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有一种人,见谁都是一副微笑加“真诚的”面孔,表面上与你坦诚相见,其实暗地里却背不防地给你来一刀,让你防不胜防。往往初识时我们会把这种当成朋友,但时间一常我们就会自动远离之。
晓是个乐观加口无遮拦派,当然后一点是相对的,得对自己有利而言的。当初蓉与之相识时,把她当作知心朋友,什么话都对她说,当然包括对华及其家人的看法;她似乎也给了蓉部分的真诚,只是那花费了很多东西交换来的。晓经人介绍认识了清(当时清在外打工刚回来),很快依俗定亲并小赚了一笔,然后两人迅速同居并很快有了身孕,那时清晓全在老家,一个上班一个搞装潢,日子过得挺滋润。
99年的年底,晓如愿拥有了一场体面的婚礼加上不菲的财礼和必要的金饰,晓带着她肚中月余的孩子一起被迎娶进门。那是蓉还在学校工作,在清晓婚事临近前给她汇去了一百元的礼金,当时她自己每月只有140元的工资,且只有等到年底才能费尽口舌地从校会计手中讨来;华跳槽后身无分文,但为了弟弟的婚事毅然从老乡手中借了两千元汇回了家。但后来晓告诉蓉她只知道他们结婚华给了一千元,至于这份情似也不太在意,那是做哥哥应当的!二儿子结婚后,原本在工地上做泥水活的华父母双双在家服侍起怀孕的媳妇来,媳妇都娶进门了理所应当享享福嘛!母以子贵加上一张巧嘴,于是乎晓过起了比少奶奶还少奶奶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自己的脏内裤都不必烦心,婆婆自会效劳!怀孕的晓每天只需看电视吃饭玩乐即可,这日子怎一个舒服了得。
人啦,有时不该享的福还是少享为好;否则乐极生悲的事多着呢!因为营养丰富加上缺少运动,晓的肚子很快就像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不明内里的人定会以为怀双胎呢!临月足份时去医院检查却被告知胎动异常,赶紧进了妇幼保健院,可剖腹取下的孩子因严重却氧而夭折了。辛苦忙活了大半年,可结果却如此!于是,晓的少奶奶生活彻底拜拜了,许多“罪名”也随之加到其身上。华母逢人就说晓懒,当她在晓母面前说时,晓母问之:“话不能这么说吧,我看还是你惯得呐!晓怀孕六个月时要刷双鞋子,是谁从她手里夺过来的?小孩子没见识过,你都生了三个孩子了不知道吗?”棋逢对手了,华母无言!晓哭坏了眼睛,可一切回天已无力!那时刚好临近中秋,云华知道家中的变故后,华立马从吃紧的工资收入里汇了一千元回去,当时蓉已然来到华的身边——打了一段时间的临工——可兄妹俩当着她的面只说汇五百元!之后华云兄妹俩双双返家安慰父母,留下蓉独自去了杭州姐姐家;因为华怕妹妹找不着家,奇怪十五六岁就外出打工的云会找不着家???后来关于怀孕,华家就有了诸多禁忌:如不能抹花露水,不能点蚊香,不能用杀虫霜之类的等等等等……就是忘了怀孕也需要有好心情的!
2001年的正月,清想避开失子的阴影结束了家中的装潢活来到哥哥华的身边。之前因妹妹来,清曾与父亲一起送妹妹来过,无意中看到华的工资条,1200元一个月(其实那月加班多),于是他们想当然地以为华工资很高,外面钱好赚!清来了以后才发现工作并不向以前在家想的那样好找,没关系没门路找起工作来像个没头苍蝇一样!找了好常时间也没结果,华曾私下问蓉清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家,可能他也烦了吧!后来华把自己的高中毕业证改了一个字后给弟弟用,天无绝人之路,辛好后来找到了一家老乡做人事的公司,总算顺利进厂了;当然别人的人情总要为的,至于自家人一切都是应当的,即使伤害了也是自找的!
