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里,张青阳对何日丞说道:“日丞啊,你晚上就不要在砖瓦厂里睡了,搬回家哈,那里面凉,这眼看着就要到冬天了,还是家里头暖和。”
何日丞马上就明白了,这个干爹是为了不让自己碍着他弄女人,要自己给他腾地儿。于是笑道:“爸,那行,我听你的。”
张青阳私下里嘱咐过他,自己弄村子里女人的事儿不要和他干娘说,他不是怕婆娘而是怕婆娘的哥哥,婆娘的哥哥是镇长,正是因为有这个关系护着他,才干了这么久的村委书记。这些关系,何日丞是从干娘嘴里知道的,以前也一直奇怪这个张青阳一直没有干出什么业绩来,为什么还一直当着养尊处优的村委书记。
何日丞搬回张青阳家里来住后,立即发觉情况不大对劲,原因是张悦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出去,而且都是很晚才回来。
想起那天她和王大海突然消失的情景,嘴角不禁浮起冷笑,他知道张悦身上一定有故事在悄悄发生。
同样是夜里,何日丞看到张悦又悄悄出去了,便一直跟在她后头,看看她到底在干啥地下活动。张悦出门后,没多久就听见了远处传来了狗叫声,随后何日丞看到一个高个子的人影朝张悦走来。
这个人影是治保主任王大海,何日丞心道:你妈的孙子,居然偷人偷到书记女儿这里来了!
王大海走近后,张悦很激动地扑到他的怀里,两人的嘴巴对上去发出砸吧砸吧的亲吻声。不一会,张悦拉着王大海的手朝自家屋子后面的草垛子里走去。这个草垛子是何日丞亲手码起来的,却没想到给这对狗男女创造了苟合的地儿了。
何日丞轻轻地跟过去,就听见张悦很细小的声音说:“你咋来的这么晚,想死我了,你这个坏蛋!”
王大海悄声说:“我也是等屋里的婆娘睡下后才敢出来啊。”
张悦嗯嗯地应着,说道:“再过些日子我就嫁出去了,到时我想你了咋办?”
王大海说:“我去找你嘛。”
张悦说:“你可要说话算话的。行了,不说了哈,我里面痒痒,你弄进来嘛。”
王大海轻笑着说:“你先给我舔舔,你舌头厚,舔着舒服死了。”
张悦嗯嗯地,便没有了声音,接着,何日丞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响动声,还有嘴巴吸着某个东西的啧啧声。
好一会后,又听见悉悉索索的爬动声,王大海小声说:“你把腿张开些,闭得太紧了我弄不进来嘛。”随后,听到张悦发出很轻地一声啊,何日丞知道王大海弄进去了。
两人弄了好一会,那些响动声却一直是很小心的,何日丞似乎听到王大海发出来一声啊后,动静立即停止。
此刻,周围一遍黑暗,间或从远处村子里发出狗吠的声音。寂静了许久之后,何日丞听到他们两个爬起来,王大海在一边撒尿,张悦在摸摸索索地穿着衣服。
何日丞知道他们完事了,便赶紧悄悄地快速回到屋子里,没多久听见张悦也回了。躺在**,何日丞心里的惶急和蠢蠢欲动的心情才慢慢平息下来。但是,身体上的燥热却是难当,自己还未经人事儿的物件胀得非常难受。
他自己摸了一会,便感觉有东西流出来,心里不禁恨恨地道:张悦,你原来是这样的烂货啊!
发现了张悦与治保主任王大海偷情,何日丞心里虽然极其地看不起她,但是一个主意爬上心头,张悦,你不是一直排挤我么,哼哼,我要让你从此以后乖乖地听老子的!
第二天中午,何日丞在张青阳家里吃完了饭,笑着问张悦:“姐,我今日个还要去王家湾出趟车,你去不去?”
张悦面无表情地说:“你去王家湾干哈?”
何日丞说:“找王大海啊,就他家还没有结账的。”
张悦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说:“那你等会,我去换件衣裳哈。”
何日丞嘴角冷笑着,站在门外等着。
车子走到半路上,何日丞故意熄火,说:“他娘的,这破车老是无缘无故地熄火,姐,等会哈,我检查下!”
张悦坐在车上等着,瞅着何日丞下去捣鼓。
何日丞便瞎乱摸着车上的零件,笑着说:“姐,昨夜里我看到王大海咋么就找你来了?你和他啥关系?”
张悦心思正在漫天飞舞,陡然听到何日丞这么问,心中不禁大惊!她从车斗里下来,走到何日丞身边盯着他问道:“说,你看见啥了?”
何日丞笑着说:“姐对我好呢,我就啥也没看见。不好呢,哼哼,就啥都看见了,不禁看见了,我如果管不住自个的嘴巴了,广播出去,可是要惊天动地的哈。”
何日丞说完了,脸上微笑着看着张悦。
张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蠕动着**说不出话来。
何日丞笑笑,走到车头说:“走了,可以开了哈。”
张悦却是一把拉住他,眼中窝着泪水说:“弟弟,你说,要姐咋个对你好?”
何日丞记起来,这是自己到她家后,张悦第一次以弟弟这个名字称呼自己,心里不禁冷笑了下。
何日丞想了想道:“我就想要承包砖瓦厂,你帮我从张青阳手里拿到就行。”
张悦捂着脸,半响后才慢慢点头。
何日丞笑着说:“姐,你有啥办法帮我拿到?”
张悦盯着何日丞,好一会才道:“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何日丞还是笑道:“那现在还去不去见王大海主任了?”
张悦却道:“不去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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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
张悦心里害怕起来,和王大海的情人关系不是一天两天了,因为保密工作~得好一直是没人发现的。但是,却没想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才来没多久就发觉了,而且说的是绘~绘色,不像是讹诈自己。家里给她说的那门亲事她~本就不~意,对方倒是有个石匠的~艺,但是和王大海比起来那简直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张悦心里恨极了父亲张青阳,她~张青阳就是个畜生,这样的畜生咋么就会当村委~。她想起了几年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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