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翠翠立马挡住了苏振的手。
咋的啦。苏振心中一阵疑惑,不是你让俺强健你的吗?
可是俺刚才还没有反抗,你就把俺的衣服扒了下来。而且俺还把手高高竖起,好让你更好的脱。翠翠越说越小,好像觉得自己刚才太主动了。
这哪像强健,这分明是两情相悦。翠翠恨恨的说道。
那你说咋才叫强健?苏振下面早就一肚子火,正等着发泄呢,说完自然快了些。
你要把俺压在下面,然后用嘴堵住俺的嘴,不让俺发声,而且还要按住俺的胳膊,一下一下的把俺的衣服**来。翠翠似乎很有条理的分析道。
翠翠又穿起来衣服。然后躺在地上对着苏振说,快点啊。
苏振立马附上去,脱翠翠的衣服。
喂,你会不会强健啊!翠翠大声的嚷着,俺的嘴还能叫,要是让人听见了多不好,还有俺的手随时都能把你推开。翠翠在下面埋怨着苏振。
他乃乃的,想不到强健也这么有技术含量。
苏振只好按住翠翠的手,然后用嘴贴住翠翠的嘴,不过还真别说,翠翠的嘴还真甜,学着今天晚上刚学会的技巧,苏振使劲用舌头顶翠翠的牙关,还没等进入,翠翠又开始嚷嚷,你这么不**服啊。没想到一开口,苏振就趁此机会,一张柔软的舌头在翠翠的嘴里来回打转,没想到翠翠的舌头也不相让,一张舌头也是伸进苏振的嘴里,这下就成了两张舌头互相缠绵,分泌出大量的**,任双方互相吸吮。
翠翠呜呜的叫着,眼里却是享受的意味。
苏振也没忘记干正事,一只手不停的脱翠翠的上衣。为了表演,翠翠还用一只手不停的敲打着苏振的后背。
终于**来了。苏振常常的舒了一口气。正待扒**的时候,却听见翠翠不停的喊,停停停,不对不对。
又怎么了。苏振有些气泄,这年头,连强个健都这么难。
刚才…有点…不对。翠翠支支吾吾的说。翠翠此时被苏振压着,他的两只手还压让人害羞的地方,说话自然有些小声。
哪里有不对了。苏振此时只想对着天空大吼一句,苍天的大地啊,为何世道变得这么乱了,连来个强健都让人那么滴难。
刚才…是俺自己倒下的,按规矩你应该把俺推到,还有你亲俺的时候,俺那个了。翠翠小声的说。
所以呢?苏振瞳孔睁大,技术难道还没有到位。
再来一遍。催催吐了吐舌头。伸手就要去拿衣服。
你吗。苏振大吼道,随即身子又**去。堵住翠翠的嘴,这下就真的像强健的了。
呜呜呜。翠翠不停的叫着。眼里**恐惧的眼神,显然对于自己的第一次也极为害怕。
呜呜呜。翠翠不停的扭动的身体。
你不要扭动好不好?现在的苏振浑身是汗,急的有杀人的冲动的。
可是人家不扭不就成了一厢情愿的事情了吗?翠翠睁大一双眼睛无辜的说道。说完还故意扭动一下,少女滑润肌肤的摩擦让苏振心得更是一阵火气。
可是火气有个鸟用。
进去才是王道!
算了。强健这活我还真搞不定,目标口径又小,自己又是传说中才有的初哥,况且又是大晚上的,那能那么容易就进去了。
想到这里,苏振倒也心静了,从翠翠的身上爬了起来,当然临起来之前还不忘摸翠翠一把,心里忍不住感叹道,村长家的女儿就是好啊,奈何少男初长成,难享人间福。
你咋的起来了。翠翠看着起来穿起衣服的苏振说。
我不起来干嘛?苏振想到这里就火大,难道在下去做无用功吗?
