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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断大东海》

第4章一路祸根

作者:老哩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第四章一路祸根

步步碎梦何去觅,只道此命天已定!

西湖景美人成对,岂料又见刀剑影!

水容想司马承祯说得也在理,那小琴却不像是平常人,然师兄的病叫她那放心得下!暗忖:“病不发作固然是好,一旦发作,也不知小琴能不能救他出来!既师兄叫我随司马大哥走,一定有他的原因,我不能拖累他!”思至此,举剑向外冲杀,她从没杀过人,然此刻咬牙切齿,恨透这帮人!一心只想着多杀一人,便能减轻师兄压力!徒见她身子一长,离地四尺余,横卧半空,忽然旋转起来!人剑旋成一丈见方的圆圈,直向众人而去,仍是一招‘飞蝶式’!

‘唰唰’声响连环,势如破竹,所到之处,众汉胸前均被长剑划破!长剑划破同时,水容身子也借力旋转成大圈,在众人中间来回旋转!转眼间,众大汉被逼得节节后退,司马承祯站在原地一愣,却见身周已空出十丈大小的圆形空地!众人被水容的‘飞蝶式’,削成了一个圆圈,最前一排汉子的胸襟,均已皮破血渗!握刀的手都开始发抖,水容长剑借力,回弹翻身,落至空地中央,与司马承祯并肩而立!稍松一口气,横剑护于胸前,目光娇怒!

司马承祯怔了半晌,方感叹道:“水姑娘,真没看出,你武功如此厉害!”水容道:“刚这是‘武林百通心法’中,三个旋转身法之‘飞蝶式’,是师父亲自相授!在店中那是‘驼螺式’,现在知道我二师姐为什么妒忌我吧!”司马承祯道:“都是同门师姐妹,有何妒忌的!真是女儿之心,太也小家子气!”

二人说话间,忽闻一大汉叫道:“弟兄们,发镖!”众人探手入怀,各抓一把六菱形,黑色铁片,猛地向司马,水二人射来!似是一片蜂群,围了过来,二人大惊之下,长身跃起,只闻‘叮叮’暗器互击声!司马承祯身在半空,一把拉住水容,道:“先冲出去!”随之将她一甩,身子往圈外落去!司马承祯则又落至圈中,不作停留,举剑朝水容方向冲去!众人第二把暗器又齐射而来,司马承祯使全力右脚在地一蹬,如雁鸿飞,末等众人反应过来,已踏着人头而出!落至水容身边,一手拉住她,三起三落,双双没入夜幕树林中!

众汉追赶不及,都向店内围拢。笑思仁与小琴仍站在店中央,吴人艾一声令下:“发镖!”众汉闻声,探手入怀,又是同样的六菱铁片!不约而同地一扬手,如群雀掠空,疾射而来!小琴大叫道:“笑公子小心,此仍武林赫赫有名的‘六角毒菱’!”笑思仁闻之一惊,又一把搂住小琴纤腰,身转剑削,‘铛铛’相碰声,火光飞溅!突觉左肩,后背多处疼痛,睇眼一见,吓得大冒冷汗!毒菱已划破多处皮肉,转身末停,忽然脚下一个跄踉,摔倒在地!顺手将小琴一推,送到一丈开外。小琴心知笑思仁是为救自己而被毒菱所伤,大叫道:“笑公子!”

笑思仁胸中沉闷,呼吸急促,血脉欲裂!暗叫:“遇功过猛,病魔作怪,难道此地便是我笑思仁的坟墓?”此等险境,脱身无望,可怜小琴也受连累!吴人艾大喝一声,‘哐啷’**身旁汉子扛的大刀,足有百余斤重!从二楼一跃,直劈向倒地的笑思仁!此刀本身就如此沉重,加之一跃落下之势,和所遇内力积于一体,雄厚难估!笑思仁万念俱碎,嘴角仍然还吐出一丝平常的淡淡一笑,手在地上一撑!翻身而起,长剑直迎上去,内脏如浪击礁,怒涛翻滚,经脉似猿猴乱窜!

