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花眯着眼,风情万种地向许广川问道:“许广川,你说,好长时候啦,你一直这么低三下四地巴结俺,到底图什么?”
“俺......”许广川没料到,刘桂花会这样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个问题。他当然有所图,不然,没利、谁会起五更!其实,他的事论起来,也好说,也不好说。不好说,是因为他向来要强、好面子,没事难得求人。以前,即便是遇到了实在过不去的火焰山,需要求人时,他也总是红着脸、低着头,躲躲藏藏的,跟要去做贼似的。眼下,被刘桂花这么抽冷子地一问,所以还没做好思想准备的他,就变得吞吞吐吐了起来。
“你,你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嘛。怎么这么磨叽?!吞吞吐吐的,一点儿都不像个男人样。”刘桂花从来都是快言快语,她对这种想说又不说,不说又憋不住的的人向来心怀不满。于是,她不乏不屑地贬斥起许广川来。
由于被刘桂花这么一激,许广川概然地把脸一抹,心里就有了好多豁出去的勇气:“是这样,我是想求你......”
这时,刘桂花却突然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她的笑声,让许广川不禁又是一愣,随即也吞下了将要出口的下半截子话语。他想,一定是俺说话前的状态和样子、让她见笑了。许广川便很囧,很不是滋味儿。
刘桂花笑过后,竟出乎许广川意外地说出了、另一番意思的话来,她说:“看来,在这方面,你还真是个鸡雏!这种事,有求来的吗?你得憨脸皮厚地有勇气、敢下手才行。你那点儿心思,其实,俺早就看透啦。好吧,老娘这些天也正赶上发春情,就不难为你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今儿个俺就成全了你。”说完,刘桂花就率先地向一垛麦秸走去。
走到麦秸垛旁,刘桂花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扣,一边娇嗔地向许广川招呼道:“你发啥愣呢?快过来呀,你个傻蛋!你是被这突来的幸福给喜懵了吧!”
许广川真的懵了,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不懵才怪!
其实,许广川打算向刘桂花请求的,并不是这样的事。然而,在这突然天降的诱惑面前,他又怎能活生生地拒绝?他是个男人啊!有时,男人就是一匹狼、一条狗、一只猫,是狼就要吃肉,是狗便改不了吃屎,是猫又岂能闻腥不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由生俱来的天性,在许广川的身上也同样难以改变!
在刘桂花的招呼声中,许广川顿时没了忌讳、丢了包袱,满怀欣喜地疾走了过去。他边走还边学着刘桂花样子,解起了自己的衣扣。
许广川走到麦秸垛边时,刘桂花已经一切就绪了。她褪掉了自己所有的包装,将自己一览无余地摊在了一堆松软的麦草丛中。
看到了刘桂花白亮的身子,许广川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竟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哆嗦。他知道自己是激动了。怎能不激动呢?这可是他除了老婆之外,第一次如此清晰见到这种样子的女人。
粗略地看上去,刘桂花除了比自家的老婆白净了一些,其他的,似乎也并没什么两样。然而,许广川也不止一次地听别人说过:每个女人都会有她自己特殊的味道儿。
也不知刘桂花这个女人的身上,具有啥样的特殊?这只有亲自尝过了,才能知道。现在,许广川很愿意亲自尝一尝。在把自己脱得像刘桂花一样光鲜的过程中,他的这个愿望,已经像明火遇到了风一样,燃烧得相当得强烈和旺盛了!
可能是愿望过于强烈了些,许广川的身子竟然失去控制地又由哆嗦变成了不住流的筛糠。可奇怪的是,这却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功能,他的那个物件依然暴突突地**了起来——许广川**服时,不经意地碰到了炽热的它;连他自己都被它的样子和状态、惊着了——它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大、更坚实。从而也就更加着实地坚定了他的信心和勇气。
说实话,许广川在以前也不是没对别的女人动过心思,但他从来都没让那些心思在自己的心里走出来过。
至于对刘桂花就更是了;说在他的心里,已经绕了不下千遍和万遍了,也一点儿都不为过。刘桂花有这个资格和条件嘛!一来,她没有男人在跟前碍手碍脚;当然也就不用担心一旦得手,会有男人蹦出来寻事报复。二来,她的公婆对她、那是真的好得不能再好;他们对于年轻的儿媳在这方面的不检点,给予了充分的理解;因而,他们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装聋作哑,什么时候变成瞎子。
尽管有这么好的先天性的条件,但许广川对刘桂花的心思,仍然跟他对其他的女人一样,一直存在了心里,成了长久的想法。
许广川对刘桂花是有忌讳的,他怕得罪这个寡妇!因为他知道,自己迟早会用得着她。因为他还不了解,这个寡妇对自己是不是有好感;如果没有的话,岂不会因此而闹崩。跟刘桂花变成仇人,是他最不想见到的结果。他可不想去冒那个险,他可不想因为虱子而去烧了皮袄。
谁曾想,天底下竟然还真的有天赐机缘!如今,那个被他念想了好久的寡妇娘们,竟然自个儿自动地向他投怀送抱、撇开大腿了。这可真是去沙河里割草,却捎带着逮住了一只兔子一样的一举两得!
面对着这样的机缘,许广川又怎能不去好好地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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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想不到的结局』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许广川已经~定了决心,绝不错失这次机会。许广川一边不错眼珠地盯着摊在麦草从中的刘桂花,一边迅速地~光了自己。然后,他刻不容缓地一个前~,就把自己~向了那具白亮的~惑。可是,许广川~切的小腹却没能触到他所想像的柔~;一只冰凉的小~蹬住了他。那只小~~一定是贯注了好大的~量,许广川竟整个的被它蹬了起来,并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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