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天,我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睡觉和发呆。生活没有朝气,连身体结构也以酸痛无力来抗议我的懒惰。
给自己找个理由,就当提前冬眠。
然而,过了这许久,该是苏醒的时候了。
用亮子的话说,找个人恋爱吧。我想是的,应该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以前不恋爱,一是因为默默,二则感觉恋爱无新意。比如一对男女上街,经常女的说想吃冰淇淋,男的为了讨好女的就离刻掏钱去买。以我的想法就是女的在说想吃冰淇淋之后,男的离刻掏钱去买一个。而这时所展现的新意就是,女的在伸手要接男的买来的冰淇淋的时候,男的张嘴咬了一口说,我也想吃,你要吃自己买去。
周末与亮子一起参加一个生日聚会。人很多,估计过生日那家伙家里有钱。
亮子的目光一直在人群中搜寻着合意的女性。这样的聚会大都是些年轻人,认识女孩子的机会颇多。
我一直对女孩与女人的界限不是很明了,据说是跟一层膜有关系。没那层膜的是女人,反之,标准的小女孩。我粗略算了一下我们学校如亮子般衣冠**的数量,最终得出满学校冲刺着男人与女人,而不是男孩与女孩。
俱往矣,世风不古。
聚会是在一个小酒吧内,里面灯光昏暗闪耀着灯红酒绿。亮子飞快的融入人群,与女人喝酒互骂。我过于木纳无言,端着威士忌坐在角落里发呆。
一会儿,一个女的估计闹腾的累了,瞅见我这块空地,就奔过来占领。
女的喝了许多酒,面颊潮红,微微卷曲的长发随便的披散在背后。女人坐着一直自言自语,偶尔发笑。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喝醉了。
女的神智不清,歪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最后睡着。但是身子却一点一点的往下面移动,直到一头撞在我的腿上。我本想站起来,但想了一下,没敢,也不舍得。
腿部被女人头发扎的麻痒,忍受不住,开始小心的用手去抓。抓了几下,痒没抓完,反而抓掉女人几根卷曲的头发。心下骇然,不敢再抓。
再过一会,干脆把女人一把抱在怀里。
第一次接触除默默之外的同龄女性,心里发涨,欲望陡增。但是瞅瞅大厅里惨淡的人群,耐着性子等女人醒来。
过了一会儿,女人一个姿势睡得有些僵硬,便左转右转的换个舒服的姿态睡觉。这期间,我得以抽手活动一下被女人枕的麻木的手臂。
与此同时,女人找好姿势头落下时却没压到手臂。女人开始拿出右手摸索着,首先摸到我的胸口,慢慢的往下。我慌忙把手臂老实的放回原地。
女人抱着手臂安静下来。想了一会,五分钟后坐起来看着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也笑笑表示回应。
女人整理一下头发和衣服,嗅了嗅说,又是满身酒精味。
我笑,说,我还很清醒。
女人再次表示歉意,为了报答,请我出去走走。我欣然前往。丢下亮子。由此可见人之可悲,重色轻友。
在走出酒吧的过程中,我们彼此介绍自己。她叫颜,美术系学生。
走出酒吧,颜深重的呼吸外面微凉的空气。张开双臂,一脸陶醉。
我问她,经常来酒吧?
不,偶尔来看看。颜说。出于礼貌,她也问我。
我答,我们差不多。
说完彼此相视而笑,这才发觉颜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嘴角轻扬,眉毛轻佻,像一株沉醉的睡莲充满着诱惑力。
彼此无话,安静行走。开始佩服亮子的三寸不烂之舌,总能与陌生女人找到共同话题。
回到学校,彼此告别时她说,你这人有个优点。
什么?
不多话。
这也是优点?
我认为是。颜窃笑,至少不若人厌。
我膛目结舌,无言以对的摇头苦笑。
彼此道别。我看着颜欢快的离开之后才转身上楼。想着这个秋天开始发情,吼着崔键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唱到1234567的上把声音吼的震天响。
进门。猪A在看书,猪B在上网。亮子仍没回。日日如此,早已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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