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偷看碟片

不出王晓晓所料，一个星期之后，冯雅莉大姨妈来了，**脏了一片，都没有钱买卫生棉，只呆呆在家里等着和徐耀恒约会回来的王晓晓帮忙去买。

“你说你——我怎么说你好？你真打算在我这里住上一辈子吗？”王晓晓对着关好门的厕所嚷嚷。

冯雅莉蹲在马桶上沉默半天，吸吸鼻水，也大声回答：“我知道我在这里麻烦你了，可是——”

“诶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我不过是担心你以后的生活而已。我都不知道我这种自由自在的日子能过上多久，要是那对出去十几年没回过家的狗男女断了我的粮道，或者哪天他们在异地他乡挂了，我也完了，我是在为你担心你懂不？”王晓晓一边照着镜子一边说着“苦口婆心”的话。

冯雅莉舒了口气，“我懂的，我改天出去找找兼职，那个酒吧的破经理认出我了，说我上次不辞而别，人品有问题，不给我干了，都是张家铭那个畜生给害的！”

王晓晓见时机来了，马上放下镜子，正襟危坐像是对面有个老巫婆般的老师一样怯生生地说：“我呢，倒是有个能让你挣钱的法子，不知你愿不愿意去。”

冯雅莉提着**出来，脸上**久违的惊喜：“什么法子？”只有在王晓晓面前，她才表现出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在外人面前，她甚至不会笑。

“不过——我怕你为难，算了，还是别说了，也不是什么好的点子，我不过是一时间想起来罢了。”王晓晓故作为难状。

“你说吧，即使是让我去杀人放火你也要说出来看我干还是不干呀。”冯雅莉是真的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这些天她实在是穷死了，早餐连块面包都舍不得吃，挤着上星期冯芳艳给的生活费只能吃午餐晚餐，那也不过是一个白饭一个青菜，她不好意思跟晓晓说，这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她更不想让王晓晓对她产生同情，对于真正的朋友，她想要的是平等的交往。有了金钱上面的瓜葛就让她觉得不平等。钱于她来说是又脏又诱人的东西。

王晓晓也不卖关子，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凑到冯雅莉耳朵说了出来。

冯雅莉的反应果然是如预料中的一般，“你说他是导演，想——想让我去拍戏？”

“是的呀，没办法，他就只看上你，我这个女朋友他都不要，其实我也想去的，你看呀，我学习成绩那么差，我还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去拍戏呢，可他就是看不上我，那个混蛋，还说什么艺术不是我能指染的。”王晓晓滔滔不绝地贬低自己以抬高徐耀恒对冯雅莉的“欣赏”。即便是平日里脸上平静无波的冯雅莉此时也开始脸红，**极度不好意思的娇羞状。

“那——他是拍什么电影的？”

王晓晓不说话，弯腰，不一会儿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方便面的纸盒，冯雅莉好奇地凑过脸去，随即不由惊叫出声，那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排又一排的碟片，装满了整个纸箱。

“天哪——你买了这么多碟片？”冯雅莉把樱桃**张得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艳羡的神情，较之王晓晓，她才知道她自己是有多寒酸，她每一块碟片都是从卖盗版碟片的唱片店里租回来的，而王晓晓的每一张都是正品。

王晓晓笑而不语，从里面抽出一张没有封面的出来，放入VCD碟机里，在按下播放键之前，她回头看了看冯雅莉，“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也不知道你看过没有，不过我猜，你应该没有看过，跟张家铭交往这么久只是亲亲嘴的人，啧啧。”

冯雅莉听到此处，聪明如她，内心早已有了答案。

果然不出所料，播放键一打开，王晓晓就拉快了进度，停下来的时候画面是一名女子赤身躺在**的画面，那女子年纪大概跟她们差不多，却有一个让她们艳羡不已的大波涛，她左手正抚弄着那右边上面**的一点，右手放在自己的秘密丛林里面，探进一只手指，男子将贴身内/裤脱掉，饿狼一样扑上去——

冯雅莉看的血脉贲张，她又想起上星期的那个早上，张家铭骑在冯芳艳身上的满足与放纵恣意，忽视了王晓晓的存在，她不由**了**。

王晓晓看着冯雅莉旁若无人的反应，会心地轻声笑了笑，慢慢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一起看这块她早已经看过不下百遍的碟片，只是无论看了多少遍，都像每一个只有自己在家的夜晚，身体颤栗，**紧夹，手指放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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