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
有。
没有。
这是两个答案,这两个答案是我的一些朋友和同事们给我的。答案不一样,自然就有了分歧,正因于此,我的几个朋友几个同事经常会为了这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争论的面红耳赤。
看着他们吵架时的样子我都会忍不住想笑。每次他们吵架的时候我总会装作一副深沉的样子对着他么说道:你们啊,为何不多关心关心自身的问题?别有事没事就经常讨论着一些没边不现实的问题呢?
我其中的一个同事很不服气的顶了我一句:就你现实。既然你这么现实的话,那你给我解释下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的问题啊?
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
被他这么一问,我顿时打了焉,这个问题我哪回答的了?说有嘛,我又拿不出证据,可是说没有嘛,我却又不能解释他们曾经说过的那些他们亲声经历过的事情。
但是随后我想了想后回答他:这个,你们得相信科学不是?那些什么教授啊专家啊都说没有鬼,嗯,那我就相信这世界上没有鬼。
切。
自然而然,我给出的这个答案得到的结果就是他们很有默契的一个中指。
我沉默……
不过说真的,对于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我一直持乐观的态度,既然人家教授专家都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了,那么,就肯定是没有鬼了,总之我相信他们,从科学角度来说,他们的话可是具有权威性的。
但是,那一年的那一天发生了一件事却让我彻底了改变了自己的观点,也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一直质疑这些科学上的权威代表给出的解释。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鬼,那么我那一次遇上的那件事又该如何解释呢?那可是千真万确发生过的事情。可是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那么那些科学家给出的解释是不是就能推翻了呢?毕竟人家才是权威。
我陷入了迷茫当中……
魂游(一)
在民间有这么一个说法,如果大清早或者是傍晚时分遇上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人在某个地方走来走去,就像是找不到出路的样子,你千万不要去喊他,因为这是魂游。
记得我外祖父对我说,所谓的魂游就是一个活着的人在睡觉睡着的情况下他的魂魄出来探路,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惊动他,要是惊动了他,那这个人肯定活不过三天。
外祖父给我的解释让我一直很好奇,也很疑惑。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数年之后,这个让我好奇疑惑却从来不曾找出真相的谜在那一天让我见到了真相。
记得那一年暑假,我应该是十五岁,父亲对我说:“儿子,放暑假了,家里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你搭手的,我就送你去外祖母家玩一段时间吧。”
小的时候我和我娘舅之间的感情特别好,对于我这个小外甥,还未成家的娘舅自是疼爱的不得了,那个时候,外祖父已经去世了有几年了,外祖母还健在,两个姨娘也已经出嫁。
父亲让我去外祖母家玩,我自然是欣喜的不得了,当天便迫不及待的准备了些衣服就上了路。
因为在那里还有我童年的好伙伴,我是在外祖母家长大的,所以要好的伙伴自然少不了,也因此,对这个地方,我总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那个时候从我家去外祖母家的路还是山路,山路很崎岖,也比较难走,而且这之间还有着二十多公里的路程,父亲自然是不放心,也不可能让我一个人走这么远的,所以那天是我父亲送的我。
不比现在,如今这条我不知道走过多少次,翻过多少回的大山如今已经通了公路,每次再去外祖母家的时候可以自己开着车,路上还可以看看路边的风景,感受一番大自然的气息。
如果你们知道徽商的话就应该听说过徽商古道。
也许大家都以为我说的这条徽商古道是西起徽商故里绩溪县伏岭镇,东至浙江省临安市马啸乡的这条古道。而我想告诉告诉大家的其实并不是这一条,而是一条从安徽黄山至江西景德镇的那条古道。
这里的历史和徽杭古道一样。
古徽道的每一块青石铺就的地板,都滲透着徽商古人的血泪史、创业史。一条普普通通的石路,它向世人展示了数百年来徽商古人沿着它走出安徽,走遍中国,走向世界的壮丽史卷。这不是一条道路了,而是一种文化。徽商古道是一座桥梁;是一座穿越时空的历史通道;是凝结徽商文化的博物馆;是一道风格独特的文化旅游风景线。漫漫石径,一头连着故乡,一头连着远方,既连着今天,也连着已逝的久远,缥缈着蜿蜒而出,如藤似蔓地在起伏的山峦间缠绕,幽幽地诉说着历史的沧桑和沉重。
古徽道上,遗留者许多历史古迹。每一座亭都有一个惨烈或温馨的故事。望着这些古迹,仿佛被时空轮回到了数百年之前,看到了一群衣履不遮的古徽商人背着重重的茶叶、山货,步行满跚地沿着古道走来,他们象一只骆驼不知疲倦,只是眼睛里充满了期待;看到了从山外那边过来的妇人,领着几周岁的孩子,间歇在井边舀起一碗清水,喘着长气,咕冬咕冬地喝着的样子;又看到了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路清朝军队,嘶马扬刀在古徽道上追杀太平军的惨烈景象。
在这一条古徽商道上,也就是在我外祖母那个村庄快进村的地方,有一个八角亭,八角亭正室呈椭圆形,有两个一进一出的门口,也就是说这个八角亭就坐落在这条徽商古道的正中央。
八角亭由一种我也叫不上名来的木头建成,屹立于这条古道数百年。四周是即腰的木建栏杆,挨着栏杆的是一条长长的板凳,在这些木头上,当年的木匠师傅在上面雕饰了些图案,图案都是一些三国时期的人物,当然,还有四君子,图案雕饰的栩栩如生,长时间观赏真的会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父亲带着我在快要到达这个八角亭的时候,我突然停下了脚步喊住了父亲。
“爸,那个亭你有个人在休息呢。”
父亲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后回头看向八角亭,“人?我怎么没有看见啊?”
