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赤身酮体的女子**劈叉,仰躺在双人**。她的身材尤为纤细,手和脚瘦得像木柴一般,幸好她的身段并不虚长。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起初牢牢盯着天花板看,接着又向四处游离。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洗浴室走出,他用白色的浴巾擦了擦头发,紧接着把它搭在了肩膀上。
“唉,你该走了。”
男人走到床边,然后用右脚踢了一下床缘,用以催促**的女子。
女子看了男人一眼,又很快地把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不快不慢地爬起。她正走近洗浴间时,男人捧起她的衣服并叫住了她。
“你回家去洗吧。”
男人说完,并把女人的衣服塞给她。那一刻,男人的脸上泛起一丝怜悯,于是又委婉地解释到:
“明天一大早我还要开会,要早点睡。”
中年男人,也许厌倦了家里的那张老脸,难得一遇的出差机会,怎容错过吃顿野鸡肉?可是,待他的欲望泄掉之后,对他来说,那条**裸的雌性身体已经不成风景,甚至觉其丑陋,继而产生淡淡的厌恶、内疚。
女子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利用过后就变成废品的感觉,她甚至觉得有些享受。于是,她穿上衣裤和鞋子,拿上床边的两张钞票离开了酒店的房间,头发蓬乱。
时逢腊月,已至午夜,四处的灯光被雾气笼罩得有些朦胧。行人稀少,她走在马路边,微风吹来顿觉如荆棘刺骨。偶尔有辆出租车向她鸣喇,又徒劳擦身而过。
她觉得很冷,不自禁地哆嗦,双掌握住细擘。她突然冷笑起来:
“回家洗澡。家?家在哪?对于一个孤儿,一个四处漂流的人,一个靠卖性来维持生存的人,究竟哪里才是她的家?”
她像顶风雪行走的人一样,走了一小截子路后,她再一次冷笑起来:
“呵呵,我是谁?李媚雪。何来如斯性情?李媚雪,你什么也别多想,得过且过,顺其自然。切记,开心最重要。”
不远处,一行LED字幕闪闪烁烁,她认得“网吧”两字。于是,她加快了脚步。
通常,进入网吧后,她会开个包间。在此,她只做三件事:玩劲舞团;睡觉;上网找客人。
而今天,她突然有种冲动,她想写篇日志,追溯一些不可复得的东西:
标题:好心大伯
上天,给了我一个支离破碎的出生。据说,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在另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我成了孤儿。所以,在我的记忆里,只有和姥姥相依为命。
姥姥以捡垃圾和给人缝补衣服为生计,供我念书。初中毕业,我就再也不忍心继续学业。姥姥的腿伤了,走不动路,捡不了垃圾。姥姥的视力模糊了,不是把自己的手指刺破见血,就是把客人的衣服当成了**,也没人放心把缝补的活推给她了。
以至于,无经济来源,家徒四壁,连饭也吃不饱。
后来,幸亏有个好心的伯伯出现。
其实,他与我也并不陌生,与我是同一个村的。他的全名,我也不知。只知道。人人喊他为秃脖歪。顾名思义,秃顶,歪脖,目光如豆,空擤鼻涕是他的招牌动作。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广州一带贩卖烟草,如今抱得金砖荣归故里,安享晚年。
他给我两千块钱,还带我去寻访市里的一位治疗脚瘫名医。只不过,路途遥远,一天的时间不能往返,我与他只能在市区住店一宿。
我半夜醒来,原于身上的酥痒。这种痒,像是一片温润的果冻在全身上下滑舐。我以为是错觉,不慌不忙地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黑影吓得魂飞魄散,我正欲叫出声来,却被对方抢先捂住了嘴巴。
“是我。别喊。”
秃歪脖打开床头灯,又重复了一遍:
“是我,你歪伯伯。”
深更半夜,为何伏在我的身前,而且刚才那温润的感觉,莫非是你的舌头?我心想。我牢牢地看着他,眼神流**五分的懵懂和四分的害怕,还有一分的悸动。
我终于叫了一声,继而往床角挪动,又迅速地把褥子拉来遮住自己的身体。我,竟然**?为何,是秃歪脖伯伯把我的衣裤脱掉的?
我不大不小羞涩的一声叫喊之后,房间里死一般沉静了。歪伯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说复杂是因为,我忖度不出他的想法。他是在安慰我,是在教育我,是在怜惜我,还是在说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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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大叔』
他朝我靠近,然后~出一只~拽住了褥子。我也把褥子~~地~在~里。“~雪,别怕,让歪伯伯看看,好吗?”显然,~~求极度无厘头。这,似乎成了我由生以来最为~动的一刻。怎么办?怎么拒绝?我还在~想,~~已经开始慢慢地把被子~开。出于感~,我竟然选择了放纵,任他将被子慢慢~开。我虽然也拽着褥子,双~却没有一丁点的~气去阻止,像是被点了~道,只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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