刀剑相交刹那,笑思仁一口鲜血泉喷而出,如蛋击石,身子猛地向下直摔!砰然大声,把一张大方桌砸得粉碎!笑思仁躺在木屑中,身子抽动,目光疲惫之极,犹如眼皮下挂着千斤重物,欲睁难开!气如游丝,感受到死亡的来临,吃力侧脸,望着吴人艾,脑中**,无迹可寻!身体慢慢失去知觉,眼皮再也负不起鸡毛之重,就要垂下来!心中一只叫着:“不能闭,不有闭,一闭眼就会死去!我不能就这样死去!”此刻他方觉得死是一种痛苦,因为无法再去帮助需要他帮助的人!他不甘心,不敢想自己死后,小琴怎么办、、、、

种种思绪索绕时,见吴人艾挥着大刀,竖眉张嘴,狂吼如狮,当头砍来!将死之际,又为自己贪生之念,隐出微微一笑!闭目之间,突见一根大木头,蕴着凌励破空声,砰然砸在吴人艾胸膛!吴人艾一口鲜血喷出,身子直摔出去!他想再睁眼看看,可眼皮不由自主地盖上双目,再也无法睁开半点!只是心知来者武功远胜于己,隐约听到打斗声,惨叫声,突然心里又努力想到一句话:“莫非真是小琴?”至此,便一无所知,晕死过去!

当他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竹舍的榻上!环顾四周,竹舍不大,非常简陋,一张木榻,两张木椅,还有一个茶几,上面摆着一个三尺来长的锦盒!目光又移至右首,有一扇四尺大小方窗,芦苇编织窗帘卷起一半,放目出去,尽是一片葱绿茂盛树林!侧耳一听,却闻舍下流水声,伴奏鸟歌声!自语道:“这是那里,莫非是地狱?地狱何来流水鸟歌声,定是天堂没错!可天堂又为何不见彩云飘浮?”

忽然脑中闪过一个东西,目回那茶几上的锦盒!但觉那锦盒好生眼熟,拍额一想,璨然而明,暗忖:“真是小琴!”

欲起身去察,才知全身泛力,动弹不得!惊慌之中,竹舍‘吱’一声开了,走进一个黄衫女子,正是小琴!双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小心翼翼地移步过来。见到笑思仁在榻上挣扎,喜道:“笑公子醒啦!不要乱动,你身子很虚弱!”笑思仁迷惑道:“你真是隐世高人?”

小琴小心坐到榻边,嫣然一笑,后又**惭愧之容,道:“笑公子吉人天相,小琴实是平常人!救你那人并非小琴,而是一个身着一袭黑袍,头戴面纱的奇人!”笑思仁心头一振,见小琴说得认真,不像假话,苦思道:“我在武林中识人不多,更别说奇人!不知何方高人愿出手相救,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突然想到上官娜姑,正是如小琴所描述的装扮,诧异自语道:“难道是她?”

小琴好奇问道:“她是谁?”笑思仁惊惶失措地笑了笑,道:“是我仇家,不会是她的!”小琴大为迷惑,道:“既是仇家,怎会出手相救,岂不好笑!”笑思仁点着赞成,却冥思苦想,再无第二人!小琴笑道:“既想不起来,就莫想太多!昨晚你为救小琴,身中毒菱,且内脏俱全重伤,若不是那位高人出手相助,用真气为你驱毒疗伤,恐怕小琴是束手无策!只是那人并末说话,也不曾留名,小琴不敢冒昧相问!公子既已醒来就好,先喝这碗野鸡汤,补补身子!”

说着吹吹热气,用汤匙勺满,喂到笑思仁嘴边!笑思仁自幼失去父母,是师父把他一手抚养长大,且教他一身武功!从末得到过母爱的他,此刻望着小琴,不禁鼻子一酸,泪湿眼眶,如小孩般,汤来张嘴,任小琴一勺一勺喂完整碗!然后又用衣袖去拭他嘴角汤水,挥袖间,淡淡幽香,直钻入笑思仁鼻中,乱意迷神,陶情醉心!睇眼小琴,见她柔情万种,关爱更甚的淡笑,脸上忽然火辣辣,肤似火烧!移开目光,道:“谢谢小琴姐,笑思仁无德无能,给你添麻烦啦!”

小琴玉手忙按在了笑思仁嘴之上,道:“快别这么说!”笑思仁双眼睁得老大,盯着小琴!小琴目光接触,脸腮突红羞阳,忙收回纤手,转身不好意思地,将汤碗放到茶几上。羞道:“笑公子不顾性命之忧,极力救护小琴,才落得这般伤势!小琴无以回报,能做的只有这些。对了,听水姑娘说,你命在旦夕,只有夏慧前辈能救!小琴实不知公子有何大难?”笑思仁微微惊慌,道:“师妹为何跟你说这些?”小琴道:“水姑娘把我误认为夏慧前辈,定要我救你,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帮什么!”笑思仁暗叫师妹也是为自己操心,才会此般急于寻找,呵呵一笑道:“我那水师妹胡说八道,你看我这么个乐观人,怎会像个生命有危的人!”

