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的戏台上,灯火通明。
台下,观众的神情随着台上的表演,时而屏息宁神,时而欢呼雀跃,时而面红脸热,时而心驰神荡……
近年来,在农村一些偏僻的地方,谁家的老人去世了,都要雇上一班唢呐乐队进行表演,在这些乐队班子里都有几个年轻漂亮的顶梁柱女演员,她们不仅能吹能唱还能**地登台和你面对面进行表演,农村人管这叫“吹喇叭”。原本是丧事,却办得热热闹闹,谁家不雇喇叭吹,就没面子,有的为了面子雇个二班三班喇叭那也是常有的事,四乡八邻的人都赶着看,这是时下农村最时髦、最具人气的景致了。
这些乐队开始先唱一些流行歌曲,随后唱些民间小调,什么《小寡妇上坟》、《十八摸》、《叔嫂偷欢》……越往下看越是精彩剌激,让人**!这些唢呐班子里,他们一般都自编一些拿手节目来吸引观众的眼球。乐队的女主角一般也都有自己的戏名,什么“红牡丹、小龙女、还珠格格……”男演员也有着让人耳目一新的称呼,像什么“高昌健、发哥、贾宝玉”等等,让人听名便想一睹为快!
他们还根据剧情现场进行一些剌激表演,来调观众的味口,以增强现场的气氛和现场的人气。比如在唱《十八摸》时,女的会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让男的从**摸到心房,摸遍全身的每一处,如果台下的观众有想上去摸的,只要愿意出钱,她们也会大大方方地让你过把瘾。那些不堪入目的表演,让台下的庄稼汉子们感到浑身不自在,但又着实让他们开了眼界,过了把瘾,他们瞪着眼张着嘴贪婪地欣赏着,机械般地笑着、乐着、尽情地品味着。
这是2003年春的一个晚上,在皖东淮河边的一个村子里,此刻,那高扬的唢呐把这个水乡小村吹的沸腾了,那荤素搭配的民间小调引得台下阵阵喝彩,不多一时,一个男主持人走上台来,向大家深深鞠上一躬,然后抱拳拱手:“各位乡亲,老少爷们,女同胞们,下面我们将向大家奉献上一台更加精彩的节目—叔-嫂-偷-欢!……”台下响起了一片掌声、欢呼声和口哨声。“在节目没有开始之前,有必要提醒各位,有没有带‘枪’来的?”“有!”台下观众起劲答道。“凡带‘枪’的看官,我要提请您一定要注意保管好您的‘枪’,把插销退掉,子弹取下来,防止意外走火伤人,如果因为看戏而走火伤人,那可太不值了。别到时候怪我没有提醒您。好了,不耽误大家宝贵的时间了,有请我们的‘红牡丹’和‘发哥’过堂,不,上场!”说完,含笑得体地向台下的观众深鞠一躬,礼貌地退了下去。
从后台走来了一男一女,那女子秀发披肩,朱唇粉脂,身如白玉,楚楚动人,那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台下的观众砰然心动,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在人们热烈的欢呼声中他们开始了梦幻奇离般的表演。
台下鸦雀无声,观众的目光像充足电的的灯泡,对好焦的相机,聚焦在“红牡丹”和“发哥”的身上。
“红牡丹”在“发哥”的挑逗声中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像剥鸡蛋皮一样,一件件地剥去,直到**,恰似去了皮的鸡蛋一样白嫩,台下的观众发出一片唏嘘赞叹之声,吹口哨的将腮邦子鼓得像青蛙两边的气囊一样。一些观众的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随时都能把“红牡丹”吞没。台上的“发哥”轻轻的,仿佛是在揽一件珍贵的瓷器,一不小心会将它打碎似的那样小心翼翼地将“红牡丹”揽入怀中,此时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仿佛披上一层玫瑰色的薄纱,极浪漫极情调地飘浮着,更堪那朦胧的薄纱中发出的阵阵尖叫声,让人魂销九天,难以自持!
台下的人群在骚动,有几个年轻人按捺不住冲冲欲动的心,往台前挤去,主家雇来维护场子秩序的人走过来:“怎么回事,是不是雄胀的?你们看,那边有头老草驴,你们可以找它去商量商量,看它愿不愿意和你们合演一出人驴之恋!那不就解决问题了吗?”人群中一片轰笑,几个年轻人只好干咽口水退了下来。
在台下的人群中有一个20来岁叫李正的青年,此时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沸腾,火烧般的难受,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那少妇是他的婶娘张爱娟,女人特有的香味更使他难以自持。他试探着把自己的脸慢慢地贴向婶娘张爱娟的脸。
此刻的张爱娟也在兴奋之中口渴之际,藕样鲜嫩的脸上泛起了朵朵红晕,侄儿李正那粗促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让她的心**不已,她恨不能一下子倒在侄儿的怀里,任他狂风暴雨尽情的倾泻,以解自己久旱的自留地。但她还是稳住了自己,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看戏的样子,但身子却有些轻飘飘的,像架云似的站不稳。侄儿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猛然间,侄儿伸出双手从后面**地抱住了她,她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来……
台上的表演在继续,台下的观众正看得起劲,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举动。
他们悄悄地离开了人群,走进了夜幕之中。
台上的打情骂俏声,台下的口水声,夜幕中酣畅淋漓的**声一阵紧似一阵,一浪高过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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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陷入相思之苦中,听见外面有人在叫门……』
太阳升起来了,张爱娟~了个懒~,她~这一觉~的真~真甜真~,这是她自丈夫大林走后~的第一个好觉,~心情像窗外的阳光一样的灿烂。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里哼着民间小调—《摘石榴》:“~在南园摘石榴,哪一个讨债鬼子隔墙砸砖头,刚刚巧巧砸在小奴家头哟……”“啪!”张爱娟的头~被什么~敲了一~,她一回~,不知什么时候刘~丽和付晓华站在自己的~后,她竟然一点没有察觉。“呀!你们俩个讨债鬼,差点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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