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今天是不是有人来过?”女主人紧盯着自家男人,阴着脸儿,一字一句地说,“一、定、有、人、来、过!”
男人登时愣了神,半跪在床,一脸无辜:“黄晓云,你别吓唬我!”
“心虚什么呀?!”黄晓云白了丈夫一眼,轻蔑地讥讽说。
男人气得抓耳挠腮:“我...我心虚什么呀?我什么都没做啊!”
“没做?嘿嘿...还给我装孙子。”黄晓云冷笑道,“说吧,带谁回来了?”
“哎呦呦,敢情你怀疑是我带人回来了?”男人苦着脸,哭笑不得,“我还能带谁回来啊?我有这个胆吗?!”
“你没有...是吧?!”黄晓云蔑视道,“好,那咱家今天就是进贼了,而且,进来的还是个女贼!”
“我...我怎么知道!”男人这会急得几乎语塞了,“反正我没有!”
黄晓云凶巴巴地盯着丈夫,不依不饶地说:“坦白吧,郝剑同志,说吧,你俩在哪儿搞的?”
“哎呦呦,我真没有!”郝剑急红了脸,只好放低身份,连搂带拽地哄着老婆,“行啦,宝贝儿,快快,回到**来,咱们继续...”
“让开!别碰我!”黄晓云这会似乎脑子坏了一根筋,竟有些歇斯底里了。
郝剑这下也生气了:“哎,黄晓云,我说你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我真没带人回来,我有那么傻吗?”
黄晓云气红了眼,一边跑到床头来查验枕头,一边咬牙切齿道:
“你赶紧给我祷告,别让我在这儿发现一根其他女人的头发,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郝剑赶忙赔笑说:“哎,黄晓云,你是不是得了什么臆想症了?你简直是无事生非啊你。”
“我无事生非是吧?好,郝剑同志,请你过来,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这个...会少了一个?”黄晓云说着,扬了扬那个装套子的信封。
“我怎么知道?!”郝剑一脸无辜,“我又不经常在家,我怎么知道啊?”
“对!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用这个套!”黄晓云气愤地蔑视道,“无、耻!猪狗不如...你们连套都懒得买,你们真够省的!”
“哎,你骂谁呢,你说话得凭良心吧?”郝剑争辩道,“你怎么连套都数着用啊?”
黄晓云冷笑说:“嘿嘿,怎么,出乎你意料啦?”
郝剑这下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女人是在跟自己较劲啊,他又没做亏心事,只好又争辩道:“不是,你...我真没带人回来呀?!宝贝,你冷静一下,你再好好想想,也许,是你数错了呢,对不对?咱们做那个事的时候,不像盖印章,谁能没记个错呢,你很有可能是少记了一次了。”
“少记?哼...”黄晓云对自己丈夫的托词感到很可笑,她冷冷地扬起一边唇角,“好,那我就跟你仔细地算算...咱们这个套啊,是上周六买的,对吧?”
“对啊,没错。”郝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黄晓云瞥了他一眼,说:“上周咱俩做了几次啊?”
“一次吧...就CCTV模特大赛那天好像是。”郝剑挠着头皮说,他一直以来都没怎么在意这个事。
黄晓云盯着他的脸,讥讽道:“哼,我就知道你那天记得特别清楚...你不就是看到了那个细腰小巨妹露三个点,笑嘻嘻地迎面走来,然后,你就喷泻了,真没用!”
“呵呵...”郝剑抓耳挠腮地赔笑,一脸憨像。
“这周做了几次啊?”黄晓云又阴阴地问道。
“这周?...我想想...也一次啊。”郝剑摸着耳朵回答说。
“当时,我穿什么样的纹凶?”黄晓云盯着他说。
“什么样的纹凶?这个嘛...”郝剑苦着脸,似乎被难住了,冥思苦想了好一阵,高兴地扬起手指头说,“蕾丝,对,没错,是蕾丝!”
