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父亲说我不是小偷
父亲一把抓住雅娥的手,不怀好意地蹭了几下,说:“不用了,没事的。”
母亲抽回自己的手,说:“**还没有补起来,那可怎么办呢?再怎么补**呢?要命了。”
正在这时,我外婆大呼小嚷起来:“几针的事,怎么还没有补好?都半个钟头了?”
母亲就急着说道:“没找到针呢。”
外婆说:“不在我那个梳头盒子里吗?就这么不懂事,你哥回去,叫根玉看见,小公鸡打鸣往别家跑,母鸡蛋生在外面,叫别人捡了去,连我也不好意思。”
父亲赶紧出了房间,说:“婶,不要紧,让我家母给我补。”
外婆说:“不行,我老脸不要了?”
外公看闹得实在不像话,就说:“好了好了,把我的**拿一条出来给他穿上吧,看这垂东光屁股的,二十郎当的人了,怎么好意思?”
几个听了,才纷纷去找了条咔叽呢子裤给成晖穿起来,父亲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父亲回到家里,显摆他的**,故意拍拍灰尘,好几次,终于被祖母看见了,问:“怎么了,你?失心疯了?拍自个儿大腿许多遍?你大腿上能拍出米来还是能拍出柴米油盐来啊?”
父亲说:“这辈子跟着老娘老子,穿过什么衣服?你看看,这是什么?”
祖母说:“你又去你本叔家里蹭来了?你天天正事不干,专打歪主意。”
父亲说:“我自己去找老婆,怎么不是正事?等我有了老婆,你也快活些。”
祖母说:“听说雅娥的老子,你本叔从上海店里拿回家一袋金子呢,雅娥又教书,你不识几个字,想她做老婆,那怎么可能?”
父亲说:“现在资本家被打倒了,我们家是贫下中农,我讨她做老婆,那是看得起他们一家人,有什么不可以?”
祖母说:“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什么资本家被打倒了?那是你本叔!”
父亲说:“我不管,我就要娶她,我要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就打发人给我去问问。”
祖母说:“我老子当年还做他家伙计,我不好意思,你自己想办法。
父亲一言不发,转身就走,祖母问:“你去干什么?”
父亲说:“去本叔家望望。”
祖母说:“你不是给他们家砍了十多天的柴了?天天都看,我想你一根草也想不到,你不是我生得啊?你不是我养得啊?”
父亲说:“等我讨了老婆,你不就有媳妇拿钱来给你买啊?”
祖母说:“想的美,你不要想老婆想疯了,我可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
祖母一边凑上去一看说:“你怪谁啊,你老子整天泡在酒缸里,哪里还记得我们母子几个有的吃还是没得吃?只怕饿死你们他还不知道。前些年,你两个弟弟活活饿死,他管了没有?他看了一眼就走了,留下你们三个冤孽,我是活守寡,死守家,守着你们三个,眼泪望肚子里面流,你叫我怪谁?”
一边果真凑上去一看,说道:“不得了,你什么时候买得起这样的**?八辈子你也买不起。”
父亲说:“还是老丈疼女婿呢。”
祖母大吃一惊,说道:“你不学好,看看做女婿没指望,就偷了你本叔的**?”
父亲委屈道:“我才不是小偷呢,我要是小偷,也不会头**,要偷就偷个等功能回家,这是是本叔看我**破了随手送我的,值什么呢。”
祖母说:“我不信,你偷了本叔**,你叫我老脸往哪里搁去?我去问问他,你别动,回来我打死你。”说罢急急忙忙出门了。
果然来到本叔家,嚷道:“绿珠姐啊,我那不成器的东西,跑到你家作怪来了,对不住哦。”
绿珠说:“没有作怪啊,好好的,砍了那一大担柴火来就走了。”
根玉说:“你家少了东西没有?”
绿珠说:“没有啊。”
根玉说:“那就怪事了,他那件呢子裤哪里来的?我怕他不学好,偷了你东西,该死,该死。”
外公说:“根玉姐,那个是我不穿的,给了他了。”
根玉说:“本哥,你给他那么贵重的东西干什么?”
外公说:“哪里贵重了?都旧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根玉说:“本哥,那就多谢了,我家里还生着火,明天我让辉伢子吧我那只下蛋的老母鸡拿来,给你补补。家里什么事你搁着,我叫辉伢子过来干。”
祖母说着走了出来,一边兴高采烈,一边又嘟嘟囔囔说道:“怪事了,老本那个小米大王今天这么大气起来,给辉伢子那条好**,我几十岁了这辈子没有看见过,难不成老本哥真的看中我们家辉伢子了?可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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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叉的交了旺门运?』
~玉心里一想:“这个有钱的资本家果真看中自家儿子了?也是的,世道变了,如今财主不兴了,贫~中农~着呢,难不成着狗日的鬼~的~了旺门运?时来运转了?”~里千恩万~,摇头晃脑,嘟喃着走了。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又去给本叔挑~,两担~挑~家,本叔还没有起~,父亲就在想:雅娥今天怎么还不起~?想~看看,又不敢。原来,~亲昨天看见父亲那庞然大物,心里吃惊不小,心里就在想:那~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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