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小饭馆吃了碗炒饭,郝勇回到自己家。
在一家工厂打工的盔子也回来了,他问郝勇吃了么。郝勇点点头。盔子嗅了嗅郝勇身上,笑说:“你跟女人玩了吧。”
郝勇笑笑,算是答应了。
“是跟华子吧?”
“你怎么知道?”
“她的味我一闻就闻出来,我的鼻子比狗鼻子还尖。”盔子看着郝勇又笑问:“怎么样?玩得还好吧?”
郝勇点点头。
“华子是好女人,有劲头,有味道。”盔子看着郝勇又说:“她跟你就更来劲,她喜欢你。见到你就像干柴遇到烈火,猫遇到鱼。”
“我是喂女人的鱼呀,你说什么呢。”
“是,我没说对。她遇到你就像发情的母猫遇到公猫。”
“你小子不是把我当成鱼就是当成猫,反正没拿我当人。”
“我要是能当上华子喜欢的鱼,乐死了!你别不知足,得便宜卖乖。”
郝勇倒了杯水喝。
盔子说:“你今天又挨老板训了么?”
“你怎么知道?”郝勇奇怪。
“我回来时碰到你们药房的刘春了,她跟我说的。她让我劝劝你,别上火生气,气大了伤身。看你多有女人缘,哪个小妞都惦记你,心疼你。”
“妈的,那个丝瓜脸就知道装份训人,一个只管几个人的小老板,架子比总统还大。”郝勇一想起挨训又来气了。
“要不找几个小哥们收拾他一下,给你出出气?”盔子看着郝勇。
“算了,别惹事了,咱毕竟还端人家饭碗。人在矮檐下,就得把头低。不过,下班后跟陆华亲热一番,气还真**出去,现在觉得没什么了。”
“女人是能让男人消气的最好东西。男人啊,离不开女人。没女人男人活着就没劲,活得就没味。别看我长得这熊样,对象找不着,可我哪月也得挤出钱来找找女人,要不活着还有啥劲。”盔子发着感慨。
一说到女人,郝勇又想到了宋玉霞,就跟盔子说了宋玉霞时或向自己放放电的情况。又笑着说了自己生气时产生过想给丝瓜脸载绿帽子的念头。
“操,你这个想法好,就给他戴戴绿帽子。他欺负你,你就收拾她老婆,给他戴绿帽子,看谁吃亏,谁倒霉!”盔子拍着桌子叫好。
“我只是说生气时晃过这念头。没说要真做。”
“操,你客气啥?谁让丝瓜脸欺负你。你对他别客气,就上他老婆,要不我都咽不下这口气。”
“嘁,你小子比我还着急。”郝勇笑说。
“我当然着急,你是我最好哥们,受了气我能不着急?”
这小子其貌不扬,又穷困,但心肠热,仗义,是个能换命的好哥们。郝勇想。
“哎,你今天救的那个太太有钱吧?”盔子脑袋又转到这了。
“挺有钱,家住的是两层小洋楼,屋里可阔了,哪哪都晃眼。”
“多大年龄?”盔子又问。
“三十六岁,不过显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
“长得漂亮么?”
“你问这么细做什么?你要对人家下手呀?”郝勇笑说。
“我是为你着想呀,你小子没觉出来呀?”
“为我着想?为我着什么想?人家可是有家了,孩子都挺大了,能搞对象么?”
“你傻啊?我不是让你搞对象,是让你……前几天我跟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
“你小子脑袋进水了?傍富婆呀!这不是现成的么?”
“我们那天不是闲扯么,还要真来呀?”
“可不真来!要不哪天你能翻身呀?不是说有那什么南山捷径么?这就是呀!”
“是终南捷径。”
“管它什么捷径,能走通就行。你要抓住这个机会,傍成了,你就翻身了!”
也许,这小子说得还是个道。可那太太那么有钱,那么漂亮,能看上咱这穷小子么,咱能说傍就傍上么?
“勇哥,你得抓住机会往上上,得主动。”
“主动?怎么主动?”
“往上贴呀,拿出全部热情、全部能力往上贴。你有女人缘,女人都喜欢你,你主动一贴,准能有门,门会向你开的。”
“看你这样子,比我还着急。”郝勇咧嘴笑。
“我是着急。我希望你哥们好呀,盼着你哥们翻身呀。哥们你经常勒裤腰带,哥们我看着心疼呀。”
“得,盔子,你的心意哥们领了。咱聊聊别的吧。你今晚吃的什么?”
“我跟师傅出去给人焊窗栏杆了,人家请吃的晚饭。那红烧肉真他妈香,还剩下几块,我真想给你带回来,可没好意思。”
“你小子就给我画饼充饥吧。”郝勇笑说。
“画饼只能充饼,不能充**。”盔子笑说。
“你小子就耍嘴皮子吧,嘴皮子越耍越油。”
“我这张脸上就嘴皮子还有点样,不耍它耍什么?”
两个人又说笑了一阵,郝勇说要看书了,借的书快到期了,得抓紧看。他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看,觉得有趣就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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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望病中贵~』
第二天午休时,郝勇又想到蒙~~~俩,她们的~~怎么样了?好些了么?是不是再去看看她们?可我跟她们无亲无故,走近了人家会不会说我贴乎、套瓷?可真的想去看看,~看看才踏实。还是去吧(或许潜意识里盔子的劝说也发生潜作用)。可~去看病人,总得带点~吧,钱~呀。去花店看看吧,她们是食物中毒,不好带食物去,如果花店有~理的花,就买~几朵。郝勇去了花店,那些鲜花芬芳争~,可价格也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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