小琴也附随笑笑,突又收敛,一脸认真道:“笑公子为何说谎?你虽常在他人面前微笑,对世间诸事也一笑置之,然你笑颜深处,却有一股隐隐忧伤!笑,只不过是你骗世欺己,伪装而已!实则你内心,藏着无比伤痛,却孤自承受着,不知小琴说得对与不对?”笑思仁心头大震,惊愕之余,心中思绪纠缠难解,笑道:“这么处来,世人都认为我是一个乐观之人,原本也认为是自己太过伪装,怪不得别人误解!今日,不过相识一晚的小琴,居然看出我笑容之下的真实,莫非上苍安排,余生之日,给我一个知心红颜!”说至此,默然一笑,笑自己为何会这般想!

小琴羞愧一笑,道:“既笑公子当小琴是知心者,为何不说出来一叙,或许小琴能解说一二!”笑思仁苦自摇头,道:“小琴真是个好姑娘!可此苦是有口难言,不过一个月后,你自会明白!”小琴听到‘好姑娘’三字,心头一阵酸痛,暗忖:“我是好姑娘吗?只怕当你明白之时,恨之不及!”嘴上却笑道:“小琴并非什么好姑娘,笑公子才是好人呢!”笑思仁看她眉目间,也是隐隐生愁,笑道:“若我没看错,小琴姐眉宇间,深藏黯然之忧!不知有何事困在心里,不防向我一述!”小琴也是愕然一怔,自己也是多年无人解析心事,却也被笑思仁读出,是欣慰,还是酸苦,化着淡淡一笑,道:“既笑公子不说,那小琴也一样,过不了多久,你便会明白!”

笑思仁会心一笑,道:“如此,这个便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小琴随之嫣然一笑,恰似桃花春开犹为胜,道:“好,今日天气不错,我扶你出去晒太阳吧!”笑思仁心无他念,轻松释然,笑道:“难为小琴姐啦!”

小琴将他从榻上扶起,搬张木椅,来到竹舍外,一个不大的空地上!四月的阳光,媚昧暖和,柔光抚照,万物精神昂然!笑思仁放眼望去,这是一个山谷,远处是山川交错,从林密生!近处是空旷谷野,茅草正绿,微风吹抚,如湖中绿波,一浪接一浪,涌向远处!空地前,便是条清澈急潺奔流的小溪,竹舍就搭在小溪之上,恰如渴牛喝水!‘叽叽喳喳’的鸟歌声,久唱不停,笑思仁长长吁口气,但觉心旷神怡,舒服之极,叹道:“真是人间仙境,小琴姐怎么找到此处?”

小琴笑容如春花绽放,道:“以前来过此地采药,发现此处风景怡人,便建了个小竹舍!后因浪迹江湖卖艺,久别此地,昨晚正愁无去处,自作主张来了这!故景依然,我去取琴为公子抚上一曲,如何?”笑思仁道:“好,此时此地,加之琴音妙律,当真最和协不过!”

小琴从竹舍取出木椅茶几,将琴横摆身前,一挥衣袖,纤手巧抚起来!清脆琴声,似绝色歌女之喉,又如自然鸟语之声!忽又让人如临高山,视野心胸为之一阔,其间似有流水涧泉奔泻,使人悠悠神娴!笑思仁如痴如醉,吟道:“都说江湖无净处,除却此地非尘土,谁曾静下观风云,那怕片刻此生悠!”

二人直到日落,方回竹舍,小琴把琴放回盒中,笑道:“笑公子,我去给你煮点好吃的!”笑思仁笑道:“要不要帮忙,我也会几手菜!”小琴加眸一笑,道:“好啊!”二人来到舍旁右侧,架有一口锅,石台上摆有油盐酱醋,和一些野菜!小琴问道:“你最拿手是什么菜呀!”笑思仁淡然一笑,道:“都还可以吧!”小琴带着疑惑眼神望了眼笑思仁,随即笑道:“那我考考你,五味与五行是怎么对应的!”

笑思仁皱眉问道:“这炒菜与五行有什么关系?”小琴呵呵一笑道:“这关系大了!所谓五味:咸、苦、酸、辛、甘!五行则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从革,土爰稼穑!润下作咸,炎上作苦,曲直作酸,从革作辛,稼穑作甘!而这与五脏又有相应,木入于肝,其味酸,火通于心,其味苦,土入脾,其味甘,金入于肺,其味辛,水入于肾,其味咸!”笑思仁听了半天,不知其解,捣头道:“这有什么用嘛?”

