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漫山的野花丛中。
五颜六色的蝴蝶翩翩起舞,仿佛在欢迎我这个远方之客。山涧里的小溪也淙淙的流着,从高入云端的山颠,流下群山,流向遥远的大海。
呼吸着山林里特有的味道,我也陡然觉得,这里的环境那么的温馨,适合隐居生活。我想,将来退休了,一定搬到这群山密林之中,与野兽为伍,与百花为邻,过着神仙一般自由自在的生活。
“你是小陈吧,我们几个村干部等你好久啦,我们一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到了。”我看到前面的村头站着几位年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老乡,他们向我摆手示意。尽管我们之间还有一段距离,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热情的表情。
我加快脚步走向前去。
他们纷纷伸出手要跟我握手。
我本能的缩着手,作为女孩子,我保持着矜持,迟迟没有伸出手去。
这几位村干部看到此种情形,都自然的缩回了手。
然后,是难熬的尴尬和沉默的气氛。
我首先打破了这种让人窒息的气氛。
“大爷大叔们,你们辛苦啦,我就是咱们村里新来的村官,我叫陈文娟。我一个女孩子家,初来咋到,缺乏工作经验,还望各位大爷大叔多多指导。”我礼貌性的给他们鞠躬。
“小陈啊,我们终于把你盼到啦,我们**村里来了大学生,夺荣耀的事啊,多少辈了,尽管没有考出去一个秀才和大学生,但是组织上给我们派来了,我们感激不尽啊,还希望你这位高材生帮助父老乡亲创业致富奔小康。”他们之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其中一位年长者发话了。可以看出,他就是村里的支部书记了。
“哪里,哪里,刚刚大学毕业,还缺乏工作经验,不过,我会尽自己所能,带领乡亲们致富的。”我说。
他们在前面带路,走进了这个只有五百多人的郎家庄**村。
走在**村的街道上,我没有看到一般村落还像样子的水泥硬化路,也没有看到一点公共基础设施。它所带给我的只有震撼,我万万没有想到中国还有这么荒凉的山村,这么萧条的角落。
我也暗下决心,一定带领这里的父老乡亲创业致富,过上幸福的生活。
“小陈,这就是村部了,可能条件比较简陋,你可要多多担待。”
“哪里的话,这就不错了,相当不错了。”我说。眼前赫然坐卧着一座二层小楼房,外面贴着闪耀着金光的瓷砖,院子里也栽种着各种花草树木。这种强烈和鲜明的对比,急速的改变着我的世界观。我没有想到,这么贫穷落后的山村,它的村部竟然建设的那么好。它的建设经费又从何而来呢?村集体企业的营业收入,村民的捐助,还是见不得阳光的灰色收入。
那位年长者在前面引路,把握领进他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更是奢侈豪华,可能要比许多公务员的办公室还要漂亮。
一张硕大无比的办公桌坐落在办公室的北面,在桌子旁边还摆放着一只大地球仪,还有一支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苍鹰。墙壁上也贴满了名人字画,金匾奖状等等荣誉证书和装饰品。
他们几个都坐下了。年长者也让我坐下。
“各位静一静,我介绍一下,刚来的这位姑娘是咱们村的大学生村官,大城市里来的高材生,咱们还期望小姑娘能够给咱们村带来变化。”他说。
年长又分别介绍在座的各位村干部。
“这位是郎宪章,村支部副书记;这位是村主任郎玉钱,村主任;这我是妇联主任郎少红,还有民兵营长郎少保。当然啦,我是村支部书记郎宪山。”郎书记敞开嗓门介绍,最后还没有忘记介绍自己。我在心里牢牢记住了他们的姓名,职务和容貌特征,以防日后对不上号,影响关系。
郎书记又说道:“今个小陈初来咋到,咱们村里为她接风洗尘。”
我察言观色,观察着他们几位村干部的表情,觉得他们都挺热情的,可以判断出他们对于我的到来还是挺在意的,还挺欢迎。尽管村里的条件差一些,我还是感到一丝丝的安慰。
郎书记开着小仓和车把我们拉到了镇上,还算繁华的乡镇政府驻地,在一家羊肉汤馆停下。我跟着他们进去了,走进一间包间。
菜已经上好了,上了满满的一桌子菜,还有四瓶酒,沂蒙老乡酒。
我们都落座了。他们非要我坐上座,我死活不肯。我这个初来的小姑娘,哪有资格坐上座啊。最后那位年轻的民兵营长坐了下座,村村支部书记坐了上座。随后,我们动筷子吃饭了。
“小陈,我们大家敬你一杯酒。”村支书郎宪山带头说,他们几个也附和着点头。
“谢谢各位的好意,我平时不喝酒,就以茶带酒吧。”我站起来说。
“那怎么行,必须喝酒,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你可得入乡随俗,要不以后可不好开展工作。”那位民兵营长说。
“我不会喝酒,不会喝啊。”我解释说。
“哎,小保,就不要为难小陈了,她还是个小姑娘,怎能欺负她呢。”郎书记初来为我解围。
“就是,就是,大家随意喝吧,能喝多少就喝多少。”郎主任也说道。他是在座的各位中年龄组最大的一位。
“好,大家举杯,庆贺小陈的到来,大家干了!”郎书记说。他仰头一饮而尽。
我很佩服他们的酒量,那么大的杯子一饮而尽,一点也不含糊。
酒过三巡,他们几个脸色依然红润,丝毫没有发红的痕迹。可是,我发现那位民兵营长似乎有点扛不住,脸色红的吓人。我知道他醉了。
“给我……倒……酒,爸!”他断断续续的说。
“少保,不要喝了,要喝回家喝去,净给我丢人现脸。”郎书记对着郎少保说。
“我……还要……喝……今天……老子……高……兴,想喝……多少……就多少,谁……也哈……不着,管不住,就……就……是天王老……老……子在,也管……不……住我,你……算什……么东西。”他大喊着,让着,想要摔酒瓶子。
“你给我滚,什么混账东西!”
郎书记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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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敬不可』
郎少华有点不~气,瞪了几眼郎宪~~,~中嘟囔着,不知道嘀咕些什么~。“郎~,少保喝了点酒,没啥啦,今天为小陈接风~尘,大家都多喝点,平时咱们还真没有机会多聚聚~,你说是不是?”郎宪章初来为郎少保~围。我明白了,郎宪~~跟郎少保是父子关系,只有父子关系,才可能用那样的~气说话。那是一种父子~的对话方式。“郎~,少保酒量还行,喝点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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