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读书,而且涉猎广泛。开始时喜欢读些古典小说。先是四大名著,又到各类传奇和武侠,艳情小说也读过一些。每当我捧着书看的时候,朋友们都啧啧称奇,惊叹地问:“你能看的懂吗?这之乎者也说的什么?”每到这时我都会饶有兴趣的给他们解释一翻。在上初一的时候我就看过《红楼梦》,而且是一字不漏地从头到尾细细品读一遍。那时候周围的同龄人大都在家里打电子游戏,或是到游戏厅里玩大型的游戏。从没人关心古典小说或是历史,更不用说《红楼梦》这种连学者都要大加研究的文字。同学们听说我看过《红楼梦》的时候,更用异样的眼光对我上下打量,佩服地说:“你可真是不简单啊!”那语气和神态简直如同见到天外来客一样不可思议。在越来越多的阅读中,渐渐我对近代,现代小说和侦探小说发生浓厚的兴趣。但我对这些近代和现代的作家并不是每一个都喜欢,欣赏的作品也只有那么几部。其中最令我钦佩的当属日本作家村上春树还有那本永远让我痴迷小说《挪威的森林》,其次的作品有;《了不起的盖茨比》,《麦田里的守望者》,极其一些日本作家横沟正史的推理小说作品。每当我环顾四周的时候,发现看这些书的人少得可怜,当然大部分人不读书的。
我的业余生活只有看书,听音乐,看电影。最大的乐趣就是边听音乐边看自己喜欢的小说。在连续一个星期的工作后,放松疲惫的身体,舒适的斜靠在**,听着刘若英的《后来》,反复看着《挪威的森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头上竟然长了白发,我带着极其**的情绪把它揪了下来。就在头皮瞬间疼痛感中,我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青春的跃动和光彩。镜子中那个满脸胡渣,凌乱头发,肤色黑黄暗淡,眼睛发黄的家伙,竟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
我是什么时候迎来的二十二岁,不记得了。昨天的我还是个学生,上课时偷偷在课桌下折纸;趁老师转身写板书时和临近的同学说话;红着脸和女同学说‘我喜欢你’,而今天的我已经工作四年,没人会把我当小孩子看了。一夜醒来世界真的变了摸样。
再过几天英萍就要从北京回来了,无疑我正满怀期望地迎接它的到来。等待的日子里我换了一辆摩托车,是被大家称做“A博士”1.25排量的款式,车身是我喜欢的红色。我心里想着见英萍的那一天我会骑着它去。
时间从九月一路趟到十月,今天是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因为英萍的妈妈说她会在十一月的时候回来,所以这个月显得格外漫长。我觉得自己陷入一种病态,对于时间的观念开始更加精确,认真起来。看着钟表,秒针每向前转动一下自己就更加贴近死亡;分针每动一下,生命就被夺走一分;时针每移动一格我几欲落泪。我就这么束手无策地眼巴巴看着时光流走,在庞大的光阴机器前我是那么渺小,像个手无扶鸡之力的孩子。绝望和痛苦使自己陷入无边黑洞,一直往下坠,伸不见底没有可以攀附的东西。我总是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捧在手里反复问它:“我该做什么?我的路在哪?”我的心在流血,鲜红的血液淌到地上形成两个字‘等待’。一天二十四小时短暂的时光和生命就这么没有了,在‘等待’中消亡。明天将会是一个全新的生命,让它来完成‘等待’的任务。我在谋杀!对我来说,睡眠就像是生命的终结,噩梦的结束,美梦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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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十月三十一日。上午一个已经辞职的同事打来电话,她叫小哲。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曾经很暧昧,关系维持在朋友与恋人之间。在电话里她问我的近况,我也关心地问她,接着又聊起一起工作时的情景,身边的同事,过往的种种趣事。终于,在话题结束的一刻我说:“出来吧,见个面。”她稍稍迟疑一下回应说:“好。”
我们约定在天津一个很繁华的商业区见面--新安百货商场对面的公共汽车站。她做公车,而我则骑新买的那辆红色‘A博士’。
我到的时候小哲还没有来。我把摩托的火熄灭,头盔摘下挂在后视镜上。等待的时间里我点了支烟,斜靠在车座上看着街景。这里的确是极其繁华的商业场所,数百商家林立在街道两旁,经营品种从女孩子用的头发束带靠学生用具不一而足,应有尽有。往来车辆川流不息,自行车,摩托车和汽车交织在一起占满整个马路,使得本就不宽敞的路面更显拥塞。几班把这里作为终点站的公交车填满唯一可称做空地的地方,它们在这里进站出站艰难地移动着。自行车的铃声;汽车的喇叭声;小贩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决于耳。各色行人来往于街道两旁,马路对面一位身穿红色大衣,金黄色头发,带一副墨镜的年轻女子四处张望像是在等人的样子;她旁边一个卖烤白薯的外地人正在目不转睛的对她上下打量;商场里一伙少男少女勾肩搭背走出来,每人脸上都挂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在他们后面三四个中年男人匆匆闪过,每人都是西装比挺手中提着公文包;一位妇女领着五六岁大的女孩边说边走,后面跟着的像是丈夫,他手中足足提了七八个袋子;马路上一位长发及肩的小伙子骑着摩托,后面驮着一位妙龄女郎呼啸而过,摩托上的音乐声足以盖过这里的任何声音;随处可见与这繁华光景格格不入的人他们要么衣着不够光鲜艳丽,要么形容憔悴;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乞丐来到我面前,用仅有的三棵手指那着一只破碗,两眼直勾勾看着我。我摸出两元钱一把塞给他。嘈杂的噪音,拥挤的人群把我完全淹没。在注视街景的时间里我甚至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又好似自己并不存在。我只是处于这纷纭杂陈中的一角。不知道小哲还能不能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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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
实际~是我先发现~。马路对面她~一件白~色相间并伴有图案的羽绒~,~~一条~兰色牛仔~,~~黑色休闲鞋,正在四~张望。我朝她挥挥~并提高嗓音~~名字,她看见我也挥挥~走过来。我扔~~中的~烟站直~,当她来到我面前的时候用~拍拍我的头~脸笑意地说:“乖儿子,这么帅~!头发染了颜色还~漂亮的吗,早就听说你染头发了~真的不一样了。”“你怎么知道我染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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