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琳本是大家闺秀,只因父母早亡,年幼体弱不堪风霜之苦,其舅怜其孤弱,遂托于友人拜入峨嵋,以了因为师。
此女聪颖贤惠,深得了因师太之心,本有传接衣钵之意,过不得几年便要剃度为尼,正式出家了。
赵琳知道师父的厚意,自然对男女之防甚严,不敢做丝毫越礼之事。
哪承想此番被欧阳龙的天魔靡音摄去,虽未失身于魔头,却机缘凑巧初尝云雨,反而比陈玄歌放得开。
她见陈玄歌生得英俊潇洒、气宇轩昂,远非前者砍柴少年可比,心中早有暗许之心,因而含羞道:“陈师兄不必客气,此番鼎力相救,大恩大德琳儿永世不忘。此事只有天知地知,决不会成为师兄日后的拖累。”
陈玄歌见赵琳如此豁达明理,拱手道:“赵师妹说得已经如此明白,在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罢便开始解开衣服。
赵琳毕竟是年轻女儿家,见状连忙将眼睛闭上。
过得片刻,她感觉自己身上的锦被正在慢慢拿开,一双刚劲有力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盘环。
赵琳睁开双目,只见陈玄歌已然全身**,现下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全身,一双手掌还在她身上不停的翻转游动。
她万分惊骇道:“陈师兄,你,你这样干什么?”
陈玄歌忙答道:“师妹千万莫要误会,你体内尚有天魔靡音的余毒,在下正在用普陀派的密宗真气打通你的六合经脉,将余毒派出,若是能够成效,便可不必行那周公之礼,对你的名节也有好处。只是运起这密宗真气必须脱尽全身衣衫方可,而将真气贯入对方体内则须得摸遍全身骨骼经脉,真气方能贯通,因而得罪师妹了。”
赵琳暗自佩服,心想:“这位陈师兄果然是正人君子,倘若换了旁人,哪有放着便宜不占的道理,更何况这密宗真气应是极损耗内力的,平常人根本无需这样牺牲。”想到这里心下感激之极,脸上的羞色也就不见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陈玄歌已经满头大汗,头上鼓起三道白气,全身骨节咯咯作响,显然内力正在全身激荡,他的双手正撑在赵琳胸前的一对酥乳上,真气不断由乳尖输入体内,原来这密宗真气绵长而细密,于此处进入最为得当,只因有碍男女之防,普陀派的这项神功自打开创之后就很少在女子身上使用,此中要诀也只有承继之人方可知晓。
陈玄歌的真气不断输入赵琳的体内,而赵琳的内力此时也正在不断迎合,二道真气缠缠绕绕,游走全身,进而达到水乳交融之境界。
逐渐地,赵琳的体内开始波波作响,全身各处现出红斑块状的图案,陈玄歌见状,知道这正是天魔靡音的余毒,当下加紧运功,真气更加快速的输入赵琳体内,赵琳身上各处的红斑也迅速的向丹田处聚集,又过了半个时辰,赵琳全身的红斑俱以消失,只有丹田处呈现圆圆的黑紫色。
陈玄歌道:“赵师妹,现今你身上的余毒业已聚集在丹田处,只需我用普陀派的寒冰掌法击打你的丹田,余毒会化作毒血由…那里…这个…这个…排出…”
赵琳嫣然一笑,指着自己的幽密之处,道:“师兄指的是这里吗?人家的全身都被你看过了,还有什么话不方便讲呢?”
陈玄歌红着脸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那里,我的掌法可能会重些,师妹莫要见怪!”
赵琳道:“师兄尽请自便,琳儿尽力承担就是。”
陈玄歌当下运气提胸,将体内真气尽化成寒气聚于掌端,左手划了一个弧,右手啪的一掌拍出,按在了赵琳的丹田。
他手掌的寒气不断输入,赵琳丹田处的黑紫色也越来越浅,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红斑终于尽皆消失。两人四目相对,俱都松了一口气。
二人相对无语,过了一会儿,赵琳红着脸说道:“陈师兄,能否将你的手拿开,我要下床将毒血排出。”
陈玄歌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还按在赵琳的丹田处,适才出掌之时全神贯注,丝毫没有感觉,此时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赫然感觉到了赵琳滑嫩的肌肤以及体温,而且这丹田乃是在脐下三寸之所在,那幽密之处的柔软之物正在撩拨自己的手掌。陈玄歌啊了一声,连忙将手拿开,连说抱歉,见到眼前的赵琳肌肤胜雪、娇艳绝伦,突然又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某种变化,急忙找来衣衫盖住,其状尴尬已极。
赵琳噗哧一乐,娇羞之状甚美,她款步下了床榻,走到屏风后面。
单说陈玄歌这边穿着整齐,那边赵琳已然排毒完毕,并且换上一身天蓝衣衫,此时的她已经好了大半,脸上的红潮早已退去。
赵琳立即款步上前,盈盈下拜,娇声道:“多谢陈师兄相救,救命之恩必当永世相报!”
陈玄歌连忙上前扶起赵琳,道:“哪里哪里,小事一桩,换了其它门派的师兄来此也定会出手相救。”
赵琳想起适才那段往事,脸色泛红,却有感而发地叹道:“若是换了其它门派的师兄,恐怕就没有陈师兄的好心了。”
陈玄歌听其话里有话,觉得细问又不妥,于是岔开话题道:“赵师妹,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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