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风儿总是神情恍惚,工作老是出错,佳男问她是不是头疼又犯了,风儿说没事。佳男要她下午给孩子打个电话一块去吃饭,风儿说改天。
傍晚的天空灰蒙蒙的,半明不暗的云彩,迷离恍惚的太阳。风儿走在回家的路上,觉得四周的风景极不清澈,心里倏然产生了一种污浊感。她叹了口气,回想起过去种种往事,头便猛烈的疼起来,勉强回到家,见孩子已经回来了,她给了点钱要孩子到楼下饭馆去买的吃,便和衣躺下睡了。
墨涵打电话来的时候已是九点多,风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是墨涵的号码,大脑一下子变的清醒起来,一接通就听到墨涵焦急的声音:
“风儿,这么久才接电话,怎么了?”
“噢,睡着了。”她轻声道。
“今怎么睡这么早,不舒服吗?”
“好着呢,就是有点困。”她不想墨涵知道为自己担心。
“那起来上网,我叫人给我申请了个号,你加我,让我看看你。”
风儿洗了一下,就打开电脑加了墨涵的号,但她却迟迟不敢点视频,一直都是在电话的两边说话,谁也看不见谁的表情,惟有的只能靠想象,那时她是多么希望能看见他,现在就要看到了,却没有那么迫切了,墨涵却急了,催她快开,她就开了。
她终于看见他了,是墨涵,她日思夜想的墨涵,就坐在对面傻傻的笑,她也笑,就这么你望着他他望着你,没有了冲动,欲望,**,就这样相互守望,默默无言。
墨涵看到风儿那嫣红的双颊,犹如春天的山桃花,娇羞,可人,轻声道:
“风儿,你的脸红了。”
“你只看到我的,其实你的更红呢!”
“我是因为想你而红,你红又是为了什么?”
“我红是因为感应到你想我而红。”风儿顽皮的笑道。
墨涵的脸是很红,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主持节目的时候,面对台上台下那么多观众也没有过一点紧张的感觉,现在面对风儿却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紧迫感,异常的兴奋骚动。
风儿欣赏墨涵拍的专题片以及影视制作,感动着他博大的胸怀和细腻的情感,墨涵欣赏风儿写的诗词,迷失在她伤感的内心世界里,一时间,他竟忘了回家,她也忘了头疼。
深夜十二点了,台里的门卫看墨涵的车还在院子里,就来问他是不是在台里住不回了,墨涵说回去,可就是迟迟不走,风儿笑着说也累了要他赶紧回去。
墨涵一边开车一边打风儿的电话,风儿就怨他不小心,要他集中思想开车,墨涵就把车停路边打,风儿央求要他赶紧回去,怕太晚回去吵醒孩子,墨涵只好挂了。
风儿再次躺下,却久久不能入眠,一颗心失魂落魄,热血澎湃,毕竟墨涵是有家室的人,即使相爱又能如何?爱的越深罪恶就越重,那么自己该如何来面对他的妻儿家小呢?她喃喃自语,落风啊落风,你爱了他你就是一个罪恶之人,放弃他吧,做一次好人何妨?但一颗心就是不听话的依依不舍。好人的一边站着的是痛苦,坏人的一边站着的是快乐,她的面前,横着好人和坏人的一道分界线,要做好人还是坏人?要快乐还是痛苦?一时踟躇不定。
夜却静的出奇。她突然留恋起这个黑的发麻的夜晚,然而她却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睡的十分安稳,香甜,连一个梦也没做。
第二天,风儿一上班就接到墨涵的电话,问她有没有迟到,风儿说没有,问墨涵休息好没,墨涵说不好,因为想她,一句话,风儿的眼睛就有点潮潮的。
墨涵的电话经常来,同事们就开玩笑问风儿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风儿笑着说没有。佳男也注意到近几天她电话特别多,每次都是一个相同的声音,佳男对那声音的影响特别深,因为那是一种绝不比专业主持人差的声音,她等风儿挂了电话,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风儿道:“风儿,是谁啊,这么关心你?”
“朋友,一个普通朋友。”风儿特别强调普通二字,好像生怕人家误会似的。
“不会吧,我看他天天打电话关心你,还说普通?”
“是很普通,只见过一次面而已。”风儿说。
“不是我说你,你也能找个人了,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啊,要有中意的就不要错过,现在这个年龄不是挑的年龄了,要自己争取的。”佳男语重心长的道。
“我明白,可有些事真的很无奈的。”
“这个呢,有没有希望?”
“没有。”
是没有,风儿心里什么都明白,她和墨涵是没有希望在一起的,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没办法要自己不想,她可以假装什么都无所谓,惟独没法安顿那颗想他的心,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明白,对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十来年的大伟,她一次也没有想过他,好像他从自己的意念中消失了一般,如果不是有时还给孩子打个电话,她真的就忘了世上还有一个人和自己整整生活了十年,但墨涵,却深深的植进她的脑海,无时无刻,分分秒秒都在牵动着她的心。她有点哑然,自己往日的那份洒脱和清高跑那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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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菊』
北方的天气凉的快,一场小雨,室~就急速~降,风儿租住的小屋光照少,所以特别的冷,~午她请假去买了点煤,房子一生火驱走了所有的寒意,顿时~暖如~。烧些~~了换~的~~,见离孩子放学还早,就发信息问墨涵在~什,墨涵说在办公室,她就说~网聊会。开了电脑墨涵就问她怎么没~班,她说请假买煤了,墨涵开玩笑说给她拉一车~来,风儿说那就先替她找到放的地方再说。“风儿,今天是星期几?”墨涵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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