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我大胆狂妄的摸进了一家名叫香香的洗头房里,以前我可是打死也不会上这里来,虽然偶尔路过的时候,我会心虚的看上几眼,但如今在外人看来,我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嫖客摸进了窑子里,从此不在为世枉作君子了。
屋子里灯光暧昧,天花板上射下来粉红的光芒犹如让自己进了一个另类虚拟的空间,显得特别不真实。让我有点怀疑的是,我进来了,怎么没一个小娘bi出来招呼我,我想说句有人在嘛?忽然听到里面的小间有响动,我就挑开了门帘,把头钻了进去,看看什么个情况?
里面是间小客厅,别有洞天啊!看到有颗光头的身子正背着我半躺在红色的破沙发上,老吕也是光头,我认得这颗光头无疑就是老吕的,也不想说话了,便轻声走了进去。
老吕同志正手拿一个打火机在不停的拨着,红光一闪后,打火机身上的贴纸有了亮点,上面一个穿着三点式的外国女人身上的泳衣全给褪了下来,胸前篮球大的ru房和**间三角型的黑森林便活灵活现漫出来了。
老吕盯着两个重要部位看个没够,看到动情处,贴纸仿佛化成了真人似的,老吕有意的用粘有口水的手指去摸黑森林处,仿佛那地方是肉做的,能摸出神仙水来,直看得我“嗤”地一下笑出声来。
我拍了拍老吕的肩膀,告诉他我来了。老吕转头看了一下我,骂道:“你个娘的,闷声不响的出现,想吓死我啊!”
我还没说话呢,就有人来教训老吕了。
“玩你个几把毛的,你还玩啊,小心把你手指头给烧没了。”一个女人从内屋走了出来,说完,顺手把老吕的打火机夺了过去,看了看打火机后,气得眼睛都绿了。
此女人的一番言辞和动作,我想这应该就是老吕口中的娜娜了吧!仔细看了娜娜一眼,长得真不咋的,年龄都老大妈了还出来卖,我怀疑还有没有生意?娜娜老是老了,但配老吕那是富足有余了。
手中宝贝被抢,老吕来了火气,站起来一拍大腿,骂道:“妈你个少bi,你有种把它给扔了。”
“扔就扔,你以为老娘我不敢啊!”娜娜用优美的姿势来了个抛物线,接着听到“轰”的一声,打火机被炸成了碎片。
“你妈妈的呀,你还真敢扔啊,我那可怜的宝贝啊……”老吕真是气坏了,冲上前就要动手打人,被我强力按住。
我连忙劝道:“老吕,咱是文明人,有话好好说,可别动手啊!打女人可不是条汉子。”
“你真想打我是吧,那你打呀,有本事你用右手把老娘给打死。”娜娜双手叉腰挺了挺身子,摆出一副刘胡兰刑场就义视死如归的模样,娜娜把“右手”两字说得特别重,好象说了这两字后,老吕就会中了小说里排名第一的鹤顶红毒一样,只有死翘翘的份儿。
两人用眼神死死地对视了片刻,渐渐地,老吕的眼神一点点缓和了下来,嘿,真没想到老吕被妥协了,他一声不吭的拉了我出来,嘴里嘟哝着一句:“娘们就知道拿这招使人。”
这背后肯定藏着些阴谋,我也有兴趣想知道,在去见我想见的人路上,迎着舒爽的夜风,我还没开口问他,老吕到是提前给我讲了他和娜娜的陈年旧事。
故事发生在四川一个莫名的城市,那一年老吕在林场锯树的时候,不小心把右手的肩膀给弄伤了,当时娜娜还是林场食堂的服务员,不过那时他们俩勾搭成奸已有半年了,所以照顾老吕伤残在身的活儿自然落到娜娜身上。
老吕残废了一样,起居生活让娜娜苦了好几个月,大概当年在娜娜眼里,她早已把老吕当成了自己的丈夫,端尿盆、擦身子、喂饭等她是心甘情愿做的。直到跟老吕回了新昌,她才知道老吕是个穷光蛋,家里唯一的房子是乡下一间破瓦屋屋,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名正言顺的独个佬,可娜娜并没后悔,一副跟鸭随鸭的性子。
“耗子,虽然我现在给娜娜开了个洗头房,却没有我的一点名分,说起来我还真欠这个女人太多了。”老吕说完捏了一下鼻子,不知道是不是说到感动处不流眼泪,改流鼻涕了。
要我说,娜娜这个婆娘真不怎么样,人也不漂亮,轮年龄还是中年妇女了,不过胸前那对ru房到是招人醒目,两只手要是捧着掂量应该有好几斤,不知道是不是真货色。老吕说过,他就爱娜娜的那对大豪ru,还养成了一个习惯,晚上睡觉前要靠着豪ru才能睡着,要不然肯定要失眠,我总觉得老吕小时候一定没奶喝,闻着奶香才能睡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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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西施』
我竖起大拇指,夸了他一~:“老吕,你真她娘的本事大,想不到你金屋藏~还是个知心人哪!”老吕微微一乐,有些欣慰的说:“这辈子我算是知~了,唯一遗憾的是今生我还没生出个传宗接代的儿子来,~是娜娜能怀~个~孩,我立马撇了世人的~~和她结婚。”我笑笑,心理有些杂念,老吕你可真不是个~,若是娜娜一辈子生不出儿子,你就让她永远~ji婆~!可一想,他人自有他人的活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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