“什么颜色的?”黄晓云没完没了地问道。
“黑色!”郝剑喜上眉梢,脱口而出。
“啊?...”黄晓云脸色一沉,大失所望。
郝剑愣住了,想了想,赶忙改口:“哦不对,是白色的。”
黄晓云脸色骤变,立马抓起一个枕头,大力拍打着他的脑袋,歇斯底里道:“呸,我穿的是豹纹!你丫,满嘴胡话,呐!你自己给我数数吧...”
事情闹到了这个份上,郝剑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大小也是个官儿,哪受得住这般侮辱:“黄晓云,你有完没完啊!好,我就数给你看,今天要是你数错了,哼,我饶不了你!”
瞪大眼睛认真地数过之后,郝剑傻眼了,他记得买的时候,盒子的包装说明是12个的,因为封面女人很露点,所以,他才把盒子给丢掉了,将套子藏进了信封里。上周和这周,总共才做了2次,该剩下10个才对,可现在,只有9个,艾玛,居然真的少了一个!
难道真的家里招贼了?这个贼就专偷一个套?不可能吧?郝剑不由得环顾了一下四周,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再满头雾水地瞅了瞅自家气鼓鼓的老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怎样,没错吧?”黄晓云见他语塞,冷冷道,“少了一个,你怎么解释?”
郝剑一时也想不出来,只好挠头说:“哎,老婆,该不会是厂家出产时包装放少了吧?”
“呸,郝剑同志,说出来都很可笑,你堂堂一个父母官,竟然说出三岁小孩的话,你不觉得害臊吗?!”黄晓云极度蔑视道。
“我!...哎呦呦,不就是一个套吗,你非得在这儿跟我较什么劲啊?睡觉,睡觉了...”郝剑这会心烦了,再没心思听她胡乱猜忌。
“你别睡!先说清楚...”黄晓云却依然不依不饶地说,“我是真跟你较劲,你既然有胆子用,就该有胆子给我说出来,你说吧,咱家这个套,你跟谁用了,在哪儿用的?摆了什么Pose,玩了什么花样?有什么别样感觉...统统给我交待清楚了!”
郝剑气得青筋突起,他暴怒了:“黄晓云,你!...你...无理取闹啊你!”
“好...你不说是吗?我找证据去!你最好祷告,别让我找出什么证据来!”
黄晓云说着,气势汹汹地走出了卧室,往客厅那儿奔去...
“哎呦呦,你有完没完啊?!”郝剑说着,放心不下,披上衣服,也跟着跑了下去。
躲在帘布后头偷听的安三蛋,这下子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感觉罪孽深重,不经意地偷了一个套,有可能会害惨了这对原本恩爱的夫妻。想到这儿,他赶忙溜出来,从兜里取出那个该死的套,放回信封里。
可是,已经晚了,该死的那2听红牛!只听到客厅那儿传来一阵激烈的吵闹声,以及红牛罐子乒乒乓乓滚到地上的声音,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别墅的大门被人狠狠地关上了。
客厅里,唯有女主人在歇斯底里地哭啼,很显然,那个叫郝剑的男主人已经气极,摔门拂袖而去!
安三蛋登时愣住了,傻傻地眨了眨眼,随后,只好略表同情,苦笑地摇了摇头,轻手轻脚地钻出这间卧室,躲进隔壁的书房里,准备伺机溜下楼,夺门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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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便宜』
过了几分钟,客厅里的~主人停止了啜泣,别墅内登时一片~寂。安三蛋2条贼眉微扬,~鼠眼微闪,窥见四~无人,发现~主人正一个人独坐在客厅的大茶几旁,咕咚咕咚地喝着闷酒,他胆子就无限大了起来,竟大摇大摆地走~~室,堂而皇之地‘沙沙沙’拉起了一大泡~尿。然后,他往客厅那儿,再次瞄了瞄,见~主人痴痴地坐着像个疯婆子似的,~里不停地在叨念着什么,他便安~了心,又开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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