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看官,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马啸风,男,汉族,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生于江北省砚州市,身高181厘米,体重每年都有新变化。
我的眼睛轻度近视,左右眼均佩戴250度镜片。本来这种度数除了开车之外可以不戴眼镜的,但我为了表示我是文化人,就戴上了传说中可以文质彬彬的金丝眼镜。
我上学时本名“马小峰”,也是因为要点文化范儿,自作主张改成了挺有文化内涵的“马啸风”,其实我应该叫“马笑疯”,因为我患有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之后,邻床病友劝告,让我把这些年的经历原原本本写出来,据说写着写着病就好了。我遵从病友嘱咐,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写到哪儿咱就一起回忆到哪儿。
治病除根,要找到我精神分裂的病根,我们才能开始讲故事。
故事的开端,应该就是我和苏滢在一起的第一夜吧。
在那一夜之前,我还是个相对比较纯洁的人,就是从那一夜开始,我的生活才开始了我难以预料的五彩缤纷。
那一夜,我和苏滢在宾馆开了房间,睡在了同一张**,只是运气不太好——我俩被她男友堵在了**。
苏滢当时在砚州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模特,到我写回忆录的时候早已经是全国闻名。诸位看官,不用去百度她的名字,我虽然精神分裂,但还是知道要保护他人隐私,给当事人用化名。
当时苏滢22岁,我23岁,那天晚上我俩在酒吧一起喝酒。
酒吧对我来说是个很神秘的地方,我以前只去过饭店,顶多吃完饭去KTV唱个歌。酒吧我还是第一次来,我只是听说经常来这里的女人,在那方面都够开放的。
今晚喝酒,是苏滢请客,当然不是单独请我,毕竟我俩在进酒吧之前还不认识。除了我,还有一男一女。两男两女晚上聚到一起在酒吧喝酒,摆明了是要发生点事情。
而苏滢今天就是冲着“有事儿”来的,要不她也不至于这么安排人员。今天属于她请客,本来只叫了一个男的,《砚州晚报》的记者大光。
两人是老相识,觉得没啥神秘感,每人再带一个,苏滢叫上了一个女的;大光叫上了一个男的。那男的是大光的表哥,马啸风,就是我。
真正的美女,必须能做到让人家眼前一亮并且过目不忘的。而且如果美女不至于在瞬间就离开视野,还能做到让人目不转睛地去看,用徐小凤的歌词来形容就是“好像欣赏一瓶花”。苏滢就是这种美女,当她坐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是惊艳外加呆住了。
苏滢就坐在我的正对面,她穿着一身丝质发光的连衣裙,**是香槟色的,在酒吧稍微有点暗淡的光线反射下,**和她的皮肤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尤其是**上的吊带,若隐若现,让我一直在努力分辨。
能用“若隐若现”这个词来形容的,还有她胸口的那条挺深的沟,最是那一低头的无限温柔,虽然在她脸上看不到任何的娇羞。
其实我还能继续用“若隐若现”造句:我俩都坐在桌子外面的座位上,她那一双修长得可以当教科书一般的美腿就伸在桌子外面,她腿上穿的是黑丝袜。因为**反光,很懂得衣服搭配的她把黑丝故意选用了完全不反光的,但薄薄的黑丝让她里面的洁白的皮肤也是若隐若现。
如果说大街上随便见到一个年轻姑娘,只要是鼻子没长在后脑勺上,就可以称之为“美女”,苏滢早已经不属于“美女”的庞大范畴。而网络上稍有点姿色的姑娘就被网友冠以“绝色”、“国色”甚至“天仙”来形容,那苏滢也已经跳出了这个范畴。
如果真要是用一句话来形容苏滢的美貌,不妨套用那句形容赫本的:我们没见过上帝,但我们见过天使,那就是赫本。
我马啸风没见过赫本,我只见过苏滢,在我的精神分裂之前,她是天下最美,在我精神分裂之后再回忆起来,我在梦境里的另一个世界也没梦见过比她更美的。
苏滢早已经习惯了这样被男人盯着看,她本来就是当模特的,所以根本就不怕我这辣得要冒火的目光。
“我以前见过你。”这是我对苏滢说的第一句话。
苏滢很职业地笑了笑:“是吗?”如果她用日语,那就是“搜带四耐”,我俩的对白就成了日本那种特受我国广大人民群众欢迎的电影的开场访问了。
我又开始幻想,要是我跟这位苏滢拍一场那样的电影,夫复何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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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实』
苏滢不会说日语,而且我俩的访问也不是~一,所以电影是拍不成的。主~是旁边还有人打岔,我表弟大光喜欢给人拆台:“你这句搭讪真的好俗套~,接~来是不是~说这个~跟你的哪个表~长得很像?然后说一见如故,我认你当~~吧?”我摇摇头,很认真地说:“不,没有人跟她像,谁能有她这么漂亮~,这种美貌,过目不忘~。”苏滢被我逗笑了:“你真会夸人,不会也是记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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