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后半夜一两点钟,刚刚重生成二迷糊的朱立业才从那么多的惬意畅想中,困意袭来,忽悠一下,才在回春堂门诊的那间小卧室里,睡了过去……
可是才早上六七点钟,就被一阵剧烈的砸门声给震醒了……一骨碌爬起来,才发现,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在门诊外边不顾一切地用双手擂门,边擂还边喊:“还我钱,快还我钱!”
这到底是谁呀?干嘛一大早就来砸门要钱呀?重生成二迷糊的朱立业赶紧穿好衣服,穿好鞋子,但却不敢去开门,因为他不知道来者是谁,是来干嘛的,所以,赶紧从门诊的后门,想直接进入四合院去找嫂子石里香和石里红,问问她们该如何应对。
一定是嫂子石里香和石里红也听到了声音,二迷糊刚把门诊的后门给打开,她们就冲了进来……
“姐,别给疤拉香开门,看她能闹出什么花样来……”石里红担心地说。
“不开门解决不了问题,还让更多的人看咱家的笑话……”嫂子石里香边这样说,边去开门。
不开门还好,一开门呼啦一下子进来好几个人——那个披头散发外号“疤拉香”的女人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粗野壮汉,进来就将嫂子石里香和石里红还有二迷糊给逼到了墙角……
“她咋叫扒拉香呢?”重生成二迷糊的朱立业,小声问石里红。
“她姓白,叫白来香,因为脑袋上有个疤拉,就被人叫成了疤拉香……”石里红不耐烦地这样小声解释说。
重生成二迷糊的朱立业仔细观摩,居然真在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额头上,看见一个明显的疤拉,这才明白她的外号为啥叫了“疤拉香”。
“再不退钱,我就让我兄弟把你家门诊给砸稀巴烂!”披头散发的“疤拉香”声嘶力竭地要挟嫂子石里香。
“白姐别这么大火气嘛,有话好说,有话慢慢说嘛……”嫂子石里香竭力平静自己的情绪,跟这个披头散发的疤拉香商量着。
“有什么好说的,你男人口口声声说能治好我的病,我就放弃了去省城大医院治疗的机会,把钱全砸给你家男人了,可是只好了没几天,现在又复发了,好像比以前更邪乎了,这算什么治疗,这就是蒙人骗钱……”披头散发的疤拉香声嘶力竭地说道。
“白姐听我说呀,我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男人刘大浪忽然成了植物人,家里又没人能替代他继续给你治疗,也就耽误了机会和时间,让你的旧病复发了,可是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呀……”嫂子石里香却十分耐心地做着解释。
“别说那么多废话,现在三个选择,要么快点儿把我的病治好,要么退钱给我,要么就让娘家兄弟把你家这骗人的门诊给砸个稀巴烂,你快点选择吧!”披头散发的疤拉香下了最后通牒。
“白姐的意思我明白,可是,现在家里没人懂医术,也不知道你的病到底该如何继续治疗,所以,这第一个选择我们肯定达不到;第三个选择,白姐也千万别砸烂我们家的门诊,一旦有一天我家刘大浪醒过来,看见他辛辛苦苦建立的门诊被砸得稀巴烂,一定十分伤心吧……”嫂子石里香苦苦相求。
“那好,那就剩一个选择了,赶紧给我退钱吧……”
“也只好给白姐退钱了——当时白姐一共在我家门诊看病吃药花了多少钱呀?”
“不多,也就五六百……”
“那好,那我现在退给白姐一千块钱,除了白姐当时花的钱,其余的算是小小的补偿吧!”嫂子石里香边说,边要从身上的兜里掏钱出来。
“啥?就给我退一千块钱呀,那可不行……”披头散发的疤拉香却提出了强烈质疑。
“那白姐要退多少呢?”
“原先你男人承诺保证治好我的病,如果复发,十倍赔偿,当时我花了五六百,要是按照十倍赔偿的话,就应该是五六千呀!再加上我的病复发之后,精神几乎崩溃了,啥活儿也不能干了,有病的时候,还要好几个家人来看管照顾,全部加起来,赔偿我一万块也不多呀!”披头散发的疤拉香居然狮子大开口,张口就是一万。
“哎呀白姐,这个我家现在可满足不了您的索赔呀——白姐也知道,我家刘大浪成了植物人,几乎花掉了之前的全部积蓄,除了这些干巴房产,能出钱的地方,都换钱给刘大浪看病了呀——哪里还有钱赔偿您那么多呢?”石里香还真是为难了。
“我不管你家的情况,我管你家的情况,谁管我的死活呀——说吧,赔不赔钱,不赔钱我就让我家兄弟开砸!”披头散发的疤拉香一点余地都不给留的样子。
“我家现在真的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呀……”
“那能拿出多少来?”
“现在手里的现金就一千多呀!”石里香从兜里,真的就掏出了十几张票子来。
“还是一千块——我看你就是在打发要饭的呢,兄弟们,他们不仁,我们也不义,开砸!”
披头散发的疤拉香一挥手,跟在她身后的那几个娘家的兄弟,真的操起了各种棍子棒子,就举过了头顶……
“且慢!”关键时刻,在场所有的人,都被二迷糊一声断喝给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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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仰后合』
“且慢什么?咋了,二~糊有钱~给~垫~?”被二~糊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断喝给惊呆之后,好几秒钟没动静,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缓过神儿来,披头散发的疤拉~这样揶揄道。“我没钱,但我~看你的病志……”二~糊的~里,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不但披头散发的疤拉~和她娘家的兄弟~奇怪,就连~石里~和石里~都~二~糊是又犯~糊,出来瞎搅合,不识时务地出来捣~了。“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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