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雪几乎一夜无眠,辗转反侧之间她把与张致远从相知相恋到相濡以沫之间的点点滴滴回忆了一番,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流转,每一幢每一件都那么暖,可曾经发誓要爱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却被判了自己许下的誓言,也被判了他们的爱情,是他对自己厌倦了,还是因为自己的不孕?越是回忆心越会痛,是那种撕心裂肺的。
因为一夜没睡降雪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居然有了黑眼圈,而那肿起的双眼就是她流泪到天亮的证明。
“雪,早饭做好了,洗完就赶紧来吃饭,咱们好去上班。”张致远表现的很是平静,仿佛昨夜什么也不曾发生,他的平静更令降雪心生怨恨,“我没胃口。”降雪冷冷的扔下这五个字后穿上鞋拿起包准备出门。张致远一把把要出门的妻子拉住,“雪,你的胃不好,不能不吃早饭的,你有气也不能跟自己过去啊。”其实老张早就注意到了降雪那肿了的眼,心早已疼了,认识她这么久这是第二次看到她哭的这样厉害,第一次是韩奶奶去世。面对丈夫的嗜好降雪狠狠的把男人的手甩开,“你别在跟我假惺惺了。”
甩开男人的手降雪便夺门而去,到了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往单位。
来到单位降雪便要自己处于忙碌的状态,今天办公室不是她值日,可她来的最早,就把办公室的地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开始擦自己的办公桌,擦完后又顺手把挨着自己的那张办公桌也给擦了,秦汉坐在那个位置,降雪所在办公室一共能坐四个人,两人一排,桌子与桌子之间有一个格子隔着,降雪在靠窗的位置坐着,而秦汉则在她的左手边。降雪刚把秦汉的桌子擦完他就来了,“今天什么日子啊,我们的韩大美人居然在位人民服务。”说话间秦汉已满面春风的来到近前,当他看到面前女子一脸憔悴,双眼肿起的刹那惊诧不已,“降雪你这是怎么了?”同事这么久秦汉第一次看到降雪这样狼狈,在他和其他同事的印象里韩降雪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面对秦汉的惊讶韩降雪显得恨平静,“没什么,心情不好而已。”说完她拿着满是污渍的抹布去往洗手间。等韩降雪从洗手间回来却见张致远拎着一袋早点出现在办公室,他正与秦汉在寒暄。
“雪,早点别忘了吃,我先走了。”即使在秦汉面前韩降雪也没有给张致远面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确定老张走远后秦汉才问,“你和张台长怎么了?”
韩降雪一边开电脑一边搪塞着,“没什么,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秦汉等你结婚就明白了。”
见降雪似乎不想说秦汉也就没有在追问,“看样子你是没吃早饭,在生气也得吃饭,要不怎么有力气工作啊。”降雪只顾着自己手上的事仿佛没有听到秦汉的话,那一代早餐降雪终究没有吃,快到晌午的时候肚子一个劲儿的唱“空城计”她才不得不从袋子里取出来一块面包杂事冲级。
中午一下班韩降雪便冲出了办公室,乘坐电梯直接到了一楼,她赶在老张离开之前离开,到了大街上正好有公交车经过她也没看是多少路就坐上去,一直到了公交车站。降雪的节目十二点零五分开始直播,而她到车站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四十五,还有二十分钟就到节目时间了降雪不敢怠慢,又搭上了另一辆公交车赶往电台,到了办公室还差五分钟就到节目时间,降雪看到办公桌上已经有了午餐,袋子下面有一张纸条,“小雪,别忘了吃午餐。”
这一天张致远的日子也不好过,快十年的婚姻他和妻子从来没有向现在这个样子过,俩人从来都是举案齐眉,你侬我侬的,是自己亲手毁了这美好的一切,可天知道自己不是故意而为的,谁让自己是那样那样的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难道是上天太妒忌他们的爱情,所以才不让他们有爱的结晶,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若有情天亦老?
下班后老张约哥们丁建军到自己家附近的一小酒馆里喝酒。
夜幕降临时老丁才姗姗来迟,“你他娘的怎么现在才来,老子在这里等你半天了。”对于哥们迟到了二十多分钟向来守时的老张十分恼火老丁让自己等了这么久,。
“你他娘的急什么,老子哪里有你那么清闲啊,朝八晚五工作固定,还有双休日,还有节假日。”老丁边回骂边拿起茶壶到了一杯茶给自己。
真正的好哥们就是在相处之中高兴或者不高兴能相互轻松,相互骂娘谁都不恼。
老张和老丁是发小,虽不是琼显得,但却好的穿一条**都嫌肥的那种。
老丁学习不好,上学的时候靠抄哥们老张的作业混日子,初中毕业就不念了,开始打工,后来便在琅琊开了一家物流公司,一开始公司加上他这个老板才仨人,可经过了十多年的坚持不懈,如今老丁的物流公司在整个琅琊已经是首屈一指,琅琊是物流之都,很多外地人都来这里开物流公司,想要站住脚且做大做强需要一定的能力,毅力和努力。
老张和老丁有事没事就出来小酌几杯,说说心里话,或者是侃大山,老张心里不痛快他第一个想到的倾诉对象就是哥们老丁,同样老丁在生意或者家庭上遇到了不顺心的也会找老张倾吐不快。
有一种感情叫哥们儿,没有风花雪月的浪漫,没有手足血浓于水,有的是心交心,真对真。是一种比风花雪月比血浓于水更能恒久远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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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温柔的慈悲3』
老丁发现从始至终老张都有些愁眉不展,而且喝起酒来完全没有了他往日那~子斯文劲,便知这小子一定是有什么烦心事,“我说兄弟你慢点儿喝,酒喝的太~容易伤肠胃。”老张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往桌子~一搁,有些不耐烦的说~囔囔,老子请客又不是你掏钱,你心~个鸟。老丁说我哪里是心~这酒~,我是心~你好不好,别在这里狗~吕~宾,不识好人心。”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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