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三蛋也算对女友很忠诚,谈恋爱以来,从没出过轨。
错就错在,美妙的环境,允许他出轨了,女人美若天仙,且魅力四射,而他又正好处于旺盛的生理需求期,因而,色和欲熏心,没多想,就鬼迷心窍地骑上了人家白又嫩的老婆。
因为,是第一次偷骑别人家的女人,味道不一样,所以,此刻,安三蛋,这家伙,脑子里,兴奋异常,反正是白捡了个大便宜,文明一点说,就是白干!怎不激动?!
所以,为了抓紧时间,速战速决,他这个小毛贼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爬上马背后,便大力地冲撞......有力地**......又挺又动.....频繁而又忙碌地穿梭幽径间,快乐而心飞扬......直至那杆高炮猛烈地喷泄出一粒粒蝌蚪弹...他才满意地瘫倒在女人幽香的深谷里。
恰在这时,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紧接着,便是大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很显然,有人急匆匆地跑进来了。
正在美美地回味,还想再温存一下的小毛贼安三蛋,听到这些声响,登时浑身一个激灵,心头一慌,立马爬了起来,捡起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却拔不开腿,愣在**,脑子**,不知是躲闪,还是飞也似地逃跑?!
危机,迫在眉睫,刻不容缓!楼梯口响起了噔噔噔地脚步声,声音很沉稳,女人也是惊慌失措,她急中生智,一骨碌地爬起来,低声斥道,你还不快跑?我老公是公安厅长!
啊?我...跑去哪里呀?往哪儿跑?...大门被他堵死了!安三蛋缩着公狗腰,瑟瑟发抖!心下暗暗叫苦,艾玛,完了,闯下大祸啦,骑了公安厅长的老婆,哪还有活路啊?!
快跟我来!快点...黄晓云也不想让老公知道这个丑事啊,急忙光着身子跳下床来,领着小毛贼飞快地来到一扇窗口前。
这是一个应急通道,外边是个小阳台,顺着排水管可以滑至一楼的后花园。
她迅速打开锁,安三蛋便游蛇般地飞窜了出去,她再锁好,慌忙跑回卧室,拉过一张薄薄的被单,佯装熟睡。
......
安三蛋窜至小阳台,往下瞄了瞄,后花园,影影绰绰,他有些不放心,便潜伏着没敢贸然地滑下去,稳住了心神,他又想,公安厅长?官好大!不大可能吧,我得确认一下才行。
于是,他又攀至主卧室的窗台边,竖起耳朵,使劲地偷听......
也就在这个时候,郝剑厅长走进了卧室,旋即,室内一片明亮。
“什么味道?”郝剑犹如一头缉毒犬,忽然嗅到室内弥散着一丝异味,不由得诧异地盯着黄晓云,“有人来过吧?”
“神经!”黄晓云毕竟心虚,一开口便涨红了脸,也露馅了,意识到这点,她慌忙又遮掩道:“没什么啊,也许是老鼠尿吧?”
开什么玩笑,老鼠尿是带着sao味,而这个,是带着腥味!郝剑不禁在心下冷笑道,他感觉到了老婆的异样,便上前一步紧盯着黄晓云,但见她双颊绯红,双唇鲜艳,欲滴,且披头散发,香汗淋漓地依靠在床头上,雪白的酥,胸,和胳膊袒露在外,分明是大战之后的雨打芭蕉样儿。
出于职业习惯,他立刻警觉起来,飞奔过去哐当当地打开小阳台门,发现阳台上空空如也,他再探头往下看去,楼下花草影影绰绰,树叶也落了好多,像是被什么惊动过似的。
虽然,什么也没看到,但凭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他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郝剑厅长返身走回屋内,四处环视了几下,又弯下腰,看了看床底,这才站起来,脸色阴沉地盯着妻子,忽然问道:“他是谁?”