想不到平时一个牛叉哄哄的大老爷们,连个强健都不会,真是丢人。翠翠嫌弃的说着苏振。
啥大老爷们,俺还是处男好不好?俺才十八。对了,你多大了。苏振一阵脸红。
俺十六。翠翠低下头小声的说道。
哎呦我的吗啊。你才十六。苏振赶紧两腿跪地,双手合一,向上天祈祷道,老天爷,你可千万别怪我,苏振我一时糊涂,犯了这滔天大罪,你可一定要原谅我。
你又咋的了?翠翠看着突然严肃起来的苏振甚是好笑。
你才十六。苏振扭过头说了一句,说完又去做祷告去了。
我十六咋的啦。翠翠气鼓鼓的说道,嫌弃俺小啊。
你才十六俺不能给你过那事。苏振说完又去祷告去了。
咋地,十六就不能做那事?翠翠心里也有些疑惑。
因为国家法律明确规定,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的,不管对方是否同意,都将构成犯罪,而且最少要判三年。想到至少三年的牢房,苏振心里就一阵哆嗦,可是三年啊,要是自己走了,谁来照顾俺的爷爷,俺的爷爷养了俺这么久,咋能就为了一个女人给隔进去了。
想到这里,苏振觉得自己要远离诱惑。
想不到你还真懂法。翠翠穿起衣服,对着苏振说。
那当然,在这个世界上不懂法还能混不?苏振觉得自己的高中没有白上,看来知识还是有用的。
那咋办?翠翠问道。
啥咋办?苏振不禁有些愣了。
今天晚上的事啊,你要是说出去咋办?翠翠想到这里眼睛不禁又红了。
我向毛爷爷保证,我一定不会说出去。苏振举着手发誓道。
可是….。
苏振想都没想就知道,小姑娘还在绕那个坎,跟她说在多也没用,她的思维跟现在的香港黑帮电影一个路子,非要有对方的把柄才能觉察到安全。
这样吧,等你成年了,俺在强健你,况且你说男人谁不想那种没事啊?说完苏振故意贴近翠翠的身体,用手在翠翠的身上摸了两把。
翠翠这才相信了苏振的话。放心苏振哥,等俺成年了,一定还你个完整的强健。
苏振那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一身轻飘飘的。不过谁身上有钱不是轻飘飘的,手里拿着村长刚给自己的五千块钱,想到这里,苏振不禁用手又摸了一下那厚厚的一叠。
真是爽啊,我从小到大,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偶尔老头子拿出一张红版的都要唉声叹气好一会。可是现在自己足足有五十张,开来够老头子唉声叹气好一阵的。
心里高兴,嘴上自然就唱起了自己最喜欢的那首歌,我地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大豆高粱,满山的谷堆米粒,还有那村上的大妹妹,挨着个儿等俺上。
此时的杨家村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村里的村民大多都睡了,只留下蛐蛐的叫声,和远处池塘的声音。
还真是美好的一天,苏振忍不住感慨道。
不知不觉便到了自己家。刚刚从东村回来的苏振只觉得自己的家的屋子越来越破,那截一米多高的围墙记得还是小时候的最爱,时常翻上翻下来表示自己随时可以做一名优秀的八路军战士,那时候抗日片流行,所以小小的苏振里满脑子都是抗日叔叔的身影,以至于又一次竟然学着翻墙头,把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有时候人也很奇怪,那时候小时候自以为很得意的事情,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而那些觉得很丑的时候,现在还是觉得很可笑,笑自己当时的年幼无知,笑自己的清晰的贪婪欲望。可是自己长大了,那些小时候的东西就该抛弃掉了,要学会为利益而战。
看着屋子里熟睡的爷爷。苏振突然想到,爷爷我一定会让你的下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的,让村里的每一个人都对你恭恭敬敬。
此时整个天地像是要迎合苏振的想法似得,整个世界变得寂寥无声,只有惨白的月亮用它那柔和的月光散发着她宽广的母爱。
夜已深,人终倦。一席薄被半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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