“真的,爸,你看,穿着白衣服的呢,还是个女人,头发好长哦。”
因为当年在这个八角亭里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一般很少有人在这里休息,当然,除了做事的时候经过这个亭子兴许会有些人在这里休息,总之在我在外祖母家的那些日子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会没事跑到这里来坐着,但是今天我却见到了,所以我很好奇。
父亲听了我的回答后似乎是意识到了一些什么,然后往后退了几步转身认真的盯着我说:“儿子,外祖母晚饭都已经烧好了,我们赶紧回家去吧。”
当时我便疑惑的看着父亲问道:“爸,这才四点钟呢,哪有这么快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父亲,父亲突然脸色一变,看着我的眼神也尤其的严厉起来,“小孩子知道个屁,赶紧走。”
不容分说,于是父亲使劲拉着我的手就往田埂走去。
父亲的手捏的我的小手有些生疼,我紧皱着眉头叫嚷着:“爸,您能不能**,好疼啊。”
“别说话。”父亲给我的回答只有三个字。
当时我很奇怪父亲怎么会放在好好的路不走,非要拉着我走田埂,我本想问问父亲为什么,当时听着父亲这阴沉的话语顿时便闭上了嘴,我还真怕父亲一怒之下就地揍我一顿。
被父亲拉着一路小跑,我做着无声的抗议,撅着嘴,整个人往后仰着,偶尔还会扭头看看在那个八角亭里坐着的女人。
女人如故,仍旧坐在那里一丝不动,那乌黑秀丽的长发遮住了她的整张脸,看不出长的什么模样,一袭雪白的大褂子在落日余晖中显得特别的刺眼。
在即将进村的时候,我终于用了扯了一下父亲的手不满的嘟囔着:“爸,好累啊,我不想走了……”
“不走也得走,小鬼头,都马上到家了,别想着休息了。”父亲的语气此时似乎有些随和起来,不再像刚才那样毋庸置疑,不容拒绝。
我没再吭声,虽然心存不满,但也只有无奈的跟着父亲的脚步一口气到了外祖母的家里。
故事,当然没有完。
对于我和父亲的到来,外祖母和娘舅今天就像宴请贵宾一样,饭席上几乎聚齐了她家所有好吃的菜肴。
我是个孩子,打小我就餐的速度就很快。吃完晚餐,筷子和碗被我往桌子上一扔,对父亲和外祖母打了个招呼后就跑出了门。
来到这里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去找我那些当年的小伙伴们了。
在这个村子里,我有一个特别要好的小伙伴,他叫张国平,和我同龄,不过个子却没有高,但是身躯从小就一直比我健壮,直到至今,我和他之间的区别仍旧于此。
我去了他家,他正和他的父亲还有母亲还在吃晚餐,见我的到来,他当时就兴高采烈的放下碗跑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笑着喊道:“啊,老肖,我在家里左等右等终于把你等来了,走,我带你去找张小飞去。”
张小飞,比我和张国平要小那么几岁,至于具体几岁,我已经没有印象了,不过我还记得他是个比较瘦小的男孩,为人很大方,有什么吃的从来都不会忘记了我和张国平,当然前提是我这个时候必须在外祖母家。
张小飞有一个我和张国平都无法能及的特点,那就是胆子忒大,大于常人。
我们很小的时候在晚上几个人出门,大家都会争先恐后的要走在最前面,对于那个时候的我们来说,走在最前面似乎才是最安全的,但是他却不然,从来都是他在断后,每次见到我们这样,他总会弯着腰捧着肚子伸手指着我们大笑:“哈哈,一群胆小鬼,怕鬼啊?”
怕鬼?
嗯,还是不得不承认,我们就是怕鬼,走在最后面总感觉有东西在后面跟着自己,有时候一个人出门时,总是提心吊胆不住的回头看看,恐怕自己一不注意就会被什么东西给拉走似的。
我曾一度怀疑张小飞这天生的大胆子是不是遗传来的,因为他的父亲也和他一样,胆子大的离谱,是做安丧的,在这个村里也有着关于他父亲的一些传奇。
安丧,用农村的话来说就是藏死人的,村里那些人家有过世了的长辈就会找做安丧的人帮忙调理一些事宜,比如说给死者洗澡换衣服……反正还有很多连我都叫不上名的举动。
张国平带着我去了张小飞的家里,见到我的到来,张小飞这个家伙倒是显得很冷静,并没有像张国平见到我时那般激动。
这天,他的父母不在家,不知道干嘛去了。
他胡乱的扒拉着碗里的饭,然后往嘴里送了一筷子的菜后这才放下筷子跟我打了一个招呼。
“老肖,暑假假期过去半个月了,你终于舍得过来了啊?走,今天晚上我带你们去看一样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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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游(二)』
不用说,我差不多都已经猜出张小飞想带我们去看什么好~了。我连连摇头:“不去,坚决不去,从你~里说出来的好~从来就没有什么好~,你说说,除了看~人还能看什么~?”看~人。对于我这么一个胆小如鼠的人来说,我自己一边说着鬼一边就开始打着冷~了。张国平比我~好一些,张小飞的建议明显让他有了一些兴趣,只见他点点头说道:“听大人们说我们小孩子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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