黄晓云心下一个激灵,但仍咬住不松口:“没...没人啊,真的没有人来过。”
“没人?这是谁的鞋子!...”郝剑对妻子嗤之以鼻,他飞快地走到床尾,从中捡起了一只男式平底运动鞋,横眉斥道。
看到那该死的男人落下了一只鞋子,黄晓云登时哑然。
郝剑厅长怒不可遏,他跑到床头,猛地掀开被单,女人的妙体立刻爆露在他的面前,他冷冷地盯着她的胴之体说:“你不是经常埋怨手脚冰凉么,怎么?今晚很有雅兴啊,竟然学那些小年轻,玩起了脱光睡!”
黄晓云登时感觉头大,索性耍赖了:“你太过分了!”
“哼...是我太过分,还是你不守妇道!”郝剑厅长冷哼着,他哪肯善罢甘休!带着鄙夷的眼神,伸手强行分开黄晓云的2条腿,腾出一只大手在她2条腿的中间,抹了抹,入手湿淋淋的一片,他脸色骤变,赶忙将那只手凑近鼻尖狠命地嗅了嗅,一大股男人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他登时勃然大怒,甩手就给女人一巴掌,女人吃痛,伏在床头上啜泣了起来。
“臭不要脸!竟敢背着我偷男人?!”郝剑脸色铁青,面黑如线,堂堂公安厅长,竟被人给戴了一顶绿帽子,这还了得!他恶狠狠地嘶吼,“快说,他是谁?...不管他是谁,逮着他,我非活剐了他不可!”
“我不知道...呜呜呜...”女人仰起头,眼里满是泪花,漂亮的脸蛋上现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她见事情已经败露,无法再遮掩下去了,只好坦白了,“我没有背着你偷人,刚才你生气地离开,我就自个喝闷酒,结果,我喝醉了,躺在**睡觉,屋里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个小偷,他**地压住我,我...我当时喝迷糊了,以为是你回来了,所以...就没有在意,谁知,那小偷就趁机...呜呜呜...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谁叫你忘了关大门!”
郝剑厅长如何肯信?他大声地嘶吼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他压住你,你不会喊,不会反抗吗?保安林立!你为什么不叫喊?快说,这男人到底是谁?你们在一起鬼混多久了?”
黄晓云登时止住了哭,一脸严肃:“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相信我,就一拳把我打死吧,反正,我也没脸再活下去了。”
男人听她这么一说,便愣住了。刚才他也是在气头上,被气晕了头,现在,仔细想想,冷静一分析,这才相信,家里是真的招贼了。妻子说的不像是假话,就算她吃了10个豹子胆,她也不敢把野男人带回家吧?而且,刚才,两口子不是因为丢失了一个套而吵得不可开交吗?原来,那个套,是被贼给偷走的!这个yin贼,偷什么不好,偏偏偷这个东西,可恶!
“看来,咱家是真的进贼了,你去找找看,除了那个套,还少了什么?”郝剑厅长冷静下来之后,也只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夫妻二人经过一番仔细地查找,终于发现,除了那个套之外,柜子里的3千多块钱和一条蓝宝石项链也不翼而飞了。他们都没有心思再去查看那个信封,所以,也不知道,那个套,又回来了。
“现在你该相信,咱家招贼了吧。你若嫌我脏了,咱们明天就去离婚。”黄晓云如释重负地说。
“混账!你给我听好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咱俩还像从前一样,好好过。咱俩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干一天,我定要将那小偷捉住,并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郝剑厅长心里那个气啊!义愤填膺地说完,恶狠狠地一拳砸在床头柜上。
黄晓云听他这么一说,心也就**下来:“老公,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他留下了体液,鞋子,气味...能往哪里逃!纵使天下再大,挖地三尺,我也要将他给揪出来!”郝剑厅长信心满满,“你妹不是在虎门海滩指挥特战团集训吗?正好,叫她这个上校团长帮忙追凶呗。”
于是,接下来,一场声势浩大的缉凶大会战,正式拉开了序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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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错车』
西粤,大瑶~北麓,著名的省会城市——太阳城。这~城市,~,奢华,人~800多万,遍地黄金,是一个肮脏而~~,望的城市。叶如风是来这儿度假的。因为工作的习惯,每到一个地方,叶如风都会自驾赛车,行遍每一条街道。太阳城有~万条街道,叶如风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才驶遍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眼~,已到初夏,太阳城郊外,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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