。”季红好像来了兴趣,带着暧昧的目光。
被女客人这么看着,我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内向的性格,不知道说什么好。
季红看到我窘迫的样子,好像很喜欢,又说:“**,你陪姐姐把这杯酒喝了,姐姐就打赏你小费。”
我心里一动,之所以来这里上班,也是看到能赚额外收入。
我看了一眼卿惠和阿松,他俩正玩的高兴,没注意到我这边,于是拿起酒杯和季红碰了一下,赶紧喝了下去。
“咳····”洋酒钻进喉咙,被呛了一下,眼泪差点流了出来,脸也跟着火热热的。
“哈哈哈······你还真不会喝酒,男人不会喝酒真是少见,你过来坐下,姐姐教你喝。”季红拍了下身边沙发。
“来嘛!一个大男孩的,害羞什么。”季红不等我回话,索性一把拉我坐在她身边。
季红又将酒倒上,说:“小子,今晚你要是让姐姐高兴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推辞着季红递过来的酒,急忙说:“不了,我不会喝酒,不能喝了。”
“怎么,看不起我。”季红脸色冰冷了下来。
没有,我摇手说:“我是真不会喝,还要上班,等下醉了不好。”
店里规定服务员上班不能喝醉的,要是让经理知道的话,我也别想在这里上班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兼职,不能这样丢掉。
“哦,是这样。”季红姐又恢复常色说:“没事,回头跟你们经理说声,你今晚不用上班,姐姐就点你陪酒了,台费另外算。”
客人点服务员陪酒,还另算台费,经理当然高兴了,而我,却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顿时不知所措,况且,一个陪酒少爷,跟服务员性质,完全是不一样的。
“怎么,你来这里上班,不就是为了钱么,今天给你个赚钱的机会,就看你赚不赚得到了。”
季红看到我磨蹭的样子,拿起自己随身挎包,取出一扎钱,丢在桌子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些许嘲笑。
我盯着桌子上的一扎百元钞票,是的,我太缺钱了,桌子上的钱,对我现在的生活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是个农村单亲家庭,在小的时候,应该是七岁吧!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也不愿意去记,那一年我的亲生母亲,我父亲心爱的老婆,抛弃了我和他,跟一个有钱的男人走了,
记得那时候,我向父亲哭喊着要找妈妈,要找妈妈回来。
我每天放学回来,看不到妈妈就哭,于是我去找妈妈,不知道多少次,我跑出家门,往一个方向不停的跑,那时候想,妈妈就在远方,要将她找回来。
当我走到天黑,走累了,干活回来的父亲,就会将我找回家,然后不停的打我,有时我也会看到,父亲在打完我后,会一个人躲在那里哭泣。
现在,我长大了,考上了父亲为之欣喜的大学,我只身来到这个城市里,希望早点完成学业,好赚钱抚养已经年迈的父亲,支撑起破碎的家。
可就在前段时间,家里传来了噩耗,父亲为了供我上大学,在矿场上被石头砸坏了腿,目前还在医院治疗,需要一大笔费用。
而今晚,季红姐丢在桌子上的一扎钱,如果我得到了,意味着,能为父亲挣些医药费,不过,也意味我陪一个中年女人喝酒,讨她开心。
包厢里嘈杂的音乐,我面对季红姐询问的目光,过了许久后,我坚定的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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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方向』
包厢里嘈杂的音乐,我面对季~~询问的目光,过了许久后,我坚定的说:“好”“哈哈···哈哈哈····~······你这样才像个~嘛!”季~~大笑起来。季~~接着说:“小子,你让我高兴了,钱,给你,陪~~喝酒。”季~~将桌子~的钱,~起来从我~~里塞~,放佛不想再看到这些钱。心,没有滴血,也没有~~,有的,只是那蔓及~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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