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打,打吧,狠狠的打吧”,满嘴酒气的万军紧抱着埂子爹的腿,不饶的对着埂子爹。
“爹,算了吧,万军都醉了,你还是别打了吧,人不是回来了吗,回来了就好”。埂子看着又要伸手打的埂子爹,急忙的劝说到,全家人听见埂子说话也紧跟着说起来,爹算了吧,你就去睡吧,回来了就算了,家里人同心劝走埂子爹后,埂子就把万军背回房间,木兰打来水,两口子动手把万军安顿好后,就各自回房睡去了。
后半夜大家都睡稳了,惟独埂子爹睡不着,他两眼睁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听着外面的的动见,满脑子都是万军的影子在晃悠,最后埂子爹实在是放心不下,下床拿了一把锁走到万军的屋门喀嚓一声把万军房门锁住了.完了,还在窗口外向里面望了望,确信万军还在**,才轻脚的回房。从新躺了下来,重新躺着的埂子爹依然睡不着,心理咯咯的跳着,最后埂子爹,干脆坐了起来,隔一段时间就到万军的房间去看一下。一半夜,埂子爹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次,看了多少回,只有这样来回的看埂子爹才觉得心里面塌实一些,这个夜晚对埂子爹来说,无疑是一身中最长的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埂子爹却坚持不住睡着了,天亮后,木兰起来,第一次遇见爹起在自己的后面,听见鸡在圈里面唧唧的乱叫着,木兰急忙放了鸡,完了想起牛还没有牵出去就把牛牵出去吃草,回来准备做饭的时候,看见埂子爹才从门屋里走了出来。
“木兰万军起来没有?”。
“没有,我还没有去看了”。埂子爹听见木兰的话急忙跑了过去,埂子爹来到万军的门前,万军早以起来了,站在门前却无法出来。
埂子爹打看屋门,看了看万军。
“爸昨天我说的是酒话,你,你别在意!”。万军看见埂子爹,突然想起了昨天对爹说的话,心里愧疚起来。
“没,没什么的”。自己赶快去洗一把脸吧。
这一早,全家又一个都不少的坐在了一起,埂子爹心里舒坦的说道:“吃完饭,你们该干啥就干什么吧,老三吃了和我一起去犁东坝那块地去”。
“爹,我有事,今天不能去”,几年来万军第一次对爹的安排提出了意见,也是第一个对埂子爹说反对理由人。
“啥事?”。
“你就别问我了”。
“不问你,你是不是还想那事?”,埂子爹面带怒气。
“不是爹,今天我帮王嫂犁村头那一块”。
“为什么?那是王嫂的地”,银贵媳妇插嘴到。
大家迷惑不解的看着万军。
“我知道二嫂,我答应了护秋”。万军低头回答到。
“你答应他什么了?”,银贵媳妇更加迷惑的追问到。
“你别问啥,反正今天我要去犁山坝那一快”。
“你吃包了撑着啦,吃自己的粮食犁别人家的田?”,银贵媳妇火了。
“你说我兄弟啥了”,银贵看媳妇的语气很过火,便打断了媳妇的话。
“行,万军你和爸犁完咱家那快地,爸就和你犁王嫂的田”,埂子爹语气坚定支持万军说。
春夏,气温回升,田野四处都是忙忙碌碌的一片。休息时,埂子爹把烟筒递到万军跟前:“抽一口吧,以后,担子重了甩着膀子干吧,等秋一过,出粮了,我在和你何伯商量一下,把你的事给办了”。
“爸,别着急,婚事慢慢来”。
“不是爸急啊,是时间急,你看又不是过了一个年头了吗?爸一年一年老了,人家姑娘不能等”。
“爸怕啥,没有人嫁给我,算了,我活的还痛快一点,这年头,多一个人就多一口饭”,万军猛吸了几口烟。
“你说什么屁话啊,你光头我怎么去见你妈?”。
第二次休息时,父子俩谈到了护秋。
“万军,护秋真的走了”。埂子爹看着万军。
“真的,他真的去了,我们本是同去的,不知怎么到开车的时候他突然对老总说我是他亲弟弟,要老总把我名字划了”。
“走时候他一个劲的对我吼,叫我照顾他妈,并且要我告诉王嫂,他是去打鬼子”。
“鬼子是啥?”,埂子爹听到鬼子迷糊的问起万军来。
“听说是日本人,专杀中国人”。
“该打,狗日的”,埂子爹听了后模糊的说了一句气愤的话,我们真的要好好的照顾一下王嫂。说完埂子得吧嗒吧嗒的吸起烟来。
下午万军犁完地后跟爹把东坝王嫂的田也犁了。自从这以后,只要遇见两家连着的田地,埂子爹也就跟着干完。
帮王嫂家干多了,二媳妇素蓝也就有话了,饭桌上素蓝话里套着话的表达不满,埂子爹知道素蓝的脾气,只要不很过份埂子,爹就让素蓝一个人表达自己的不满。
秋后,王嫂提了一小篮子鸡蛋来到埂子爹家,王嫂一进屋就把鸡蛋直往埂子爹手里放。
“干啥?王嫂”。
“别说啥,埂子爹,就是在有几篮子的鸡蛋我也补不上啊!”。
两个老人在推挪中又谈论了一些话题。
王嫂,自从儿子走后,就在也没有看见她笑过,人也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生活在艰难,可生活还得过起走啊,人只要活着就得吃饭,王嫂是活人就得吃饭,谁能斗的过自己的肚子?