小琴又滔滔道:“当然有用,酸伤筋,辛胜之,苦伤气,咸胜之,甘伤肉,酸胜之,辛伤皮毛,苦胜之,咸伤血,甘胜之!五味对应着作料,盐糖酱醋酒,与这些通溶起来,就要看你应该炒什么味,更有利于身子!而此时为春,忌多酸!当然,这些也是互生互克的,都在你知道多少!”如此一道,笑思仁似乎明白点什么,攸然神往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深的学问,小琴姐,真是叫我不得不佩服!”

二人有说有笑,倒也挺默契,好不容易整了一桌子饭菜,撑烛而吃!由于竹舍孤简一室,男女有别,推来让去,最后却促膝长聊,直至天明!笑思仁心知今天已是第三天,那敢有丝毫担误,又怕师妹与司马兄等急,大清晨便道:“小琴姐,我还得去与师妹会合,有急事南去!不知小琴姐有何打算?”小琴笑道:“若是笑公子不嫌弃,就让小琴与公子同行如何?”笑思仁心想此去应该不会再有危险,多个人也好热闹一翻,点头答道:“求之不得呀!现在就走,去西湖会合!”

二人带上剑与琴,向杭州而去。在嘉兴吃饱肚子,买了两匹马,策马疾行!直至日落,方来到杭城大门前,老远便见城墙上贴满武林贴!小琴睇眼一看,那画像居然是笑思仁模样,忙上前细读:“各武林人士,今武林新秀,笑思仁少侠!在茅山上清派当众立下口约,于一个月后,代表武林同道,在江浙大东海边,决战魔女上官娜姑。为冤死者昭雪沉恨,今广发武林贴,愿诸位能如时赶至东海,为武林少侠笑思仁助威!”

小琴璨然明白,暗忖:“原来笑公子与魔女立下此约,难怪水姑娘说他命在旦夕,急着找夏慧前辈呢!”指着贴子,疑惑道:“这就是你要找夏慧的原因吗?既然知道不敌,为何答允此约呢?”笑思仁面对此贴,淡然一笑,摇头苦涩道:“非也!世人不信我,我却不能辜负世人!此事以后你会知道的,走吧!”说着自行前行,小琴不好追问,默自跟在他身后而行!

赶到西湖,天色已黑,那‘望湖亭’位于白堤西端,此亭临湖而建,楼前筑有围栏平台!一望湖面静如镜,万波微起渐入云!笑思仁与小琴来到亭后,一棵桃树底下,正当春花开,桃香醉人!却见亭中有两人,正是水容与司马承祯!正欲前去招呼,闻得水容唉气道:“都在这等一天一夜了,师兄怎么还末到,莫非、、、”思至此黯然伤神,司马承祯安慰道:“水姑娘,别担心,笑兄决不会有事,肯定是在路上担搁了!你先看看这湖面的景色,多美,不要太愁,对身体不好!”水容又唉口气道:“若有皓月当空,与湖水交相辉映,倒能欣赏一下古人所言,湖光顷秋之说!可今晚乌云遮月,满湖黯然,赏之心愁情更忧!”

司马承祯望望天色,凛然道:“好,那我就让你看看那湖光顷秋之说!”走出亭子,来到湖边路上,‘唰’**‘云子剑’,虎虎生风地舞起来!稍许,身法愈来愈快,剑也寒光闪烁,忽闻‘嗖嗖’声响,陡见一道道白光剑气,飞天而上,没入云层!刚开始那云也没什么异样,几十道剑气没入之后,剑气划开云层,突见月光溢出,居然组成五个字:容儿我爱你!司马承祯收剑,默立湖边!

暗处笑思仁与小琴惊叹不已,更为那五个字叫绝!笑思仁暗叫道:“好小子,居然用这招!”水容走出亭外,睇见那几个月光渗透而成的光字,脸上一阵羞红,默不作声!片刻,那云慢慢分开,字也随之变大,月光渐渐**!至后来,一层厚厚乌云,片片飞落,居然就此散尽,上弦月明挂晴空,万缕银光泻下,湖面真起光色,醉心迷人!司马承祯鼓起勇气,走近水容,心怦怦乱跳,**握住剑柄,吞吐道:“容、、、儿,答、、、应我,做、、、我、、、妻子、、、好吗?”

