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酒，卷了一根旱烟，吃了一口烟，说：“哥啊，你就不要笑我了！说实话，兄弟我也是给憋的！十八岁了，这浑身的劲儿，多得没处使，一到晚上，那个东西，莫名其妙整夜的端立着，钢一样的扳不倒啊！真是个问题了，得解决一下！”

“对对对的，是得解决一下了！”小和笑眯眯的，看上一副过来人的架势！他问我道：“你可连一次都没有过？”

我点点头。

他叹一口气，说：“可惜了！可惜了！你这第一次嘛，最好找个大姑娘，开个苞儿，也就不枉了！好端端给了一个渴货媳妇啊，真是有些那啥！是吧？”

我喝了些酒，壮起了怂人胆，说起浑话来，也就顺溜了许多。我说：“那你呢？你第一次咋么弄了？”

小和喝口酒，咂咂嘴，遗憾的说：“别提了，还真的给了小媳妇了！啊呸！什么小媳妇，就是个老婆娘啊！奶奶！说起这个事来，真的恨不得把那老婆娘的大姑娘，给狠狠地骑上一回！”

“谁啊这是？嘿嘿！”我的心里平衡了很多！说：“那是你自愿的？”

“还真是我自愿的！”

“为啥呢？”

“当时，我跟你一样的，那是饿啊！饿极了，没得选，那老娘就勾我！记得那是在一人半深的玉米地里拔草，我看见那老娘在尿尿，**撅得老高，对着我，看见她黑漆漆的物事，当时啊，给你说那时候我都没见过几次那个，所以就冲动得要死，坑吃坑吃的出气，被那老婆娘给发现了，就转过脸来，笑眯眯问我看啥，我说看你的那！她说，你没尝过吧，来来来，婶子给你尝尝！就这样，我被拉倒了，就尝了一个被人尝过无数次老婆娘啊！乃个的！”

我哈哈哈大笑，问道：“谁啊？啥时候的事情啊？”

“给你说了，你别往外说，她就是村主任的婆娘樊红花！真的别往外说，那家伙可是惹不起的主儿！”

“惹不起你还敢骑啊？”

“唉，其实也没啥，主任曹磨子，那就是个叫驴，谁家的媳妇他没骑过啊，全村的男人都去骑他的婆娘，那都是应该的！”

“嘿嘿，确实是应该的！”我随声附和着！说了这么些浑话，我早就火烧一样了！一想到今晚真的要跟着小和去翻墙摸炕，心里就像是有一只驴，钢钢的叫，呼呼地踢腾！

小和喝的有些二了，下炕去尿尿，顺手捏了我的二爷一把，哈哈哈的笑。

“你小子看来真是？”

“嘿呀，看来你真是个好娃，都十八岁了，还这么完好无损啊，我十五岁就被樊红花给要了，哈哈哈，真是可惜啊！”

“别说了，现在都九点了，能不能去爬啊？”

“哈哈哈，憋着吧，这时候还不行，虽说是双祖家的老人不管那个事情，可这么早去，都还没睡，给弄的知道了，以后见了老人不好意思！再说了，真的还早，家家户户都还在看电视，路上还有人，看见咱们爬上老人家墙头，那不说的满村里都是，我无所谓了，你小子一个毛孩子，名声不好了，找个媳妇都困难啊？”小和摆着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跟我说。

“那好吧，咱们吃烟谝传！”

我们两个吃着旱烟，喝得昏昏的，说这些胡话，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听见村子里传来阵阵狗吠！

小和说：“好了，现在可以去爬了！聚众打麻将、扎金花的都回家了，路上再也没啥人了，双祖爹妈都睡了！”

“我们两个男人都去双祖家啊，那小媳妇害羞了，不给弄了咋办呢？”

“没事没事！鉴于你是个第一次，今晚你就先弄，完了我再进去，看见你们，那就当场逼住了，她害怕我乱说，一定会给我弄的！”小和说。

“看样子，你做过好多次这样的事情啊？还和谁去过啊？”我很是惊异。

“嘿嘿，你就别管了，保证从我的话上来事！你就吸吸气，压一压心跳，咱们走吧，可不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说不准呢！我真的又想去又害怕！”

小和跳在地下，从炕柜里拿出一双胶底子鞋穿了，说：“你穿的胶底子鞋吧？这鞋子走路不太响，咱们是去做贼啊，你知道不？”

我点点头说：“我穿的是运动鞋，没问题的，手脚一定会很轻的，你放心！”

“那就走吧，还等什么！”

我们下炕出门，一头走进柔和的夜色中。村子里的狗吠驴叫还是此起彼伏，我的心跳得突突的，跟在小和后面，走在村里熟悉的道路上，向双祖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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