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这种杀人的眼光看着我，现在我来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如果你是**，那么我会帮你找个有钱的客人给你开个好价钱，如果你不是，那就更简单了，做一次和做几次没什么区别，舒服的同时还能有钱拿，多好的事啊。”

“这么好的话，那你怎么不叫你妈也来做？”

谁知贾义铭好不生气，反而一脸惋惜的说：“她要是能年轻二十岁，我肯定会带她干这行。”

岳小牛彻底无语，跟畜生是说不通的。

听到这里，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就无异于傻子了。宋青青发出一声惊呼，脸色苍白地说：“你，你要我们做妓女？”她激烈地摇头，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做这种肮脏事的。

贾义铭双手一摊，耸了耸肩，“既然话都讲明了，我也不瞒你们了。你们现在站着的地方是滨城最受欢迎的会所之一——东鑫会所。知道什么是会所吗？通俗点说就是男人花钱找乐子的地方，而你们就是那个有钱才能买到乐子。”

岳小牛讽刺地说：“是有钱就能买吧？”一字之差，意义却不尽相同。装作没看到他眼底的警告，她继续问道：“那你在这里又是扮演什么角色？”

“这里的女孩都叫我妈咪。”

宋青青低下头，小声地对王玲道：“什么叫妈咪？”

王玲偏头看了她一眼，那种目光好像她问了多么白痴的话一样，宋青青涨红了脸不敢看她。

“妈咪就是鸡头。”

鸡头？宋青青更糊涂了，可又不敢多问，好在王玲知道她不懂，追加了一句：“我们是鸡，他就是我们的头。”

岳小牛毕竟读过几年书，知道的也不少，她就不信有人敢公然触犯法律。

“现在是法治社会，凡事都讲究民主，别人不想做鸡，难道你还能把她绑到客人**去吗？你就不怕有人去告你逼良为娼，让你坐一辈子牢？”

“哈，哈哈，哈哈哈......”贾义铭微微一愣，继而笑起来，且越笑越大声，让岳小牛不禁怀疑自己刚才是否说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

笑够了，他拍着岳小牛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放心，我不会让那个‘别人’不想做鸡的。”说完又深深看了她和宋青青一眼，那种志在必得的笃定眼神让两个被关注到的女孩均是心惊肉跳。

接下来的几天，岳小牛她们总算领教了贾义铭老奸巨猾的手段。先是收缴了她们的身份证和身上所有的钱，令岳小牛诧异的是他对自己虚报名字的事毫无反应，或许是司空见惯了吧。然后有专人过来仔细检查她们的行李，包括**裤头，连拆封的卫生巾包装袋都不放过，任何可以藏钱藏食物的地方无一遗漏地都要检查一遍。紧接着她和宋青青分别被关进了一间之前那样的小房间，每天会有不同的女孩来帮她洗脑，不厌其烦的跟她说做鸡的种种好处。

岳小牛快疯了，她曾想过要逃，身无分文不要紧，就算乞讨过活也比在这里毫无尊严地让人作践来得强。可她四天粒米未进，就算能搞定门外的看守，以她的体力根本不可能跑得远，结果还是得被抓回来。

这样不见天日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算完？她真的快坚持不住了，不是意志不坚，而是体能快要透支了。不知道宋青青怎么样了，那个女孩看起来比她还要瘦，这一关不晓得能不能熬过去？至于王玲，她一看就是那种很有主见的人，贾义铭也没有用对待她们的方式对她，要么是她自愿做鸡，要么就是贾义铭另有安排。不过这些轮不到她操心，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正想着，门被打开，几天不曾露面的贾义铭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皮鞋擦得油光发亮，这让岳小牛想到了一个成语——衣冠**。

见她蹲在角落里，倔强地盯着自己，那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似的，贾义铭冷冷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做贞洁烈女有牌坊立吗？你何苦这么想不开，该说的我的人想必都说了，你还是不开窍吗？啧啧啧，瞧瞧你现在虚弱的，连站起来都不能了。只要你点一下头，立马就会有很多好吃好喝的送到你面前。”

岳小牛瞪着面前的黑色皮鞋，如果有力气，她真想站起来扑上去狠狠咬下他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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