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杀妻求将遭非议，漆女满月天飞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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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国都。古老的曲阜。王宫。

鲁穆公，战国初鲁国国君即姬显，是鲁国第二十九任君主。鲁穆公在王宫和列为大臣各就各位。

鲁穆公：列为大臣，今天寡人就漆将军和吴起打败了齐国，寡人准备给予漆将军和吴起加官进爵。给予封地，封为“大夫”，世世代代享受鲁国恩惠。

鲁国大臣：大王，万万不可。漆将军和吴起应该分别就论。那吴起原本是卫国的一个市井无赖，不能漆将军相提并论。经常横行霸道，杀人如麻。为了得到将帅有杀死自己的妻子。

漆将军：禀告大王，吴起杀人如麻，应该和他为鲁国打了胜仗区别开来。况且，他也为自己杀死妻子后悔。

吴起：我杀死自己的妻子，还不是为了取得大家对我的信任吗。如果，大家信任我，我又何必杀死我的妻子呢？

鲁国大夫：大王，我们鲁国乃礼仪之邦，吴起虽然通晓一点兵家常识，但是，鲁国绝对不能用他。我有三个理由：一是他杀死自己的妻子，属于不仁不义。二是他家世不白，有人说他是定陶人，他说自己是曹县人，属于来历不明。三是他打败了齐国，给鲁国惹来麻烦，鲁国是个小国，不可鲁莽，不可过于张扬。总而言之，吴起会引起列国的注意，甚至于，引来楚国和魏国等国都会来打我们。

吴起小声说：岂有此理？

漆将军：老匹夫一派胡言。

鲁国大夫：你敢骂老夫一派胡言？

漆将军：一派胡言就是一派胡言。骂你有怎样？老匹夫。赶快回家种地去吧。

鲁国大夫：别以那么为鲁国打了胜仗，就居功自傲。

鲁穆公：肃静！肃静！国相为什么一言不发？

相国公仪休：本相内心实在矛盾，不知如何是好。

鲁穆公：是鲁国的博士才学优异，寡人才任命你为相国。寡人听说别人给你送鱼，你坚决不收，你一向是按原则行事，你品行端正，为鲁国百官做了楷模。今天，你就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吧。

相国公仪休：好吧，今天我一是一，二是二发表自己的看法。吴起通晓兵家、法家、儒家诸家思想，为鲁国打了胜仗，应当是功。吴起杀死自己的妻子，下手如此不含糊，心狠毒辣，，不仁不义。是为过。

鲁穆公：相国言简意赅，说得很好。吴起，你有功，也有过，功和过抵消了。寡人把你降为庶民。

吴起：臣，谢谢鲁王恩惠。

鲁国老臣：微臣，有话要说。

鲁穆公(厌烦)：讲吧，讲吧。

鲁国老臣：老臣对吴起早有耳闻，吴起是个残暴无情的人。他小时候，家里很富裕。他游手好闲，是个官迷，便从事游说活动，不过没有成功。后来家庭破产。乡邻都耻笑他，吴起气急败坏拿起剑一会就杀了十多个耻笑他的人。然后又杀死他们的家人。卫国张贴告示缉拿吴起归案。他连夜告别母亲，并咬破胳臂发誓说，当不了相国，誓不入卫。从此，逃出卫国而东去。他在曾参门下学习。过了不久，他母亲去世，他竟然没有回家。曾参为此很鄙视他的为人，和他断绝了关系。吴起这才跑到列国学习兵法。又到了我们鲁国为了取得大王的信任，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取做将军。他急功近利，不择手段的打败了齐国。给鲁国惹来麻烦，鲁国是个小国，不可以有了战胜的名声啊！大王，那样会就会引起列国都来攻打鲁国。况且，鲁国和卫是友好的国，鲁国用吴起，就是抛弃了朋友卫国，请鲁君治罪吴起。老臣觉得，杀人偿命，应该要吴起偿命。

漆将军：又来了一个老匹夫，更是一派胡言。

鲁国老臣：居功自傲，漆将军居功自傲，目中无人。

相国公仪休：大王，万万不可治罪吴起，吴起虽然有缺点，但是他的确是个人才，是鲁国的功臣。治罪吴起，以后谁还敢到鲁国来，会为鲁国效力呢？

鲁穆公：相国说的正确。寡人宣布：吴起无功无过，降为庶民。漆将军封为漆大夫，给予封地。

漆将军：请大王收回，我只想卸甲归田，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庶民。

鲁穆公：你是觉得寡人给你的官职小吗？不愿意为国出力了吗？齐国再犯，怎么办？

漆将军：我不是嫌官职小。只想回家过一下安安静静的生活。齐国得到了教训，估量它十年不敢来犯，如若齐国等列国来犯，我一定再上沙场，消灭来敌。

鲁穆公：寡人不强人所难，列为大臣听好了，漆将军封为“无封将军”。

鲁国大夫：这“无封将军”到底是什么级别？

鲁穆公：除了寡人和相国之外，所有官员见了“无封将军”就小一级。所有老臣们要适应，他骂你，你也得听着。

相国公仪休：说你一派胡言，你也不服气。漆将军虽然无官无职的回乡，但是，谁敢不敬，就是对国君的不敬，也是对我公仪休的不敬。

鲁穆公：好了，好了，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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