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可别上当啊……”白寡妇疤拉香娘家的兄弟们在离开的时候,居然留下了这样的嘱咐。
“我上当?我白寡妇什么阵势没见过呀,我会上这个二傻子的当?”白寡妇疤拉香完全没把二迷糊看在眼里。
一看诊室里就剩下嫂子石里香和白寡妇两个人了,重生成二迷糊的朱立业才清了清嗓子说:“您旧病复发一定有原因吧……”
“什么原因呀,什么原因都不是,就是因为你哥的牛逼吹得太大——说什么妙手回春,药到病除,说什么一旦治愈,永不复发——可是我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银都花在你家了,可我的病咋还没去根儿,咋又复发了呢?”白寡妇疤拉香觉得自己句句都在理上。
“那您现在——旧病复发的时候,具体都有啥表现呀——难道还像我哥的病志上写的,见到异性就咬住不放,然后,在昏厥的时候,下身流出很多冷精,这才苏醒?”二迷糊居然像大夫一样开始咨询这么专业的问题了。
“说啥呢二迷糊,什么咬住男人,什么晕厥过去,什么下身流什么冷精——我白寡妇再缺男少汉,也不至于见了男人就那么发贱卖骚吧……”白寡妇疤拉香好像一下子被揭穿了秘密一样,有些恼羞成怒。
“那就是说,您的病没复发呀——我哥的病志上明明写着您来就诊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病症啊——如果您现在跟就医前又一样了,说明您的旧病复发了;如果那些症候都没有了,那也不能叫旧病复发,也不能说我哥给您的治疗没见效啊……”二迷糊居然抓住了这一点,来证明对方并没有旧病复发。
“谁说没复发,谁说见效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旧病复发到了什么程度!”
一定是白寡妇疤拉香觉得自己的来趁火打劫,勒索巨额赔偿的把戏被二迷糊这样的傻蛋给揭穿了,所以,必须直接耍泼才会竟对方镇住——听了二迷糊的发问,立即扑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二迷糊的胳膊,不由分说,一口就咬了上去,边咬,嘴里还发出某种发情**的那种极度渴望求欢的声音,仿佛真的像病志中写的那样了……
猝不及防地被白寡妇疤拉香给袭击,并且咬住了胳膊,二迷糊却没做特别的反抗,就那么任由白寡妇像野兽咬住猎物一样,凶狠**,但却没直接用另一只手来给自己解围。
嫂子石里香却吓坏了,生怕白寡妇疤拉香将二迷糊给咬个好歹的,回头咬下一块肉来,那要多疼,多难受啊,就扑上去扯住她的肩膀,就想往下薅她。
可是白寡妇疤拉香大概此刻真的进入到了旧病复发的那种状态,咬住了异性的**,可能内里的欲念就会得到集中释放,似乎也想趁机借题发挥地释放一下,甚至一手**抓住二迷糊的胳膊,让牙齿咬得更深更结实的同时,另一只手居然一把掏到了二迷糊的裆下,抓住他的棒槌就不放……
嫂子石里香一看自己扯膀子拽白寡妇无济于事,无奈之下,只能去薅她那还在披散着的头发,边薅还边喊:“白姐你快松开呀,白姐你不能咬人呀!”
可是无论咋薅,白寡妇疤拉香就是不松口,而且看那浑身使劲儿的样子,非把二迷糊胳膊上的那块肉给咬掉不可,尤其是抓住二迷糊裆下的那只手,似乎不把他的两个卵子给捏碎了,绝不罢休的架势。
一听诊室里乱作一团,石里红率先冲了进来,一看姐姐石里香正薅着白寡妇的头发,想阻止她继续发疯,但却无法阻止,也跑过去,帮助姐姐阻止她的行径……
白寡妇娘家的兄弟当然也听到了动静,立即提着各种棍棒也冲了进来,一看现场的情况,就知道白寡妇是要跟对方拼了,居然挥起棍棒,就打在了嫂子石里香的后背上,一阵剧痛,让她立即松开了手……石里红见了,立即朝那个挥棒的家伙扑了过去,却被对方横扫一棍,打在了胳膊上,立即失去了**的能力……
其他兄弟也冲了进来,举起手中的各种木棍,就朝石里香和石里红打了过来……
只是令白寡妇疤拉香娘家的这帮子兄弟想不到的是,那些棍子还没落到石里香和石里红的身上的时候,家里的黄狗大奔,趁机冲了进来,不顾一切地扑向了正想下狠手的那帮子家伙……甚至将为首的给扑倒在地了……
可是令谁都想不到的是,白寡妇疤拉香的另一个兄弟,趁大奔扑倒他家大兄弟的时候,从背后横扫一棍子,正好打在了大奔的后脑勺上,脑袋一歪,就倒了下去,边吱吱地叫唤,边乱蹬四蹄,不大工夫,居然一动不动地死掉了……
“好啊,你们打死了我家的狗,我跟你们拼了!”石里红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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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跟狗比』
一看大奔真的被打~了,~石里~也一~子~过来,~住大奔的脑袋就失~~哭起来……白~疤拉~一听黄狗大奔被打~的消息,居然也松开了~住二~糊胳膊的~,也放开了~住二~糊裆~的~,定睛一看,果真将人家的狗给打~了,这才知道~子有点闹大了,但还是~词夺理地高~说道:“一条土笨狗算什么呀,大不了我陪你们,明天我就来赔你家一千块钱,但你家也~赔我那一万块钱的~神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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