水容脸又是一阵晕红,如是烈火近肤,沾水成气!心也是乱跳难平,嘴缝里吐出一句:“我、、、师、、、兄都不知、、、生死!你居然有心思说这些!”司马承祯突然大声凛然道:“笑兄说过,我就是我,爱一个人,又不是错,有何不可说!”话甫毕,湖面月光耀眼,忽觉湖水有异,屏住呼吸,向水容做个手势。一时寂然不语,湖水自漾,花落无声,暗暗杀气犹然而生。

司马承祯耳听目察,月光微照之下,湖面上浮着几排小竹管,直向这边移来。将近岸边两丈余,司马承祯一跃而起,挥剑斩落,两道剑气直入水中,陡见湖水殷红,浮上两具死尸。水容惊愕之中,拔剑出鞘,横护身前。忽闻‘哗啦'之声,湖面水花翻起,几十黑衣人,手提寒光森森的大刀,从浪花中飞出,举刀便向二人当头吹来。

司马承祯跃身飞起,**并出,‘砰砰’两声,踢在两黑衣人**,借势飞身到了水容身边。两黑衣人应声落入湖中,笑思仁欲拔剑跃出,小琴忙拉着他,轻声道:“笑公子且慢,你身子末恢复,不但帮不了,出去只会累赘他们。”笑思仁狠狠一拳打在地上,道:“到底谁与我有这等仇恨,在此设伏暗杀!”小琴道:“你看那刀,好像还是吴人艾的手下。”笑思仁愁眉一扬,道:“这个吴人艾怎么知道我们在这相会?不就那么小小一件事,为何这般拼命追杀。”小琴道:“都是小琴不好,连累你们,实在过隐不去。就让小琴跟他们回去好了。”说着起身,便要出去,笑思仁忙拉住她,道:“小琴姐为何这般说,先观其变。”

几十大汉把司马,水二人围在圈内,个个刀横身前,虎视眈眈。二人依背而立,司马承祯道:“容儿,有机会便逃出去。”水容羞愧道:“司马大哥,要走一起走,跃到亭子顶上去。”司马承祯点点头,听她没有反感,心里乐滋滋的。突一大汉吼道:“上!”几十人挥刀冲向二人,司马承祯喝道:“走!”跃身飞起,落至望湖亭顶上,而水容直上半空,翻转身子,头下脚上,长剑抖起一团剑花,直插几十把刀尖!

司马承祯大骇,叫道:“容儿!”左手抓起两片石瓦,疾旋而出。砰砰两声,**两个大汉后脑,脑浆迸裂,命归西天。‘铛铛’声起,水容的长剑已于地上,几十把刀绞在一起,苦于身在半空,无借力处,若倒下去,只怕身葬刀尖!司马承祯疾飞而来,一把搂住水容纤腰,脚在刀尖上轻踩借力,飞身半空中。柔风轻抚,水容身上散出一阵幽幽体香,钻入司马承祯鼻中,直渗透全身每个细胞,万分陶醉。埋头看着水容,银月柔光下,那雪颊飞羞,如抹烟脂,樱唇轻合,双目温存,秀发逸飘,显得楚楚动人。

司马承祯蠢蠢欲动,无限怜爱,真想去吻她那粉颈艳颊。突闻地下大汉,叫道:“发镖!”话毕,只闻得‘嗤嗤’细微破空声,无数毒菱疾射而来。司马承祯陶醉在幻梦里,那还知道命在危夕!水容大叫道:“司马大哥小心!”伸手反搂住司马承祯的腰,疾旋起来,又是那招‘驼螺式’身法,剑光转闪,火花飞溅,恰如烟花暴竹,爆明夜空。末等二人落下,众人又是一把毒菱出手,水容大怒之下,剑面拍打在毒菱上,如数反了回去。人多脚乱,慌忙躲避中,乱成一团,有数人应声中镖而倒。

二人落下地面,众人又狂吼着,挥刀砍过来。水容放开司马承祯,身子翻滚,如车轮般,疾迎上来,仍是‘武林百通心法’中的‘车轮式’。众人闪开两旁,挥刀往中间直劈,却都刀刀落空,个个狞狰着,追在水容身后狂砍。司马承祯半晌方回过神,嘴角流出一丝微笑,心底一股力量巨生,挥剑横削,剑气破空而去。那后面两人,还不知何事,身子已从中断为两截!

众人听到动静,又怒吼着,挥刀向司马承祯冲来。司马承祯心喜若狂,幻想着甜蜜爱情,功力是超常发挥。左右砍削,两道剑气,直飞过去,众人横刀护于身前,不料剑气触上,大刀‘铛铛’从中断为两截,剑气仍不减势,透切三人胸膛,血泉喷处,缓缓倒下。众人面面相觑,吓得畏首畏尾,均往后退。水容‘唰唰’两剑递出,从后削倒两人,逼得众人往湖中一跳,‘卟通’水花飞起,潜入水中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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