埂子爹与王嫂再一次相遇的时候,是在大半过月以后,在东坝田埂上埂子爹真在给油菜子地上种第二次作物,王嫂在旁边地里撒底肥。
“埂子爹护秋来信了”,王嫂激动的对埂子爹说道。
“是吗?王嫂,那很好啊,那他说什么没有?”。
“他说他很好,他在战场上和鬼子打的很急了”。
埂子爹和王嫂东拉西扯到太阳下山,两人才各自装好东西回家。
吃过晚饭,每个人各自回屋后,木兰还独自一人在溪溪哗啦的刷着全家人的碗筷,碗刷到一半时,家里的大黄狗听进响声,冲了进来,木兰没有来的急吆喝,大黄狗就一嘴就扎进了洗碗盆里,赤拉赤拉的添起洗碗水,木蓝看着大黄狗的饥饿劲,眼泪哗哗的直流,她站起身子准备给大黄找一点吃的东西,可在火房找了一圈,木兰不知道在找什么,两手空空,只好静静的立在碗盆边,大黄添足水后,肚子看起来饱了,添了添嘴走了出去,木兰又接着刷起来。
刷完碗,木兰关好门,回房睡觉走到房门前,房间的灯还亮着,木兰走进去后看见埂子真撇着膀子在等她,木兰搂了搂耳发:
“这么晚了,咋还没有睡了?”。
埂子听见木兰说话,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说事还没有做完我能睡吗?”,埂子说着调皮的搂住木兰。
农村女人好用,像木兰,没有城市里面的那些女人那样的娇气,牛一样的身板,男人垒起来结实,并且不穿肚豆什么的,拨了衣服就能吃馍,木兰身子很白,埂子很会用,几乎每晚都要来一次,不然就睡不着。
一阵云雨过后两人都累的塌了下来,等平息后,两口子又说起情话来。
“埂子跟你说一件事,你不要急啊”,躺在**的木兰轻轻的向埂子靠了靠。
“我不急的,你说,埂子捏了捏木兰的肩膀”。
“你说咱爹是不是真的和王嫂好上了?”,木兰小声的说出‘好上’两个字。
“你怎么也那样的想?我们的爹是那样的人吗?”,埂子听了木兰的有一丝着急。
“我不是说了吗?叫你不要急的吧,我什么时候说过爹什么了,这话是我无意中听银贵两口子说的”。
“木兰你可别听素蓝乱说什么,她的性格和说的话你还不知道吗?大半是水”。
“那为什么爹那么帮王嫂?我还听说爹今天又帮王嫂干活了,今天看爹很高兴的”。
“你怎么能这样的想?人家王嫂不是很不容易吗?一个人过的苦?,爹帮一下有什么不对?在说如果得换成我,我也会帮忙。爹帮一下有什么不对的?”。
“哦,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嘿,你还真的不要说,就是爹愿意我也不介意的,不就是所一双筷子吗!”。
“我不是说说而已吗,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行了,什么也别说了,睡吧,明天还得早一点起来”。埂子帮木兰拉了拉被子,扭头灭了灯睡了。
以后,埂子爹和王嫂走的走得更近了。帮王嫂下田,怎么叫她给地里下模,整样下种,男人能懂的活他一股儿的叫给她,王嫂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埂子爹就带领全家出动帮忙,黑了就回家。水都不沾一口,这让素蓝很受不了,她怎么也不明白爹是犯了那一股劲看上了王嫂什么。埂子爹也能看出素蓝的不满意,从地里面干活就能看来。帮王嫂干一次活还没有什么,但是帮的次数多了,银贵也很不理解爹的行为,一听说给王嫂干活,就一百个不满意,到了王嫂地上就牢骚起来,回来牢骚就更大了,虽不敢跟爹斗嘴,银贵心里面就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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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夏去~来,收获时节到了,农民一年的盼头也就在这一时刻,可如今的盼头一年比一年小,埂子爹明显~今年收获比去年少了,地是~种~多,虽一家人全心投~的~~比~一年多,粮食却一年比一年的少。看着粮食埂子爹心~了,他担心万军的婚事,像这样~去万军和金贵一定会是光头,收回的粮食,盘了税,埂子爹开始盘算着如何开销这一年。想来想去,埂子爹还是决定去会一~何老爹,看能不能把万军的事办了在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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