清未找着工作时,本与华的一个要好的朋友戚住在一起,暂时性的;吃则在蓉华云一起,可后来因感觉影响了了戚的私生活,于是就搬出另租房。那时蓉也有两三月的身孕赋闲在家,人多开支大而进项少。为省钱,蓉听说几里外的地方菜面卖得便宜,于是步行往返买回菜面包饺子吃。可吃进别人的肚子里光变成屎了,没落下其他的!当然清初来时曾带来可妹妹爱吃的糖馒头和米,可人不能光吃米而生存呀!后来清还没安顿好,晓就急着过来了,说什么婆婆在家总拐弯骂她云云,提起夭折的孩子更是对婆婆憎恨有加!同时晓也给蓉带来了很多关于华家人的很多资料,比如华之二叔父与二叔祖父为同一女人争分吃醋啦,华母当家啦等等,让蓉对华家人有了很多“新认识”!没多久,华最小的叔父因下岗失业也从老家过来找工作,每天吃饭要人请,工作自己又不去找,可男人潇洒的地方在哪里倒是很快就摸清了地方!每天华云准时上班去了,可蓉得操持着一日三餐,并且房东见交水费的人少,而水却用得多起来,于是老在蓉面前嘀咕。蓉很烦,本来自己妊娠反应就厉害,喝口水都吐,再加上这些烦心事,于是忍不住在来送米的老满头面前抱怨了起来。于是这也成为蓉婚后那次争吵中被告状的一条罪状:什么容不下小叔子和叔父,什么吃没吃到她的,米是他满老头送过去的等等……
后来华求哥拜姐地把叔父和晓先后搞进了自己上班的厂里。而当华蓉借钱回家结婚时,云清均无任何表示!晓让清送了一百元钱过来,蓉坚辞晓说明这是还礼的钱,因为当初他们结婚时蓉曾经出过礼金。当蓉伤心欲绝地结完婚,重新回到打工地后一切似乎该平静了些,可树欲静而风不止!华婶婶的到来带来了很多关于蓉婚事的新鲜事及其对华父母的不满,晓很快把这些告诉了蓉及云兄妹。云如同被撒上盐巴一样跳了起来,很快把此事通告了父母,于是华之叔父少了一个进财渠道;以前常借帮忙之机从华家拿些粮食鸡什么的,当然顺便带些其他东西给哥嫂,毕竟天下没免费的好处!
当蓉在家专职带着女儿后,晓每每总喜欢在蓉面前说,等过年了回家帮姐姐(自己的)家的孩子买什么什么的;蓉心里特不是滋味。人哪,真不得假不得,胳膊肘总是向内拐的!
(2)
有时候事情知道反而不如不知道的好,尤其是从别人嘴里转述来然后经你向最亲近的人核实来的!
蓉当初结婚时,华的父母曾经向华小叔父借过一千元钱,后来其婶婶来了以后经常有意无意地在云面前提起,于是云私下和两个哥哥一合计三人凑份把钱还了,晓很快就知道了此事,在一次闲聊中把事情告诉了蓉,一头雾水的蓉问华事情的真相,华见无法隐瞒只得说了实话。蓉心中特不是滋味,婚后直到孩子一周岁多了蓉才知道华工资卡的密码。很多时候女人是靠感觉来生活,一旦受过骗会很长时间不相信人!蓉最讨厌被骗,尤其是自己亲近的人;往往这种欺骗所带来的负作用很难清除!
看人吃豆腐牙快,人很多时候最容易犯这样的毛病。当看着蓉整天在家带孩子,那时孩子七八个月大,清说:“大嫂,你能去卖茶叶蛋!”蓉心中窝火,上班还有个休息的时间,带孩子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缠着,轻松吗?等到五年后,当晓好不容易费尽心力生下一个女孩,整天抱怨带孩子连饭也吃不上嘴时,蓉说:“当初清还说我可以边带小孩边卖茶叶蛋,现在你自己带孩子知道了吧!嘴放在人家身上总是容易的,事不到自己头上不知道!”晓忙装糊涂说不知道,真会作!
自从那个孩子夭折后,清晓做梦都在想着要孩子,可嘴上却给自己要尽了好看;晓在蓉面前说采取了避孕措施,对此,蓉心知肚明。人不可能做两次傻子,毕竟日久见人心!当送了数目可观的钱进医院后,晓有喜了,于是曾经的少奶奶生活变样地回来了。可福享多了总会留样的,晓的脚上自怀孕后即裂口,可一直到孩子十来个月了一直没好,这不知是否是上天的惩罚!
现在晓似乎成熟了很多,很少再说什么给蓉听了,两个人在一起至多聊些孩子的话题;当然蓉也不再对那些感兴趣了,毕竟自己的路还得自己走。人总会长大的,尽管这种成长的代价有时很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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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云飘缥』
生活中有一种人,她(他)能给你很好的第一印象,陪着笑脸与你说话~事,看起来似乎特别可近可亲;但你千万不能与之共事太久或朝夕与共,否则……蓉~见到云是在2000年的暑假,那时她顺从了华的意思来到他~边,想一起在外打拼。云在那年的五月由父亲和二哥一起送到华的~边,因为在南京打工的时候恋~了一个穷家子弟遭到了父~的~~反对,毕竟是自己的~儿,若是别人家的自不必理会;所以就~送到离南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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