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昨天晚上爸爸带我们出去吃火锅。大家都很高兴,爸爸喝了不少白酒，我和妈妈喝了点葡萄酒。回到家里，爸爸品着茶，抽着烟，就叫我们唱歌给他听，跳舞给他看，这是经常的事。爸爸是我们一家之主，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妈妈马上跑过去打开音响和VCD，我先唱了几首，便是妈妈唱，妈妈一连唱了十几首，妈妈在学校是文艺骨干，是有名的金嗓子，爸爸听得入迷了，眯着眼睛，打着拍子。

爸爸又叫妈妈跳舞，不是交际舞，交际舞爸爸自己不会跳，也不准妈妈与别人跳。妈妈跳的是独舞，先是光着脚在地毯上跳，后来爸爸又叫妈妈脱了衣服，只穿**三角裤跳。妈妈总是笑着依着爸爸，跳得很认真。妈妈跳了一会儿，就是爸爸表演。爸爸过去在乡下喜欢玩石锁，城里没地方玩，他就把妈妈和我当石锁玩。他抱着妈妈抛到天花板上，再蹲下来接住，他一手托着妈妈屁股向上一抛，头向前一伸妈妈又骑到他的脖子上，他一手抓住妈妈两只脚，一手抓住我的两只脚，把我们头朝下提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吓得我们直叫。

到10点多钟，大家玩累了，爸爸拖妈妈先去洗澡，爸爸洗好腰里裹条大浴巾出来到房间去，我再进去洗，妈妈帮我洗了没有多大功夫，就听到爸爸在房间里喊：“春兰，春兰！”妈妈连忙回答：“爸爸，我这就去了！”妈妈向我交代几句，连衣服也不穿，就光着身子，跑到爸爸跟前去了。

一天我问妈妈，为什么对爸爸比我还乖？妈妈说：“他是爸爸啊，不乖行吗？”我说：“他是我爸爸，你怎么也跟他喊爸爸啊？”妈妈笑着说：“我原来是你爸爸的干女儿，我和你爸爸结婚以后，没有改口，习惯了，就一直跟他喊爸爸。”我说：“怪不得爸爸比你大这么多呢，爸爸51岁，你才33岁，你又不显得老，走在路上，人家真以为你是爸爸的女儿，以为我们是姐妹俩呢。”妈妈直是笑。我拉着妈妈，叫她讲她和爸爸的故事，那天晚上爸爸出外应酬，还没有回来，妈妈就和我坐在沙发上讲起来。

妈妈说：“我和你爸爸住一个村子，我初中毕业，在家没有事情，想出去打工，你外公外婆不放心，我在家呆了大半年，第二年春天，一天下午，你外公对我说：‘春兰，你不是想出去打工吗，南头你赵叔叔回来了，我跟他讲了，他叫我晚上把你带给他看看，如果可以，你就到他服装公司去打工。’赵叔叔就是你爸爸赵金龙，他过去经常跟着你爸爸上山打猎，后来去当了几年兵，回来就在县城做服装生意。我听了很高兴，吃过晚饭，收拾打扮一下，就跟着你外公外婆，到了你爸爸家，我一进门，你爸爸就拉着我的手说：‘哎呀，几年不见，春兰都变成大姑娘了，长得比嫂子还漂亮呢，行，明天就跟我进城去。’第二天，我就跟着你爸爸进了城。”

我说：“说不定当时爸爸就看中你了。”妈妈说：“有这种可能，当时我17岁，你爸爸已经36岁了，你爸爸28岁的时候，结过一次婚，那个女的叫刘秀芳，原来也是经营服装生意的，一次单独到南方进货的时候，因为食物中毒，送医院抢救，你爸爸赶到的时候，已经抢救无效去世了，他们结婚才一年，没有留下孩子，你爸爸因为悲伤过度，一直没有续娶。我进城以后，在你爸爸公司经营部做营业员，晚上就住在你爸爸家里，就是这个套房，你爸爸住那个大房间，我住你那个小房间。当时我年纪轻，什么都不懂，你爸爸喜欢我，给我买首饰，带我去做头发，他说我身材好，漂亮，是难得的模特，适合卖服装。”我说：“这么大的房子，就住着你们两个人？”

妈妈说：“当时就我们两个人，我们也不做饭，早饭你爸爸带我到外面吃早点，中午和晚上你爸爸招待客商，把我也带去一起吃。家里卫生你爸爸也不让我搞，都是他亲自动手，洗衣机我不会用，衣服也是你爸爸洗。”我说：“爸爸对你真好，真把你当做小孩子了。”妈妈说：“我跟你爸爸喊赵叔叔，在我心目中，他就是大人，我就是小孩子，我什么都听他的，晚上他经常叫我唱歌给他听，跳舞给他看，有时候他还会揪我嘴巴子，拍我屁*股，搂着我亲，我也无所谓，因为在家里爸爸有时候也会对我这样。”我说：“爸爸现在对我也会这样，我心里不大自在，也不好说。”

妈妈说：“一天晚上，一个钱老板请你爸爸吃饭，你爸爸把我也带去了，去吃饭的还有周老板、徐老板、王老板，他们都带着一个年轻女人，钱老板也带去一个年轻姑娘，酒席开始，我才知道，原来钱老板认了一个干女儿，请大家来祝贺的，周老板、徐老板、王老板身边的年轻女人也都是他们的干女儿。席间，他们就叫你爸爸也认我做干女儿，你爸爸笑着说：‘我想认，还不知道春兰同意不同意呢？’大家就逼着我表态，我心里想，你爸爸喜欢我，对我这么好，我早就把他当做长辈了，怎么能不同意呢？我就小声说：‘同意。’当时就跟你爸爸喊了爸爸。”

我说：“你做了爸爸的干女儿，怎么又和爸爸结婚了呢？”妈妈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当时我也不懂。那天晚上回来，你爸爸非常兴奋，一进门他就把我抱到腿上，不停地亲我。他问我：‘你真的愿意做我干女儿？’我说：‘当然真的，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求之不得呢。’他说：‘做了我干女儿，就要乖听话啊！’我说：‘我那天不乖不听话呀？’他说：‘以后你不乖我就打你屁股了。’我说：‘过去我不乖爸爸也会打我屁股。’过了一会儿他去洗澡，要拉我和他一起洗，我不肯，他就生气了，我只好跟他去了。洗澡以后，他把我抱到他的房间，放到**，我要回自己房间，他不让，他说：‘在电影电视上你没有看到？做了老板干女儿，就要陪老板上床的。’我这才恍然大悟，可是已经晚了。”我说：“后来呢？”妈妈说：“后来我肚子大了，就和你爸爸结婚了，第二年春天生了你。”我说：“怪不得爸爸这么喜欢你呢！”

妈妈说：“爸爸虽然喜欢我，对我也是很严的，什么事情我都要依着他，我要不乖，他就打我屁股。”妈妈说完就解开**给我看，我见妈妈屁*股上一片红云，还有手指头印子。我说：“你这么听话，爸爸为什么还要打你？”妈妈笑着说：“他也不是真打，不过也有点疼，男人的脾气都很古怪，有些事情我也说不清楚，等你结婚以后就知道了。”我抱着妈妈膀子说：“我才不结婚呢！”妈妈拍着我的头，笑着说：“真是一个傻丫头！”（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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