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会面临感情的取舍问题,秦微蝶现在就面临着严重的感情问题。她几乎没有办法取舍,她处于极度的痛苦和困惑中,林浩鹏,石佳卿,梅若兰形成了一个稳固的铁三角,她无法选择其中任何一个。
可能和她结婚的石佳卿她几乎永远不会爱上,而爱上的梅若兰她没有资格去追求,更有一个初恋的林浩鹏让她始终无法真正释怀。
她似乎必须放下所有人,除了放弃没有别的选择。
她的矛盾和痛苦就如她的日记记载的,如那一场极大极大的不能再大的雨,将她彻底的覆盖和湮没。
2005年5月17日星期二雨
昨天雨很大,虽然不及两年前的。
那大到让人惊叹和绮丽的雨,无法形容的奇异世界。
时空霎那停止,观者也无踪影,自我感也消失。
随着走出钧君的天空,我从蜕变的蝴蝶成为无爱无恨弃绝尘世的飞天。
我变得孤独而冰冷。
我的爱情没有墓碑,甚至无人知道。
至少,钧君知道我是爱他的,虽然他不知道我究竟爱的有多深。
喜欢看你痛苦的表情是因为知道你也在深深地爱着。
爱逃不过记忆,更逃不出意志。(说要忘了你,就一定不会记着。)
我已想象不出我有多爱钧君,只隐约记得就是一死也无憾。
所以面对梅总我有了更多的坦然,我的目光更加宽阔。
时间真的可以治愈一切。
如果钧君现在站在我的面前,我想我可能还会选择他。
他只用一句: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就赌回了我所有的期盼。
其实想想,爱上有女朋友的人总比爱上有妻室的人要强多了,可我天性里的善良与软弱不喜争总使我在关键的时候选择放弃和离开。
愈合的伤疤何苦再掀,对于那段日子我真的是不敢回忆。
否则我怎么会离开武汉回到郑州又辗转北京,轻易的把自己的爱捧着虔诚地送给一个并不值得我爱的人,我的高傲的灵魂怎么能送给一个懦弱之人。(这人指林浩鹏。)
为什么要想起钧君,我早已忘了为什么会离开武汉到处流浪。
放逐自己,其实只因为感情的无所遁逃。
身体和灵魂总要有一个逃出来。
可是我怎么会爱上梅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虽然不清楚能否克服这段感情,但我知道,没有谁会比钧君对我的影响更大。
没有谁可以阻止我想要把谁驱逐出自己的视野的决心。我若想忘,则必定可以。
钧君的轮廓早已模糊,只剩下一种感觉,一种目光。
钧君都已经模糊,梅总能怎样?
而朴树呢,朴树早已在我心中成为一座无感觉的雕像。
我拼命想想清楚的事情是我痛苦的根源。既然已经遗忘了又何必再想起,逝去的永不会再回来。
记得我曾对自己说过两年后,我要考研回武汉,可是现在还行吗?
我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如何奢谈考研。
感情,学业,工作似乎任何一个问题都解决不了。
尤其是感情问题更是一塌糊涂。林浩鹏的影子,石佳卿的不咸不淡缺少兴味,梅若兰的若即若离和隐晦。
为什么总是没有一个彼此相爱投缘又你未娶我未嫁的合时机的人出现?难道总要残缺?难道婚姻注定与爱情无关?
我迷失在一个叫**情的东西里,如果没有爱情做基础,我宁可不要婚姻。
我更不知道什么叫爱。爱是一种渴望,还是一种得到;爱是完美,还是残缺。
惟一可以肯定的是爱是一种折磨人的东西。
自古多情女子薄情郎,以爱为宗教以爱为信仰的女人比比皆是,薄情寡义的男子也比比皆是。
独一个贾宝玉却是不成器的赝品。换句话说即使林黛玉没死,他也不会怎样,他也不会不顾一切。
梅总迟迟不走,不知道在等什么。
因为钧君我差一点将自己放逐西部。
三年一个轮回,我是否会将自己再次放逐。
梅总这几天精神很不好,情绪很低沉。
为何我老是觉得梅总的左腿上应该也有个胎记,和我差不多的。
我总渴望有个人站在我的面前,就像我的一面镜子一样。
为什么此前对任何人都未有过如此想法。
可是如果我依然不露一丝痕迹,我终将看着我爱的人从我身边飞走。
你远远的走来
轻轻的不带一丝云彩
我问你将要去哪里
你微笑着指指前方
我静静的看着你
就像看着我自己
我默默的快乐了
遗忘了还会有前方
如果我必须做情人
我只做你的情人
如果我必须要私奔
我只会和你私奔
蝶爱若兰其实很深,或许不会亚于对风的爱。对于蝶而言,只消看着梅,便足以满心欢喜赏心悦目。那种静静的喜悦可以将人融化让人迷恋甚或沉醉,那是一种赏心悦目的美。
在梅身上,蝶看到了深深的喜悦和隐忍。
蝶觉得若兰是和她性情最为相近的男性。而风和她虽有共性,但差异也极大。风太活泼而充满**,而且很少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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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之伤』
失恋的伤~总是难免的。从初中的班~,到高中时的组织委员,再到大学时院网站站长。秦微蝶在暗恋和失恋中伤~,也在暗恋和失恋中长大。有些失恋会很伤~,但不管当时有多伤~得有多~,大~分失恋都不会是致命的,很多你自以为爱得很~的人,在经历了时间的长河后,你会发现这些人可能真的不值一提,或者无需再提。能给你的生命留~~~烙印的人,真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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