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说方小枪心理有问题,柳会英真觉得有些荒谬,虽然方小枪打小就不是什么好鸟,是村里出了名的小流氓,但从来也没干出格的事情,也就只是说说黄段子,范常建还说方小枪是典型的闷搔,有色心没色胆。
没理会刘寡妇的这话,柳会英想到自己是来找方小枪,警告他赶紧躲躲范常建的,适才,惊觉起刘寡妇刚才说的话,“你说小枪去了山上?”
“可不是的,一大清早就起来了。”刘寡妇说道,接着将这事情放大,“以前这方小枪可是太阳晒屁股了,才能晒得起来的,今天竟然起了个大早,你说还能没鬼?”
刘寡妇尝试着让柳会英相信自己的话,而柳会英心里,却着急得像是火锅上的蚂蚁,方小枪去了山上,范常建正好也到山上去找方小枪,自己的一句随即的话,就给方小枪惹了大麻烦了。
柳会英没理会刘寡妇,自己赶紧回去,让方富贵带些人到山上,娘啊,要出人命了!
刘寡妇望着柳会英走远了,才骂道,贱货,勾引男人不过瘾,竟然盯上方小枪那样的小伙子了。
柳会英回到家中,方富贵正在用热水袋敷在鼻梁上,嘴里啊呀啊呀喊着疼,还直骂道,流氓,真是流氓无赖!
方富贵也就在家里,背着范常建骂骂,解气,见柳会英回来了,急忙拿掉鼻梁上的热水袋,抱起柳会英,就往房间里冲,狗日的范常建揍了他一顿,火没地方发,日日自己的媳妇解解火。
“方富贵,你干啥咧?”柳会英解开方富贵捆在自己腰上的双手,不耐烦问道,随即,方富贵脸色就很难看,“能干啥,就是干你!”
说着就凑了上去,双手在柳会英的那对丰胸上揉捏着,“他娘的,没想到你这乃子还能止疼咧,走,到房里去,趁着机会,干一次。”
柳会英哪有心情,推开方富贵,“白天不行,晚上再说。”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干。”方富贵的手,不停在柳会英身上乱摸,像是在柳会英的身上找东西一样。
“不行,要出人命了。”柳会英说道。
“出啥人命了?”
“范常建到后山找方小枪了。方小枪现在就在后山上,让范常建找到,还不得被范常建打死呀。”柳会英有些着急。
方富贵松开柳会英,“范常建要打死方小枪,我能咋办?你也看到了,老子的鼻梁都被他打塌了。”
“谁的鼻梁被打塌掉了啊。”这时候,狗剩从门外走进来,笑道,“那样不更好亲嘴嘛。”
“臭小子,你知道个逑。”方富贵骂道,狗剩不甘示弱,“还把我当小孩咧,我都日过女人了,是大人了。”
“你日的那些女人,那不叫女人,那叫鸡!”方富贵笑道,一副很骄傲的样子,仿佛自己日过了除柳会英外,其他的一些良家妇女。
狗剩凑近方富贵,瞄着柳会英,问道,“那有啥不一样的?”
“那我问你,弹簧弄直了,那还有弹性吗?”方富贵问道。
“当然没有。”
“就是的嘛,女人弄多了,下边就松了,身体也没弹性了。”
“村长,你媳妇这根弹簧有弹性吗?”狗剩坏笑着问道,眼睛却瞟着柳会英,好几次都看到柳会英洗澡,那身段,就像是电影上的那样,S形,水蛇腰,屁股翘得,就好像随时准备着被侵犯一样。
近距离地看着柳会英,狗剩心里更是扑通在跳,心想哪天要是有机会,能弄一弄这老娘们就好了。
柳会英狠狠在狗剩的脑瓜子上拍了一下,“死孩子,你占便宜都占到老娘的头上来了。”
“婶,你可不老,看着就像小姑娘。”狗剩笑道,柳会英这才笑颜逐开,“就你**甜!”
“你来干啥啊?”方富贵问道。
“我爹让我来给你送点东西。”狗剩说道,提着手上的蛇皮袋,在方富贵的眼前晃了晃,“这些鳝鱼,可够你补一个月的了。”
狗剩的爹,是在县城做水产生意的,前些天,方富贵在电视上,听说鳝鱼能补那个,而且最近**总是不给力,所以就托狗剩的爹,弄点鳝鱼吃吃。
“嘿,这个钱,我待会儿给你爹送过去。”方富贵接过那袋鳝鱼,打开瞄了瞄,够肥的哈,吃了准能在**找回自信,省得这老娘们办事的时候,老是嫌他不给力。
狗剩冲柳会英笑笑,“婶,村长吃了这玩意,你晚上可得小心了。”
“去你的。”
柳会英伸腿踢了一下狗剩,“没大没小的玩意,对了,狗剩,你赶紧到后山上看看方小枪,范常建找他算账去了。”
狗剩瞠目结舌,“范常建找小枪算账?”
“他以为范小娥的事情是小枪干的。”柳会英说道。
“那小枪这回可完蛋了。”狗剩沮丧说道,仿佛方小枪已经注定要倒霉了,而且倒的还是大霉运。
方富贵将那些鳝鱼放进了自家山后的小溪中,先用活水养着,再回来的时候,柳会英和狗剩在嘀咕着,然后就往后山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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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开看』
“嗯,关于血型方面,随着~的说明之~展,你就会了~。~提到的人物的血型,是必~的~份。其次,小说中的人物之~曲,似乎都有事实~据,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如果说还有什么需~补充的事实,那就是有关平吉的弟弟吉~的事情。他是位作家,在旅游杂志写些杂文,同时也为报纸写连载小说。他们可说是~艺术家兄弟。平吉命案发生当时,吉~正好去东北地方搜集写作材料。吉~平日的行踪,确实是飘忽不定的,只是,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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