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餐馆上班了，我觉得有些疲惫。上班之前，我对着镜子，发现眼有些红肿，脸有些苍白，身子像散了架似的。昨晚刘军没有回去，住在我的房间里。我不知道昨晚我睡着没有，好像我们一直在干那事。天亮的时候，刘军还趴在我的身上。

来到餐馆时，比往常迟到了一会，有许多顾客在等着吃早餐。我一到，几个经常来吃早餐的年轻男人，向我招手，叫我给他们端早餐过去。我给他们端过去的时候，手中的碟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撒了一地，还溅到我身边那个经常对我傻笑的年轻人的**上。

我好害怕，因为这个经常对我傻笑的男人，有一张令人可怕地面孔。那双眼睛向外凸起，像金鱼的眼，别人背地里猜测他应该得了严重的甲亢。那脸像癞蛤蟆的皮，两颊生长着浓密的胡须，不张嘴都能看到他那两颗黄黄的门牙。

这男人平常对我的那傻笑没有了，本来就凸起的眼睛更加凸起了。那有着癞蛤蟆皮似的脸，在一扯一扯的，很恐怖。我呆呆地站在他面前，不敢看他，低着头，垂着眼，等带着他的我也不知道的处罚。

“对不起，老板！”老板娘走了过来向凸眼男人陪不是，“你的**我们赔好吗？

“赔**？怎么赔？叫我在这里把**脱了下来吗？”凸眼男人脸上的笑叫人发抖。

“要么我们去给你买一条一个摸样的**，要么看**多少钱，你说好吗？”老板娘陪着笑说。

“好吧，赔我三千元吧，我的**可是名牌哦！”凸眼男人摸出一支烟，点燃，嘘的一下，把一股烟吹倒我的脸上。我被刺鼻的烟味呛得一阵咳嗽。

“老板，她才十多岁，出来打工也不容易，你就高抬贵手吧！”老板娘把笑都堆在脸上为我说话。

“那你为什么招童工啊？”凸眼男人好像不耐烦了，对我说，“小妹子，你说怎么办吧！”

我一惊，抬头看了凸眼男人一眼，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的凸眼里荡起了淫波。我把头低得更下，不敢看他。我想，今天这个凸眼男人一定会对我耍流氓的。

“老板，她今年十七岁，不是童工！”老板娘拿出纸巾蹲下身子准备给凸眼男人擦**上的脏污。

“你走开吧，让这小妹子给我擦！”凸眼男人跷着腿对我说，“小妹子，过来，看你长得漂亮，擦一下算了！”

真的吗？我不相信凸眼男人态度转变得这样快，赶紧从老板娘手里接个纸巾，蹲下身子给给凸眼男人擦起**来。我边擦边想，难道我漂亮的脸蛋就这么管用？

“小妹子，你长得真漂亮！”突然，凸眼男人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

我像是被马峰刺了一下，脸上火辣辣的。我想，就让他摸一下吧，也没有多大个事，这些个男人真是不要脸。

“小妹子，愿意跟着我吗？我保你吃香喝辣！”凸眼男人又突然伸手在我胸脯上抓了一把。

“流氓！”我惊慌地站起身子，连连向后腿，眼泪刷地流了出来，并且大骂了凸眼男人一声。

“哟，还蛮有脾气的！”凸眼男人站起身子，一步一步朝我逼近。

我害怕，像一只受伤的小鸟被一只猎狗逼近。我害怕得浑身颤抖，看来，这个不要脸的凸眼男人要对我下手了。这样的男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肯定会把我的上衣扯烂，他那双狼爪似的的手，会抓着我胸前的玉鸽的。我恐惧地看着凸眼男人，双手抱在胸前。

可怕地事情终于要发生了，凸眼男人伸出一只手抓着我的一只胳膊，一只手向我胸前伸来，我惊叫一声，蹲下了身子，双手死死地护着胸脯。

就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我听到凸眼男人一声痛苦的尖叫，死死抓着我的那只手松开了。怎么回事？

“我是公安！无耻，大白天竟敢调戏妇女！”

我抬起泪眼，看到一个高大威武的中年男人，反扭着凸眼男人的一只手。凸眼男人弓着腰，癞蛤蟆皮似的的脸变得苍白，还沁出了豆粒般大小的汗珠。中年男人从腰间摸出手铐，给凸眼男人铐上了。

凸眼男人被带走了，餐馆里恢复了平静。老板没有指责我，小声说要我注意，还问我有没有烫伤。事后，老板娘关切地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想家了？我摇头，流泪了。

晚上，我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军，刘军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不要紧，我会去和老板陪不是的。”

接下来的每个晚上，刘军没有回他的租房住，和我住在旅馆里。有天晚上，刘军对我说：“菲菲，明天你就不去餐馆上班了，也不住这旅馆了，搬到我的租房去住，我开车，你帮我煮饭、洗衣，好吗？”

看来，刘军把我当着他的人了，我没有拒绝他的要求，我搬出了旅馆，辞了餐馆的工作，和他过起了真正的同居生活。

每天，刘军很早就出去，中午不在家，只有晚上才和我一起吃晚饭。因此，我很轻松。

刘军的租房在一条比较安静的巷子里，平房，虽说不大，但橱房、卧室、卫生间都有。每天，我干完我要干的事后，就躺在卧室里睡觉、或者看电视。刘军嘱咐过我，少出门，别和陌生人说话！

说实在的，在和刘军同居的日子里，每一个白天都很难熬，除了早上匆匆去市场买点菜或者急需要干什么出去外，几乎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总是盼着白天早点过去，希望刘军早点回来。只有刘军回到我的身边，我才有一种安全感。

租房的隔壁住着两个女孩子，看上去比我的年龄要大一些。她们干什么的我不知道，也没有和她们说过话。她们白天很少出门，到晚上就出去了。出去时打扮得很妖冶，我讨厌她们的那种打扮。我问过刘军她们是干什么的，刘军叫我别打听这些。

一天下午，有人敲门。谁呢？我和刘军同居后，刘军没在家的时候，还从来没有人敲过我的门，我有些紧张。

“有人吗？”门外有个女人在说，好像是隔壁的女孩子，叫我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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